“怎么样,人抓到了吗?”林草站起来有些急迫的想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小婷。
但是周问亭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确保了文闻全须全尾、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才对她点了点头道:“抓到了。”
闻言,林草嘴巴张了张,想问那是不是小婷,但是她怎样都鼓不起勇气问出那个名字。
最后还是周问亭看出了她的意思,眼神古怪的快速扫了她一眼,“明天你来警局一趟就知道了。”
他没有明说。
这让林草更加忐忑了。如果不是顾及到还未醒的王嘉嘉,她现在就想跟周问亭回警局去确认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小婷。
没多久,周问亭就带着文闻走了,林草继续坐回原位守着王嘉嘉。
医院外。
“亭哥,你怎么不直接告诉草儿姐?”文闻有些不情愿的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小声的问。
闻言,周问亭放慢了脚步,挑着眉反问他,“告诉她什么?”
文闻急了,小跑到他面前拦住他,“你们抓到的那个人是不是罗惠婷啊!”
周问亭只是淡淡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的打算。文闻被他这样看着心虚得很,但是又不想被他就这么糊弄过去,于是只能强撑着和他对视。
两分钟后,先先败下阵来得是周问亭。
“没有必要今晚让她知道,明天让她亲眼去看更有意义。”
王嘉嘉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林草正盖着同病房的一个病人家属借她的一张薄毯靠在也是病人家属友情借的塑料板凳上靠在王嘉嘉的床边半睡半醒。
她手一动她就彻底的清醒了,先是摸了摸她有没有发烧,才松了一口气道:“医生说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所以我没有跟伯母她们说你住院的事。”大晚上的让老人家再来跑一趟,没必要。
“不用告诉他们,对了人抓到了吗?”王嘉嘉可没有忘记自己是为了什么才会在这里的。晕倒之前的那种痛她是真的再也不想尝试了。
“抓到了。”林草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是小婷姐吗?”她也同样在意是不是下婷。如果是,那这十年来的失踪又算什么?王嘉嘉想到了那对为了找女儿而极速衰老的父母。
“我不知道。”
六号床的一个阑尾炎的小姑娘因为怕黑睡不着,所以她妈妈给她的床头插了一个小夜灯,所以现在整个病房的光源都来自那里。林草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仿佛声音也被这微弱的的光源给掩盖了一些,微不可闻,但是王嘉嘉还是听到了后尾缀着一丝的无措。
她没有再追问下去。
“我已经不痛了,你上来跟我一起睡吧。”看着她才几个小时就累得脸色发白,双眼无神,她感动也有些心疼。
林草摇了摇头,“病床太小了,而且我睡姿不好,会碰到你打点滴的手的。”
“不会的,你睡到我右边。”王嘉嘉不给她拒绝。
见她坚持,林草无奈的笑了笑,轻轻的爬上了床,左手臂紧紧和她靠在一起。听着外面值班护士传来的偶尔交谈声,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病房里就热闹的不行,病友的家属都起来了,打水洗脸的打水洗脸,去食堂买饭的去买饭。只有她和王嘉嘉睡得迷糊糊的。
“你们姐妹感情真好。”对床的一个带着脖套的老奶奶对半张开眼睛,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自己是在哪的林草说道。
盯着笑眯眯的老奶奶看了一会,林草总算是记忆回笼了。知道自己旁边就睡着王嘉嘉,她也没敢有多大的动作,尽量不碰到她的小心的掀开了被子。
脚刚碰到鞋子,王嘉嘉那充满活力的声音响了起来,“草儿,我真的是太感动了,要是我是男的,我绝对要娶你回家给我暖床生猴子。”
林草轻轻的动了动被她拽住的手,满头黑线,“你先让我下床,我膀胱快憋爆了。”在场的人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哄堂大笑。
王嘉嘉囧的连连摆手:“去吧,去吧,不然你就成了我认识的人中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了。”
上完厕所回来,林草去水房打了热水,两人简单的梳洗了下,早餐也不准备再医院吃了,办了出院手续再回去吃。
林草去办出院手续,王嘉嘉百无聊赖的坐在走廊里。就在她准备掏出手机时,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老板娘?”她起身追上了前面的女人。
那女人听到声音回头,“王秘书你怎么也在这里?”
也?
难道老板娘有亲人在这里住院?
“我最晚肚子痛来看看,您……是家里有人身体不舒服吗?”王嘉嘉看着这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明明才三十岁出头,但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很多,她前几天见过她,明明还是保养得宜如同二十五六岁岁,怎么才几天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董韵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你们老板生病了住院,医生说要换肾,现在正在等肾源。你说这病怎么来得那么突然,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他姐姐姐夫也因为车祸出院了,医生说可能会成为植物人。这怎么一下子就……”
也许是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让这个一向只知道以丈夫为天的女人深受打击,现在有人关心就忍不住的想发泄出来。
王嘉嘉听了不免唏嘘。虽然平时她挺讨厌她老板那油腻的中年大叔样的,也讨厌他老是油嘴滑舌在语言上调戏自己,但是她待自己还是不错的,工作轻松不说待遇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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