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神威盛好饭,三个人坐在桌前,边吃边谈。
严格来说古代吃饭讲究个食不言寝不语,但张玄清、刘神威、孙思邈三人都是道士,张玄清更是现代来的,不需要讲什么繁文缛节。
而且,今天早上张玄清给孙思邈的四部医术,孙思邈今天一天已经抽空看完了,有些疑问在心里憋的难受,见到张玄清终于睡醒,当然要好好请教一番。
既然说到医术,自然免不了问一问郑胖子家的那个公子。
张玄清还记得,自己到这个世界第一顿饭还是那郑胖子请的,之后又是被车撞、又是传孙思邈医书、又是学习练气之法,差点把那事忘了,今天好不容易想起来,不禁问道:“孙道兄,那位郑公子怎么样了?”
这几天孙思邈每天都会去郑府一趟,观察那位郑公子的病情,按理说治不治得好,这时候应该已经有结果了。
然而孙思邈闻言脸色一红,满脸尴尬,道:“那个……那个……”
“怎么?可是无法医治?”张玄清眉头微皱,如果连孙思邈都治不好,那这世上恐怕也没人能治了。心中叹了口气,本来他也希望那位郑公子的病能够治愈,毕竟郑胖子管了他一顿饭,这时候见孙思邈的表情,也不好多说,安慰道:“道兄也不必自责,人生在世,最多不过匆匆百年,郑公子还年幼,但未见识过红尘百态,未经历过爱恨情仇,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虽然有些可惜,不过……”
“咳咳!”没想到孙思邈连连干咳,满脸尴尬的打断了他的话,支支吾吾道:“其实……其实……”
“到底怎么了?”张玄清满脸疑惑。
一旁,刘神威捂着嘴,脸色涨红,发出呜呜的声音,分明是在憋笑,而且憋得很痛苦的样子。
孙思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脑袋一耷拉,小声道:“其实……郑公子得的不是天花……我一开始诊断错了……”
啪嗒——
筷子掉落,张玄清一脸懵逼。
难道自己听错了?
堂堂药王爷说自己诊断错了?
你特么确定不是在逗我?
孙思邈大体是觉得已经说出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不过眼神依然有点发飘:“郑公子的病看似是虏疮,贫道开始也那么认为,然今日看过道兄所赐医书,忽发现其中所提一个病症,与郑公子病情相似。今日中午,贫道便按照对症药方抓药,给郑公子送了去。郑公子服用后,病情立即得到了减缓……”
张玄清心头了然,怪不得孙思邈不好意思呢,仔细想了想那几本医书的内容,果然从其中一本中,找出了那个病症,下面也确实有治症药方。他不禁暗自懊恼,心说果然光有过目不忘还不行,若不经过仔细研习,学以致用,把学到的东西化作自己的东西,就算知道解救之法,想不到也是白搭。又和孙思邈探讨了会儿病情,知道郑公子得的不是天花后,心里也彻底安定了。
天花可不是好惹的,那是瘟疫的一种,说不得一死就一城人。怪不得自己没有在历史上看到过武德年间有大规模天花记载,原来是孙思邈这个赤脚医生诊断错了。
这倒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历史上孙思邈活了一百多岁,现在才四十多,远没有到达日后那种成就。就连他这辈子最显著的作品《千金方》这时候他才刚刚开始打算验证,所以完全没必要把他当药王看,反倒是张玄清戏言的人体试验科学家,跟这个时期的孙思邈更为相符。
不然你怎么解释他刚看了四本医书就敢拿医书里提到的药方去治病呢?
不得不说,反有大成就者,其行为必异于常理,异于常人。
吃过晚饭后,张玄清和孙思邈又聊了许久,直到亥时,张玄清顶得住,孙思邈却顶不住了,只好各自回房。
回到房间后,张玄清并没有睡觉,继续盘坐在床榻上,贯通九窍。
两具身体的异常他一时间也搞不明白,运转先天一炁,引出清凉真气,按照小******在任督二脉转了一圈,最后熟练的将清凉之气引入丹田,使之半隐半现。
睁开双眼,此时夜方过半,离天亮还早。张玄清想了想,再次入定,却不是贯通九窍,而是体悟先天一炁。
先天一炁确实不能通过修炼增加,但这不代表就不需要静坐了。此时静坐的目的,是体悟先天一炁,争取早日能掌握它真正的功效。
时光匆匆一夜一晃而过,外面天色泛白,张玄清便从定中清醒。
感受着丝毫不减的精神,他心中涌起一道明悟,暗赞道:“果然,这先天一炁不用养神,用则损神,静坐养气之时,先天一炁虽不增加,却能蕴养精神,达到以神养气、以气养神的效用。或许孙思邈、刘神威他们一直以静坐代替睡觉,这个方法倒也不错,还能顺带体悟先天一炁。”
从床榻上走下,打开房门,外面大概刚到卯时,清晨的空气有几分阴凉。
张玄清走到院落中间的空地,离着两旁晾晒药材的药架子远远的,开始打起了拳法。
他的拳法是跟他们村的老道士学的,而老道士的拳法则据说是跟孙禄堂学的。
孙禄堂,名福全,字禄堂,晚号涵斋,别号活猴,河北顺平县北关人,中国近代著名武术家,在近代武林中素有武圣、武神、万能手、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之称。
据说其参武当、访少林,采形意、和八卦、证太极,综合各个武学流派,沉思精酿,创立孙氏太极,既孙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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