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涟漪的那位名义上的父亲出现了。
“爸。”
李夫人对着涟漪笑了笑,对她招招手。
“快过来坐。”
她真的是好久没见过涟漪了。
涟漪心中闪过一丝很是怪异的情绪。
你想她又不是李家真正亲生的,可当时生病她真的就当眼前的两人为亲生父母的。
李夫人拉着李涟漪的手问长问短。
丈夫已经退下来了,他们即将就要离开这里了。
说真的,她是有点舍不得涟漪的。
书房。
涟漪皱眉。
“这件事情就是导致你当时出了意外的起因。”
邢奶奶的意思,趁着人没有走,让人帮涟漪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分析清楚。
她呢实在是太老了,不懂这些弯弯绕。
“你是说,是别人逼了他,他才会反手的?”
……
陈嫂为李涟漪拿出来拖鞋放到地上。
“霍先生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陈嫂道。
涟漪将包递给陈嫂,她先去看了儿子,陪着千金玩了一会。
等到回到楼上推开房间的门,涟漪明显就是一愣。
这……
屋子里的床为什么会突然换了方向?
而且是以一种极不好的别扭感贴在墙边?
霍景祀正坐在椅子上看书。
额。
“回来了。”
涟漪点点头。
“吃过饭了吗?”他问。
涟漪再次点点头。
她进了浴室简简单单冲了一下凉,然后换了睡衣出来。
“这床怎么挪到墙边去了?”涟漪一脸不解。
屋子里明明那样的大,为什么要将床挤到边角去?
“找人看过,说是现在的风水不好,要贴墙才好。”霍景祀淡淡道。
李涟漪的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那里头碧波荡漾,映着霍景祀的身影,他交换了叠腿的姿势。
“你还挺迷信的。”
涟漪坐到椅子上开始护肤。
霍景祀将书收了起来,然后上了床。
他睡到了床边。
也就是说,如果李涟漪想要上床的话,势必就要从他的身上跨越过去。
不然她没有可上床的地儿。
毕竟现在的床被他弄成了三面都是墙的状态。
涟漪拿着护肤水往脸上拍拍,忍不住又去看床。
既然嫌弃这床不好,那就干脆换一张好了,何必这样折腾呢?
什么风水先生会告诉你床要这样摆才能走好运?
“还不睡、”
“这就睡了。”
涟漪扔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然后来到床前。
她犹豫了几秒。
“我还是去陪千金睡吧。”
她儿子的房间还能正常一点,霍景祀这里就跟做了法似的,她实在是难以下脚爬上去。
只觉得这人好生奇怪。
一个男人怎么会想一出是一出呢?
霍景祀的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那目光就像是钩子,游走过的地方仿佛能扯下她所有的护体。
李涟漪没忍住伸出了手臂抱住自己。
她差点以为自己冲澡过后什么都没有穿就出来了呢。
“你干什么?”她问。
“你穿成这个样子去你儿子房间睡?”
他一脸调侃。
涟漪被他的语调气到了。
他这样说,就好像她这个妈妈有多不着调似的。
可她穿着怎么了?
今天她就挑了件白色纯棉的吊带睡裙而已,哪里都很保守,有什么问题?
这又不是什么特殊的睡衣,陪孩子睡不行吗?
她想全国没有十万也得有八万的人穿成这样睡觉的吧。
霍景祀干嘛一副她好像怎么不着调的表情来看她?
“我穿这睡裙怎么了?”她问。
她认为霍景祀就是典型的他是黑的,所以他看所有人都是黑的。
自己不是好东西,脑子里装的东西都带颜色,所以觉得别人也是这样。
霍景祀轻笑。
“你去吧,去的时候别撞上佣人,别让他们看到了。”
涟漪搓搓手臂。
今天这屋子里温度怎么回事儿?
这么凉呢。
她的后背以及胸口已经起了片片的小小疙瘩,她却强撑着没有马上上床。
这事儿总得掰扯明白的。
“你把话说明白了,我衣服怎么了?”
高中生穿的也是她身上的这种睡裙吧?
有什么问题?
霍景祀淡笑。
“真要我说?”
“你说。”涟漪斩钉截铁。
霍景祀将腿屈了起来,微微靠在床头看着她。
李涟漪叫自己抬头挺胸,她没什么好怕别人看的。
霍景祀炙热的目光集中在那吊带带蕾丝花边的位置上,他的目光就像是火,一寸一寸燃烧着涟漪的衣服。
涟漪抱着手臂轻轻骂了声不要脸,立即上了床。
扯过被子盖过手臂。
被子盖到身上也不见暖和。
实在是刚刚太凉了。
其实洗澡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屋子里的温度比平时要低了五六度不止。
身上虽然有被子包裹着,可她依旧没暖过来。
“我怎么不要脸了?”他的气息喷了她一脸。
涟漪高高扯起被子,盖过头顶。
他好烦!
霍景祀伸出手将她盖到头顶的被子扯了回来。
“关灯关灯,睡觉睡觉。”她嚷嚷了一声。
霍景祀笑。
然后按照她所说的关灯。
屋子里黑成一片。
涟漪的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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