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很匪夷所思。
咚！
李凡抬手在天衍教老祖头上敲了一下，道：“我要知道还问你？”
天衍教老祖简直快要气炸了，他好歹也是一教老祖，居然这么被李凡敲脑袋？
太欺负人了！
“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
他真受不了这样的憋屈，大声喊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太过分了！”
“哦，跟我玩硬骨头这套呢？也行，问你多麻烦啊，我直接剖开你的脑袋，揪出你的魂魄，探查你的灵魂记忆吧。”
李凡笑眯眯地说道。
天衍教老祖一听这个，顿时就泄气了。
“别，别生气，我就是觉得这样说，很有气势，就是随便那样一说！啥士可杀不可辱啊，士可杀，也可辱！”
他满脸堆笑的说道：“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也不对，全都能忍！”
“行啊老头，挺上路的，不错不错。”
李凡笑着拍了拍天衍教老祖的肩膀，道：“那就好好说说修行寒冬的事情吧…”
“好！”
天衍教老祖连连点头，准备将修行寒冬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
另一边，秦程来到了天衍教这边。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进去。
这样直接进去，太没面子，也太没气势了！
他在等秦族的长老们过来，等他的碧睛金狮过来。
到了那时，他将骑着他的碧睛金狮进去，尽显他的气势！
“骑个破马，就以为自己了不得，很厉害了？可笑，待会叫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坐骑！”
他冷声说道，还是忘不了在李凡面前‘低人一等’的事情。
接下来，他要让李凡，在他面前，‘低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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