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女人小脸精致,睡着的时候嘴唇微启,脸颊泛着红,多了一股娇媚,格外的勾人。
陆霁渊的余光下意识瞥了眼床头的套。
过了半秒,狠狠地闭上眼。
他磨了磨后槽牙,有点想把她一脚踹下床。
接下来的后半夜,陆霁渊几乎都是醒着的。
……
盛晚棠喜欢睡懒觉,直到九点才醒来。
她迷迷瞪瞪的坐起来,满脸迷糊看了看周围——
“啊!”
左侧的靠床而坐的男人让盛晚棠瞠目结舌。
“你、你……你怎么……”
她才起床的时候脑子会转得比较慢,满脸惊恐的指指陆霁渊又指指自己,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立刻看了眼自己被子下的情况,松了口气。
还好,衣服好好的穿着!
身体也没有不舒服的异样感。
陆霁渊看她动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差点被气笑。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坐在床上就是在等待她的罪状陈述。
“我……”盛晚棠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沙发,疑惑的问,“我不是睡在沙发上?你……抱我上来的?”
可这男人看着不像是个会干好事的好心人啊?
陆霁渊眼下有一片不明显的青黑,他双手环抱于胸前,嘲讽的冷笑了声,“你怎么不说我想睡你?”
那就不是他抱的了。
盛晚棠努力回想,好不容易才想起来自己半夜上了个厕所,出来看到床就直接躺上去了……
她以前从来没睡过沙发,这床有很大,光线暗,她一向睡蒙了就脑子不太好使,自然没注意床上还有个人……
也不能怪她是不是?
“我就说你不可能这么好心。”盛晚棠低声嘀咕。
话音未落,下一秒,男人倾身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往上一抬。
“盛晚棠,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挺好?”
男人浓密而长,很好看,但毫无女气。
那张俊脸猛然凑近,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盛晚棠甚至能看到他的睫毛。
“怎么会?”盛晚棠心道,你是对你自己有什么误解?
这都叫脾气好了,这世上就没有脾气差的了!
陆霁渊的眼神极具压迫力,“嗯?”
“我的意思是,四爷你本来脾气就不差。”盛晚棠睁眼说瞎话,给他戴高帽子。
“小姑娘,我昨晚没睡好,你最好想想怎么让我消气。”
陆霁渊拍了拍她的脸蛋,发现手感竟然格外的好。
那脸蛋看起来跟剥个鸡蛋一样,触感更甚。
盛晚棠想反驳,你没睡好是你的事情。
但半夜莫名其妙从沙发到了床上的人的确是她,他还没有直接一脚将她踹下床已经是他最大的善良了。
理亏的是她。
盛晚棠洗漱完,陆家佣人已经来催人。
今天要去陆氏祠堂祭拜。
陆祠堂位于老宅最北侧,风水极好。
盛梦月还没嫁入陆家,没有资格进祠堂,不在同行之列。
祠堂内。
众人都在鞠躬,只有陆霁渊一人面无表情的端坐在轮椅上——腿疾成了他完美的搪塞借口。
他直勾勾的看着去世族人的遗像,连其他人装出来的那点恭敬之心都没有。
甚至带着一股冷意。
盛晚棠觉得有些不对,顺着他的目光悄悄看过去,那是一块空的位置。
怎么会有空的遗像位?
盛晚棠正疑惑,就听到陆启问:“爷爷,奶奶的遗像呢?”
众人几乎下意识的看向陆界和陆霁渊。
后者垂眸低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陆启的奶奶并非步静晗,而是是陆界的初恋!
那个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的第三者!
“闭嘴。”陆天华注意到自己父亲没有开口的意思,警告儿子。
陆启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陆霁渊,再看站在陆霁渊身旁容色倾城的盛晚棠,心里的不痛快怎么都压不下去。
“爷爷,我爸是您的亲儿子,奶奶为您守了一生,难道不没资格进祠堂?”陆启挑衅的瞥了眼陆霁渊,“就因为有些人小心眼?”
盛晚棠听说过陆家的八卦——
陆界的初念是私自留下的孩子,后来在陆界结已婚情况下还带着孩子住进陆家,一开始说是不想父爱在儿子的人生中缺席,却暗地里给步静晗下绊子,后来甚至想逼迫步静晗给她让位!
这样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竟然想进宗祠,还想接受陆霁渊的祭拜。
盛晚棠感觉此刻陆霁渊的身影有些寂寥和孤独,像是站在山巅的孤兽,没有人敢轻易对他下手,却也孤立无援,稍有不慎,他的下场就是跌下万丈深渊。
陆家族人看看家主,看看大房的人,又目光落到陆霁渊身上。
一直沉默的陆霁渊终于开口:“行。”
陆界都有些不敢置信。
“去把我母亲的遗像请上来了!”陆天华惊喜的让佣人去办。
陆霁渊慢悠悠的补充,像个玩世不恭的魔鬼:“你敢拿,我就敢砸。”
“逆子!”陆界气得大发雷霆,“你这个冷血的逆子!你就这么容不下人?!”
陆霁渊笑了。
只是笑意很淡,充盈着薄凉。
陆霁渊说砸,就真的敢砸。
这场祭拜在闹剧中结束,陆界初恋的遗像依旧不知道被放在哪个地方。
众人出祠堂。
盛晚棠想起陆霁渊刚才的模样有些可怜,思索半响,用只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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