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是问,令公子这玉佩如何得来?是原本便有之物,还是近日所得?”见胡老爷发愣,张玄清指着玉佩又重复了一遍。
这回不等胡老爷开口,旁边胡夫人便道:“这位道长,我家生儿自幼便喜欢古玩玉器,他又有闲钱,时常自己买些。故他这玉佩,我们也不知什么时候买的。如果道长喜欢,我可以做主送给您,只求您救救我家生儿。”
却是以为张玄清看上了那玉佩,想借机讨要呢。
胡老爷这时也“反应”过来,亦连忙说:“夫人说的没错,如果道长喜欢,老朽也可做主,将这玉佩赠与道长……不,不仅是这玉佩,生儿还有许多珍藏,若是道长喜欢,您都可以拿走。”
李元霸闻言不由大怒:“你们两个,说的是什么话!道长是那种人吗?”他才不管张玄清有没有那种目的,反正在他心里,张玄清没有,张玄清便不能有。
眼见的气氛尴尬,狄仁英心中微动,道:“几位莫吵,李壮士息怒。胡老爷、胡夫人,我看道长也不是这种人,你们恐怕误会了。玄清道长,是不是这玉佩有什么不妥?或者说……有妖邪寄居?”
得益于张玄清初来大唐时在华原县说书,现如今大唐说书已经成了一个行业。而有说书之人,必然要有写书的,不然只凭着当初张玄清说的那点,也不够那么多人说这么长时间的。也就是在这种大环境下,民间不少考不上功名的读书人,都转行出起了书。这其中自然有那喜好鬼怪的,胡编一些才子女鬼的故事。也就是因此,什么女鬼夜半会才子、厉鬼需要有寄身之物都成为大家的“共识”了。
然而听了狄仁英的猜测,胡夫人却是皱眉:“狄公子,全城都知,现在城中闹鬼,夜夜有鬼哭之声,不是出现在这,就是出现在那。而我家生儿就是被那鬼哭之声所伤,照您话里的意思,那些鬼怪都藏在这玉佩中?是生儿放出来的?”
“夫人,休得胡言!”胡老爷轻喝一声,却是想到了之前和张玄清所说的,心头大跳。转头去看张玄清,就见他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道:“狄兄所言并非没有可能,胡夫人说的也有几番道理。不过其实贫道注意到这玉佩,实是因其与贫道一故人之物太过相像……或者说一模一样,故贫道才问胡公子这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
“原来是这样。”胡老爷略感放心,旋即又忍不住道:“既然是道长朋友之物,道长就帮你朋友收着吧。只是……我家生儿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还请道长如是相告。”
“胡老爷误会了,贫道并无占有此玉佩之心。且莫说是不是贫道认错了,就说这真的是贫道那位故人之物。可贫道那位故人此时早已身死,既然落到令公子手上,自然就是与令公子有缘……”张玄清说到这里又是一顿,脑海中朦朦胧胧闪过一个猜测,转而道:“胡公子此时的请况贫道先不说,胡老爷,贫道且先问你,你说之前听到令公子在房间中与一男子对话,可听清了他们说的是什么?”
胡老爷心说他们说什么重要吗?问你我儿子情况呢,又给我转移话题!可又不敢不回答,努力回想片刻,面露苦笑:“道长,当时我听见屋里有陌生男子说话,急都快急死了,哪还注意他们说什么?再说他们说话声音又不大……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
张玄清皱眉问:“胡老爷不是听了几次,一次都没听清?”
胡老爷坚定摇头,反倒是胡夫人,迟疑道:“妾身……妾身倒是记得几句。可却是我儿说的。好像……好像是什么……守孝体……刺进心……泛爱……余力……什么什么的,妾身也没记住。”
“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狄仁杰这时忽然开口。
胡夫人一怔,旋即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位小郎君说的这句话,后边还有,但妾身记不清了。小郎君,你是怎么知道这句话的?”
狄仁杰道:“这是《弟子规》,玄清真人所作,据说连太子都要学的。”顿了顿,看了眼张玄清,又补充一句:“不是这个玄清真人,而是那个张玄清张真人。”
李元霸顿时大笑:“哈哈!小娃娃,你说什么笑话?什么这个那个玄清真人?张道长不就一个。呶……”一指张玄清:“这不就在这儿坐着呢!”
此言一出众人结愣,连早有怀疑的狄仁英都不敢置信,错愕的看着张玄清:“道、道长……你真是张真人?”
张玄清摆手道:“此事稍后再谈。胡老爷、胡夫人,你们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细节?”
这回不管是胡老爷还是胡夫人都不敢有怨言了。虽然不知道张玄清是不是那位“张真人”,虽然不确定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人能死而复活。可张玄清的本事摆在那,给胡老爷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怀疑。
胡夫人想得倒简单的多,在她心里,管你是谁,只要能治好她儿子,是乞丐她都敢供着。可仔细回想半天,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值得说的细节,哀怨道:“道长,妾身真的想不起来了,您就告诉妾身吧,我儿现在他到底什么情况。您能不能救醒他?”
算上之前的两次,这已经是她们两口子第三次询问了。张玄清终于不再回避,伸手撑开胡公子的眼皮,解释道:“夫人且看,令公子瞳孔收缩,双眼眼白又各有一个黑点。此乃双魂之症,即现在令公子之所以昏迷,是因为脑海之中,有两个灵魂、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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