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涟漪觉得这人肯定是生了大病。
不然行为为何这样的反常?
他现在盯着她看,是想掐死她呢还是想掐死她?
她可不认为因为自己长得够美,霍景祀就会忘掉头上的那顶绿帽子。
霍景祀伸手,手掌落在她的脸上。
“涟漪,醒醒!”
李涟漪继续装着昏迷。
“涟漪,我回来了!”
李涟漪呈死尸状态死死闭紧眼睛。
回来就回来呗!和她报告什么,有病!
霍景祀这个二皮脸,竟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将脸贴到了她的脸上,然后送了她一嘴的酒气。
涟漪真的是要气疯了!
因为实在生气,她就没有忍住睁开了眼睛。
“你干什么你?”
大半夜的发什么酒疯?
“不装睡了?”他将外套扔到地上,然后去拖裤子,顺带着调侃她。
她装睡美人,人是真的挺美,可惜装模作样的功夫不及格。
睫毛一直动来动去的,就是傻子都晓得她醒了!
呵呵。
李涟漪见他这个举动,伸出手抱住被子。
“你去洗澡啊。”
一身的味道,呛死人了。
“一会再洗,不想洗两次。”
涟漪现在不仅仅是脸红,她就连脖子都红了。
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不想洗两次?
没等她反应过来,霍景祀就直接上了床,他一手将她捞进了怀里。
“以前应酬不想吵醒你,可我可怜你没用。”
他对她的好,她通通不记得了。
能记住的就是恨,就是他的错。
那他干什么还要体谅她?
他回家了,他现在有需要,他就要弄醒睡在他床上的女人。
涟漪的话都被他堵住了,她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她的手敲在他的肩膀上,但软弱无力。
很快屋子里就响起了很规律的声音,屋子里的味道越来越浓。
他就像是一条狗,不仅要吃人肉还要啃骨头。
李涟漪觉得今天的她已经不是煎锅里的鱼了,她就是个肉包子而霍景祀就是那条吃肉包子的狗。
没完没了!
一次半次的她能找到快乐,可次数一多,她就不行了。
身体反应跟不上他的脚步,她觉得寸步难行可对方瞧着她这副红香散乱的模样身体的火就又烧了起来。
等到涟漪反应过来,霍景祀已经重新入巷。
李涟漪只觉得之后对她而言,已经算得上是酷刑了。
分秒难捱。
他还是喝了酒,酒稳住了他激动的情绪,酒精麻痹了他的快乐。
他需要慢慢慢慢。
他越是慢,她越是痛不欲生。
涟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晓得昏过去之前她哪哪都疼。
简直就是酷刑!
从未有过的!
即便他们第一次,也没有这样惨烈过。
霍景祀虽然看重这事儿,但大多数都能顾及她身体,像是这样想要弄死她的情况绝无仅有。
三点多,霍景祀的酒,醒了。
屋子里的味道已经彻底发酵了。
原本就是冬天,屋子里有地暖开着,那味道新旧交替然后被热气那么一轰变得香艳了起来。
他喘着气。
他可能是真的喝多了。
没有注意分寸!
身体是愉快的,但他晓得不应该这样做。
看向身旁的李涟漪,她简直没办法看了。
霍景祀长出一口气。
*
涟漪睡醒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她睁开眼睛就觉得不对,情况不对。
屋子里这种亮的程度,那现在是几点?
她猛地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去。
胳膊腿要多惨就有多惨,惨不说就连走路都不行。
她抓过来手机,定睛一看!
“霍景祀!”
已经十二点多了。
她的全勤都飞了。
全飞了!
“叫我?”霍景祀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她的样子眸子暗了暗。
“你为什么不叫我?”她发声质问。
如果他叫了,她没起她自己认了。
“我为什么要叫你?叫了你能起得来?”他视线上上下下扫量着。
如果真的可以去上班,那证明他做得不够!
涟漪气的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手撕人渣!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果然!
直接跪在了地毯上。
她的手撑在地面上。
他走过来扶她。
“不用你假好心。”她挥开他的手。
他拿她当什么看?
可真是花了钱呢,恨不得一次睡个回本儿。
他说他没吃药她都不信的。
呵呵。
霍先生就这么舍不得那点钱。
没本钱还得创造本钱上!
“我不扶你,你能走?”
“我不能走是谁害的?”
气还没有生完,就听见霍景祀在她的身旁说:“换个工作吧,现在的工作工资太少了。”
“你不是说我那学历不顶用吗。”她呵呵拿着他前几天讲的话回堵他。
天底下,除了霍大少,别人都没资格拿高工资。
只有他付出辛苦了,只有他有能力。
旁的人呢,就不配!
“我可没有讲过这样的话。”他笑呵呵否认。
她想打掉他的手,可霍景祀已经拦腰把她抱了起来,抱回了床上。
“你不答应吃亏的是你自己。”
涟漪觉得心有点烦。
一大早的睡醒就看到他,怎么霍家的公司都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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