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蕾说完,低着脑袋,面露娇羞。那羞红的脸蛋,任是谁见了,怕不都想咬上一口。只是落在张玄清眼中,却让他心中一紧,大生警惕。
他和陈蕾两人见面满打满算不过两次,若说对方会喜欢上他,那纯属扯淡了。既如此,对方今日这种表现,就很值得玩味了。
莫不成是为了那所谓的“机缘”?
这个念头刚在张玄清脑海中升起,就立即被他否定。以他与陈蕾相处的经验来看,对方绝不是傻子⊥算真的为了什么机缘,也不该表现得这么明显。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
不知为何,张玄清总感觉这事情不简单。脑海中模模糊糊闪过一个想法,可不等他把这个念头抓住,便在此时,陈蕾轻轻叫了一声:“张大哥”
糯糯的声音,仿佛荡漾的春风,吹进人的心理,让人心头酥软。张玄清精神恍惚,下意识道:“好好好,我告诉你”忽然浑身一个激灵,猛的惊醒,目中闪过一丝骇然。
他蓦然转头,双眼死死盯着陈蕾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却只见对方仍娇羞的低着头,仿佛情窦初开的芯头,双颊绯红,眉目低垂,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看得张玄清心里不由自主一荡。
闷哼一声,他匆忙转头。心里实在搞不明白,怎么几日未见,对方变得这么魅惑了?就好像学了什么魅术一样。刚想到这里,眼角余光瞥见陈蕾微微抬起头,朱唇微启,似要再说,他美先到:“我想起来了,在擂鼓山有一个聋哑门,其门主‘辩聪先生’那里有一锄缘。只不过距离那锄缘,还有些时间,且那地方难寻,只有收到‘辩聪先生’的请柬,才会被聋哑门的弟子引去。”
“真的?”陈蕾欢呼一声,又叫声问:“那张大哥可否知道怎样才能得到‘辩聪先生’的请柬呢?”
张玄清一指远处段誉:“你莫忘了,段兄弟身为这方世界的‘主角’,既有机遇,他怎么会不在场?放心,你只要今后跟着他,届时一定会去到擂鼓山的。至于那锄缘你能不能得到,还要看你自己”
这时段誉已经为风波恶吸完毒,风波不同也不再和矮胖长老打斗,撤身回去。只不过他和风波恶都是滚刀子肉,一个嘴上不饶人,一个爱打成痴。任凭险些被毒死,风波恶好转之后,竟拾起自己的武器,指着阮长老说还要打过。如此不知好歹,便是乔峰见了都开始皱眉头,为自己贤弟给他吸毒就他不值。
便在此时,忽然脚步声从东方传来,跟着北方也有。在场人都是高手,内力深厚,远远听见,便转头去看料这还没完,忽听得西方和南方同时有脚步杂沓之声,却是四面八方都来了人。
乔峰、包不同以及在郴众丐帮长老驹面露凝重。包不同、风波恶护在王语嫣、阿朱、阿碧身前,目光警惕,不知来者是敌是友。乔峰亦转头吩咐帮众:“诸位,南方来人力道最弱,待会儿见我手势,众兄弟立即向南退走。”
说话间,东方杏子树后奔出五六十人,都是衣衫褴褛,头发蓬乱,或持兵器,或拿破碗竹仗,均是丐帮中帮众。跟着北方也有**十名丐帮弟子走了出来,各人神色严重,见了乔峰也不行礼,反而隐隐含有敌意。
包不同和风波恶斗然间见到有这许多丐帮人众出现,暗自心惊,只道是来对付他们的,心中想:“如何救得王姑娘、阿朱、阿碧三人脱身才好?”
然而这时最惊讶的却是乔峰。这些人都是本帮帮众,平素对自己极为敬重,只要远远望见,早就奔了过来行礼,何以今日突如其来,连“帮主”也不叫一声?他正大感疑惑,只见西首和南首也赶到了数十名帮众,不多时之间,便将杏林丛中的空地挤满了,然而帮中的首脑人物,除了先到的四大长老和蒋舵主之外,余人均不在内。他越来越惊,掌心中冷汗暗生,心想:“难道丐帮忽生内乱?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和分舵舵主遭了毒手?”但包不同、风波恶和二长老兀自激战不休,王语嫣等又在一旁,当着外人之面,不便出言询问。
若说在承最为平静的还是当数张玄清,他自知道这番场面全是全冠清的奸计。从今天开始,若无意外,乔峰这位江湖中人人敬仰的丐帮帮主,就要变成人人喊打的契丹狗贼了过他此时心思都在陈蕾的变化上,可没心思管这个。眼见一众丐帮弟子从四周包围上来,他心中微动,带着陈蕾走到段誉跟前。
段誉此时自是与乔峰站在一处,距离王语嫣也是极尽。纵使面对这么多人,他一双眼仍定在王语嫣身上,连张玄清走近都没有发现。倒是王语嫣,在曼陀山庄,也曾见过他。见他向自己走来,轻轻一声低呼:“张道长,是我母亲派你来抓我的么?”
张玄清冲她笑笑:“王姑娘想多了,贫道临行前,令堂确实托贫道带你回去。只不过王姑娘此行乃是天定,贫道自不会逆天而行。故王姑娘放心便是。”
包不同、风波恶没见过他,正要询问,不料忽听阮长老一声大喝:“结打狗阵!”刚刚到来的东南西北四面的丐帮帮众之中,每一处都奔出十余人、二十余人不等,各持兵刃,将他们巍。
眼见丐帮顷刻间布成阵势,包不同、风波恶哪还顾得了张玄清是什么人,各个面色大变。当此情势,若想活命,莫过于投降。只是包不同性子执拗,常人认为理所当然之事,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风波恶更是爱斗过于性命,只要有打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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