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愣了一下,朝着老黄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先让他们回去。
等所有人都走了后,诺玛小声对我说:“你可了解自己身边的几个人?”
这话让我有些发懵。
我身边的几个人?老黄?老苏?蓓蓓?还是王阡陌?
说到了解,我最了解的王阡陌,其次是老黄,至于老苏和蓓蓓,其实并不了解。
诺玛又说:“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当然——目前只是我的感觉和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到底……到底是啥事啊!你直接说……说就行。”听她这么说,我已经十分紧张了。
诺玛点了点头:“我能闻到你们身上有一股死人味,而且很浓!”
死人味?我头皮一麻,这已经是这几天内,第三个人这么说了,总不能都是胡说或者巧合吧?
顿了顿,诺玛又接着说:“这股气味至少来自两个人身上,其中一个就是你!”说着她瞪了我一眼。
我?我身上有死人味?这也是几天内,第三个这么说了。
“你闻到我身上有死人味?”
“对!第一次见到你时就闻到了——我也很纳闷,还是死了很多年的尸体身上才有的气味——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苦笑一声,只好把自己和王阡陌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听完后,诺玛本来就扭曲的脸,变得更扭曲了。
“你……你怀疑自己来自一座古墓?”
我再次苦笑地回道:“事已至此,看来这不是怀疑,而是事实。我和王阡陌应该都来自那座古墓。”
“我……我可以摸摸你的手么?”诺玛忽然话锋一转,说道。
“摸我的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颤巍巍地伸出了右手。
诺玛的手像枯木一样,既硬又有力,昨晚被她掐住脖子的经历实在不堪回首。
她摸了十几秒钟,诺玛浑身就是一颤,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起来。
“你……你怎么会是蛊人?还是……还是千年蛊王!”
千年蛊王?我更蒙圈了,怎么会出来个千年蛊王呢!而且还是我?
“当然,我也只是猜测。目前,我能确定你是蛊人,再结合你的讲述,正和老苗族的一些古老传说相吻合!”
“苗族的传说?我可是第一次来苗寨啊!”
诺玛摇了摇头:“这只是苗寨中的传说,却不是苗寨的事。”
诺玛的讲述令人十分难以置信,不过其中的一部分竟然和之前老黄讲的一些传说有重叠的部分。
诺玛的讲述要从苗族的起源说起。
传说苗族的祖先蚩尤的真实身份是僵尸——而所谓的僵尸人是一种最古老最古老蛊术——蛊术中的长生术。
蚩尤所在的东夷族古老而神秘,本来一直生活在山东半岛和河北部分地区。要知道,在春秋时期之前,这些地区可是蛮夷之地。
东夷族十分神秘,其实在当时,他们的蛊术水平已经达到了神话的境界,甚至利用蛊虫实现了长生。
到了蚩尤这一带,这种利用蛊虫的长生术算是成熟了,再加上蚩尤跋扈的性格,使得这个原本不被大部分所知的少数民族瞬间“膨胀”起来。
当时整个华夏地区主要分成三大部落,西有炎黄族,山东以南是南蛮部落。东夷族在蚩尤的带领下,先是打败了南蛮部落,后又多次战胜炎黄部落。
蚩尤后来还是败了,据说黄帝用了很多办法都杀不死他——就算砍成几半,尸体都会神奇地合起来,人也随之复活。
难道蚩尤是神?并不是,是因为他是个蛊人,而且是千年蛊王。
说着,诺玛看向我。
“你……你的意思是说我和蚩尤一样?也是……也是……”
“现在的苗族就是东夷族的分支,但在长途跋涉的迁徙中,很多高深的蛊术也逐渐失传了。”
说着他拍了拍我的后背:“你知道自己后背的人脸诅咒是怎么来的?”
我点了点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设下这个诅咒的苗人去山东的目的应该是去找什么东西。”
“是不是找失传的蛊术?”我忙问道。
“对!很多苗族的老人都坚信,那些失传的古老蛊术就藏在山东地区和河北地区的某些深山里,所以……”
我深吸了口气,又问诺玛:“几千年前,离开苗族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诺玛笑了笑:“也是当时争夺苗巫失败的人吧!和我妹妹情况一样。”
“那后来他成功了么?”
诺玛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成功,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找到了东夷族藏起来的蛊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理解,既然找到了,为什么后来却如同蒸发了一样呐!”
我挠了挠头:“你怎么确定他找到了呢?”
诺玛指了指我。
“我?”
“对!”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使用这种蛊术后的蛊人?”
“这一天一夜我前思后想,这恐怕是唯一能解释的。”
我张了张嘴,想找理由反驳,想了想却又无言以对。
我回忆起当日在古坟村西郊古墓中的经历,记得王叔说整个古坟村的街坊都是这座古墓的守墓人,他们无法进行正常的生死轮回,而是被下了诅咒,生生死死都无法离开阴山谷。
不对啊!我又想到他们曾说过,这座古墓是鬼谷子的神秘大徒弟张起灵修建的,说是古墓,其实是按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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