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揣着这封信,赶紧打的回了家。
刚开始她以为这是哪个挨着搜,可搜了半天,一无所获。
这时候她无意中瞥见书桌玻璃下放着的一张老式一毛的钱,看到了上面的几种少数民族的文字,这才灵机一动,想到一种可能——难道这是我国某个少数民族的文字?
她再次上网,从几个人口较多的少数民族开始查起,当在百度上输入“苗族文字”时,页面上跳出了和信上同类的文字。
当她对比后,确定信上果然是苗语后,整个人的感觉就不大好啦!
当时她并不知道自己是苗人,自然满脑子都是疑惑不解。
难道爷爷有苗族的朋友?刚开始她是这么想的。
事情的进展瞬间发生了变化,蓓蓓的兴趣由调查自己父母转移到了调查爷爷老苏。她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能查明白爷爷是事,应该也就解开父母之谜了。
过了半个月,爷爷又一次外出急诊,她赶紧打的再次来到老房子,打开旧铁皮箱,把所有的信翻了一遍,然后根据信封的颜色,选择了几封前中后三个时代的信,放到了随身所带的包里。
接下来的一个月了,蓓蓓像是着了魔,先从书店买了一本苗文大全,只要有时间,就对着一个字一个字地查,把翻译出的汉字标记出来。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把几封信全都翻译成汉字。
读了信的内容,尤其是其中的两封后,蓓蓓整个人都傻掉了。
第一封信大致内容如下:
儿子,你的信我收到了,首先感觉十分震惊。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当时参与之人大都不在了。为父的经历想必你都知道,但你我分别后的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想必你想都想不到。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还活着……
为父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死了,还是活着。生命对我而言,其实是一种煎熬。
那些事,我劝你还是终止吧!
人命在天,不可强求,就让生命在该停止的时候停止吧!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信的最后有落款时间,是1999年。
1999年?蓓蓓算了一下,那一年她正好12岁.
看到这个时间,蓓蓓再一次疑惑了,她十二岁时,爷爷已经带着她搬走三年了——这至少说明,他们搬家后,爷爷不止一次来过老房子。
这封信的内容像是天书,根本读不明白。
疑惑之一:按照书信中的称呼,这封信是爷爷的父亲写给他的。他爷爷老苏1999年时,已经七十岁了,照此推理,他的父亲怎么也有九十来岁。
疑惑之二:爷爷从来就没提起过自己还有父亲,既然有这个年纪的老父亲,不应该在一起好好赡养他嘛?
疑惑之三:按照信中内容,爷俩交流的应该是那几年爷爷研究神秘药的事,看来是老父亲并不建议他继续研究。
读了这封信,蓓蓓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的老爷爷好像盼着自己死,却又死不了……
人还有死不了的?又不是孙悟空……
后来蓓蓓调查爷爷的事,还是被老苏发现了。
老苏也没有生气,而是找了一个晚上,把蓓蓓叫到身前,说出了隐瞒着的一切。
也就是在那晚上,蓓蓓才知道爷爷是苗人,自己也是苗人的后代。
爷爷告诉他,自己来自一个古老神秘的苗寨,那苗寨位于贵州和湖北的交界处,地处深山,十分偏僻,而且不允许外人靠近。
至于那一箱子信,爷爷则是只字不提,也告诫蓓蓓,以后绝对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蓓蓓还是忍不住问了关于爷爷研制药的事,他爷爷老苏则是苦笑一声,说这事并不是他自愿的,弦外之意好像是什么人迫使他这么做的。
蓓蓓担心有人威胁爷爷,就问是什么人强迫他这么做的。
爷爷再一次苦笑一声,没有明说,但举了个很委婉的例子。
老苏说中国历史上大大小小的君王不下上千,有的权力倾覆宇内,有的是一方霸主,但不管怎样,都是食物链的顶端者,都是权力极大之人。
这些人享受着作为一个霸主的快乐,无数的金银财富,成千上万的粉黛胭脂。这些拥有最高权力的人,余生最大的追求便是想方设法,把这种生活延续下去。
权力永远是个好东西,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
现在虽然早已没有了皇帝、再想、大臣,当官的也不敢光明正大地为所欲为,但很多事情其实是“换汤不换药”,有权力的人依旧是过着有权力的生活,他们也就渴望永远过着这种生活……
蓓蓓不敢说全部听懂了这些话,至少听懂了一大半吧!
蓓蓓猜测爷爷研制的肯定是一种十分厉害的药物……
后来的事情就和我预想的一样了,爷爷逐渐告诉了她更多的事情,甚至有些事也让她参与,比如说通过一个神秘的电话号码和一个神秘的人联系。
但是蓓蓓能感觉出来,爷爷依旧有很多事隐瞒着她。
之后,蓓蓓也曾偷着去过老房子,可惜门锁已经换了。
直到我们这次来贵州前,爷爷再次和蓓蓓促膝长谈了一次,又说了很多关于苗寨的事情,并告诉蓓蓓他要和人搭伙回一趟苗寨。
蓓蓓当然软磨硬泡,要跟着去了。
临出发前的那天晚上,老苏好像很兴奋,自酌自饮了半小时后,又喊来蓓蓓陪他喝一杯。这可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
俩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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