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宵!
盛晚棠立刻想到那个坐在轮椅上却有国际顶尖心脏外科手术医生推轮椅的男人!
但是……这说辞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傲慢又任性,偏偏不惹人讨厌。
陆霁渊看到盛晚棠眼尾浮起的笑意,磨了磨后槽牙。
“盛小姐,我们老板祝您生活愉快。”侍者再次递还支票。
周围人你看我,我看你。
整个圈子的人里,根本没有哪家姓程的这么豪!
……
沐如依还有一些事情要和拍卖会交接,和盛晚棠聊了几句后就回了后台。
结束工作,沐如依一出办公室,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外面。
沐如依忽视他,想走。
“如依!”
谢钦宵叫住她。
“谢少如果迷了路,可以找适应生。”沐如依不想和他交流,“或者,我叫宋小姐来。”
“前段时间经常找你的男人是谁?”谢钦宵问。
“你猜?”
沐如依觉得有些新奇。
谢钦宵知道她身边有个男人,但是竟然没有查到男人是君砚?
君砚的手段果然了得,这都防得住!
谢钦宵指尖夹着一支烟,似乎心情有些烦躁。
他提醒她:“如依,沐家破产了,但是你父亲给你留的个人基金和信托足以让很多男人垂涎。”
“谢钦宵,你那一副为我好的口吻是几个意思?”
沐如依彻底冷了脸。
“你当初和我在一起不就是因为我和宋盈盈长得有几分相似?我一想到给宋盈盈当了替身就觉得恶心!你害得我家破产,我爸被债主推下河……谢钦宵,你真的该感谢法律保护了你一条命!”
否则她早就杀了他!
“我没想——”
“钦宵。”
一道低沉润朗的男声打断了谢钦宵的话。
沐如依觉得耳熟,还没看到人,心就下意识漏了一拍。
她闻声扭头。
君砚臂弯间挂着一件西装外套,从容不迫的走过来。
“表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谢钦宵看到君砚很意外,君砚对拍卖会从来没兴趣。
“有人问我,君家是不是要做拍卖行的生意,我就来看看。毕竟,谢家不做涉足拍卖。”
君砚开口就把君家和谢家分了个清楚,就差明讽谢钦宵这个君家外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既要谢家,还想着君家。
“表哥多虑,我是陪盈盈来的。”谢钦宵说。
“那就好,既然你要和宋小姐订婚了,那就和前女友保持距离。”
谢钦宵听到‘前女友’三个字,心里不是很舒服。
但君砚说的都是不争的事实。
沐如依忍不住多看了君砚一眼。
如果不是确定这个男人的确是在她家沙发睡了整整一个月,还强吻过自己,她都怀疑自己都不曾认识君砚。
这特么装不认识也装得太像了吧!
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一眼!
沐如依正这样想着,一件银灰色西装外套被递到了她面前。
沐如依:“?”
她疑惑的看着君砚,不太懂他的意思。
君砚展开外套,披在沐如依的肩头。
温暖袭来,沐如依这才意识到自己把旗袍换回自己的长裙后没有穿外套,这里有风吹进来,皮肤都是凉嗖嗖的。
“……谢谢。”
沐如依已经习惯了君砚,以至于第一时间没有拒绝。
“如依,你们……认识?”谢钦宵难以置信。
沐如依当了他这么多年的女朋友,君砚都不认识沐如依,怎么突然就……?
“我的个人私事没必要和你这个前男友交代吧?”沐如依冷淡的回。
君砚嘴角扬了扬,单臂虚环在沐如依身后,让她先走。
“钦宵,别让宋小姐等久了。”
谢钦宵望着两个人的背影,瞳孔猛的一缩。
为什么他觉得君砚对沐如依有很强的占有欲?
甚至,沐如依也很信任君砚?
他们俩……怎么可能?
谢钦宵有点后悔刚才没有把话说完。
——我没想逼死你父亲。
沐家起家是站在谢家基业上,当初谢钦宵只是想拿回来了谢家该有的那一份,没曾想直接让沐家破了产。
沐爸的死,是意外。
那天沐如依去找他,他没有见。沐爸不放心女儿,出门寻找,被债主推下了河。
三天后被发现,已经是一具浮尸。
-
“你不是回君家了?”沐如依狐疑的看君砚,习惯性的判断他的脑子状况。
君砚有些无奈,“我脑子很正常。”
装傻已经没用了。
沐如依耸耸肩,“好吧——刚才谢谢你,再见,君少。”
感谢,道别,一气呵成。
生怕和他多待一秒似的。
“去哪儿?”君砚拦住正要离开的沐如依。
沐如依对君砚有些戒备。
“君少,有些事情,我们之前是说清楚了的吧?”她不愿意嫁给他。
君砚点头。
说清楚了的,他会给她一个干净的君家。
他会尽快。
-
盛晚棠和沐如依约了一家海城有名的百年私房菜馆吃夜宵。
“其实你没必要大老远跑过来送钱。”沐如依说起盛晚棠今天在拍卖会差点一掷千金的事。
“不能让我们如依受委屈不是?”盛晚棠看了眼坐在另一桌的君砚和陆霁渊,问沐如依,“君砚怎么也在?”
“谢钦宵招惹来的,现在不愿意走了。”
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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