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曾老爷子看看自己儿子身后的姑娘,又看看自己身旁的张玄清,满脸迷惑。
张玄清神色有些莫名,点点头,冲着那姑娘道:“我怎么在这里并不稀奇,倒是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来这里做什么?”
“哼!”那姑娘一声冷哼,面若冰霜:“张玄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赚够了钱,腰板硬了?很好!你真的很好!没想到这么几天,你竟然从京城跑到了这里。你真以为我不能把你账户冻结?”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柳萍。
几日不见,柳萍一如既往的冰冷。不过与张玄清记忆中的不同,在张玄清记忆中,柳萍虽然冷了点,但属于外冷内热的那种类型。然而眼前这位,却是从内到外都冷到了极致。之前在京城的时候他就感觉出来了,时间变了,对方也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人了。恐怕改变的人不仅是柳萍,还有其他一些人,比如刘天金……
轻轻一叹,张玄清仍面带微笑,只是相比往常,似乎多了些其他什么东西:“柳小姐,之前的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封我账户也好,不封也罢,咱们就当未曾相识,如何?”
“嘿!”柳萍看着他冷笑,并不接话。
曾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硬着头皮道:“爸,这位先生,是您的朋友?”
“用不着你管!”曾老爷子也被俩人弄得摸不着头脑呢,闻言没好气道。
这时柳萍又再次开口,面色冰冷依旧,语气却缓和了些:“老先生,您好,听说您铸剑的技术,天下第一。我爷爷偏爱剑术,近日他快要过寿,我特意慕名而来,想请先生为我爷爷铸一柄宝剑。”
“不铸!”曾老爷子回答的极为坚决,说完顿了顿,又道:“这里的剑,除了石桌上这柄,你看上哪个,付了钱尽管拿走,但铸剑,老夫已经封山了。”
柳萍眉头轻蹙:“老先生,还请通融通融。只要您答应能铸一柄好剑,放心,酬劳方面,肯定不会亏待您。”
“哈哈”曾老爷子大声笑了,笑到一半却忽然变成了冷笑,转头看着他儿子:“曾剑啊曾剑,还真是你带来的朋友,跟你真是一个德行!”
曾剑脸涨得通红,满眼焦急:“爸!你说什么呢!柳小姐可是……”
“我管她是什么!大老板也好,小姑娘也罢,该滚蛋滚蛋,老子早就说过,不做剑了!”曾老爷子粗暴的将儿子的话打断。
曾剑忙冲柳萍弯腰行礼:“柳小姐,对不起,我爸他……”一副奴才相,莫说曾老爷子心里腻歪,张玄清都看得直皱眉头,心说可惜了,老爷子这么豪气的一个人,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还真是虎父犬子!
柳萍也面露厌恶之色,将曾剑的话打断:“曾先生不必多说,我看你父亲也不过如此,什么铸剑之术天下第一,怕都是吹出来的。”
又是激将法?曾老爷子瞟一眼张玄清,徒自在那冷笑。到了他这个岁数,又摊上这么个儿子,他还在乎这点名声?
然而他不在乎,他儿子曾剑却在乎的紧:“柳小姐瞧您说的,我父亲的名声,怎么可能是吹出来的。您不信在龙泉市扫听扫听,哪家制剑场,敢说我父亲的手艺不精?您也别说气话,之前我也不是跟您说了吗,我爸他……那什么,您多担待着点。”
“我哪什么?小子,你今天最好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剁了你个兔崽子!”曾老爷子脾气真不小,说着竟又把盒子打开,拿出浮云剑,嘡啷一下就抽了出来。
曾剑吓得双腿一软,如果是之前,他还坚信老子在生气也不会拿儿子怎么样。可自打他偷了曾老爷子的流云剑差点被老爷子捅死之后,他就知道,他老爹真起火来,管你儿子孙子,说剁那是真敢剁。浑身哆哆嗦嗦,都反躲到柳萍后边去了:“爸你听我说,我没说你不好,真的,你听我解释……”
“滚蛋,少给老子在这丢人!”曾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插剑回鞘,他虽然讨厌儿子见钱眼开,但更讨厌儿子这副窝囊相。也不知道这么窝囊个人,当初怎么敢偷他浮云剑拿去卖的,难道真的是钱能通神?
曾剑可不知老爷子想法,他若知道,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也未必展到现在这般。见老爷子下了“最后通牒”,他不敢再留,忙低声对柳萍说:“柳小姐,您别生气,我父亲就是这个脾气。您放心,您给我一段时间,我肯定劝好我父亲……”
“不用了。”柳萍淡淡的将他打断,一双凤目直视曾老爷子:“老先生,我也不跟您拐弯抹角,这是我带来铸剑的主要材料,铸一柄剑,绰绰有余,您看过之后,如果愿意接这单生意,您就收下,剩余部分皆可归您,并另给您一千万酬劳如果您不愿意,那我也不会再强求。”说着,打开手里一只抱着的一个箱子。
她爷爷生日是十二月底,虽然还有几个月时间,可加上铸剑的功夫,也没有多少剩余。她可不指望短时间内曾剑能把曾老爷子说通,所以心中已下决定,如果曾老爷子不同意,立即换人。
那在她怀中被她一直抱着的木头箱子是长方形的,长约半米,宽约二十公分,打开之后,只见里面竟是两个直径约十七八公分的不规则球形,一黑一白,煞是醒目。
曾老爷子本带直接拒绝,让柳萍带着东西走人,少脏他眼睛。不料待看清那两个圆球,登时瞪大了双眼:“这、这、这是……陨铁?”
“老先生好眼力。”柳萍不轻不淡的称赞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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