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下挑战书,但简琮文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脸上没有明显的恼怒之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说笑。
苏夏还真的以为简琮文是在开玩笑,一直到两个人的项目处处交锋。苏夏手头上几个重点的项目都被简琮文抢走,他才深刻的明白这个同学是真的变态。
而就是在两天前,苏夏手头上势在必得的项目也被简琮文给捷足先登了。
这会儿看到简琮文,苏夏心里可是一百万个不爽。
简琮文站在病床前深深看了眼苏夏,轻叹了一口气,说:“这嚣张跋扈的人工作起来不要命,老天大概是觉得他需要休息休息吧。”
【□□妈简琮文,别在这里肉麻兮兮的,老子不听!】
【猫哭耗子假慈悲!】
【呸!老子才不是耗子!】
侯书艺就站在简琮文的身后,跟着就酸了鼻子。
她是真的忍不住,这会儿她又看了苏夏一眼,见他那么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她就很想哭。
简琮文转过身看到红着眼的侯书艺,又上前抱了抱侯书艺。
一旁的苏夏简直忍无可忍。
【□□妈简琮文,谁让你抱我婆娘的!】
简琮文拍拍侯书艺的后背,柔着声对她说:“小哭包,你遇到事情就喜欢哭,忘了吗?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苏夏会好的,你要相信这点。”
【简琮文你够了!】
【把你的狗爪从我老婆身上拿开!】
【小哭包?叫得倒是挺亲热的啊?】
【我当然会好,到时候连本带利跟你算账!】
苏鹛见这小泰迪闹腾的不停,索性拿起笼子用力晃了晃,“喂,你别闹行不行,吵死了。”
苏夏被晃地想吐。
【呕!】
【苏鹛!你也要帮着简琮文这个畜生吗!你给老子住手!】
终于见这小泰迪不闹腾了,苏鹛才停下了手。
不过苏夏就不好了,趴在笼子里站都站不起来,晕头转向的。
那边简琮文终于放开了侯书艺,又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说:“振作起来知道吗?”
侯书艺点点头,伸手擦了擦眼泪,“琮文哥,让你见笑了。”
“怎么会。”
……
好在简琮文待在这里的时间不算久,他探望过苏夏后因为有公事就离开了。
不过人一走,苏鹛就追着侯书艺问:“嫂子,刚才这人谁呀?”
侯书艺闻言回答说:“他是琮文哥哥,小时候我们两家是邻居。”
“呀,青梅竹马呀。”苏鹛挑挑眉,一脸的八卦。
侯书艺脸上笑微微的,说:“琮文哥从小对我就很好,我们就跟兄妹似的。后来他大学去了国外,他们家也搬走了,我们的关系就没有小时候那么好了。对了,苏夏好像就跟琮文哥是大学同学呢。”
一旁苏夏的黑狗脸简直就跟煤炭似的。
哼。
左一个琮文哥,右一个琮文哥,叫得倒是挺亲热的。
不过侯书艺今天不说,苏夏倒还真的不知道她和简琮文的这层关系。
苏夏结婚前倒是简单地了解过侯书艺的情史,别提了,一片空白,连牵过手的异性都没有。只是说起来,苏夏也没什么资格嘲笑侯书艺,毕竟他的情史也是一片惨淡。
上学哪会儿苏夏拉着简琮文一起准备创业,埋头苦干从来没心思花费在感情上。倒是听说简琮文从小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但那会儿只听简琮文说人妹妹还小。苏夏当时还调侃简琮文这怂样,有贼心没贼胆。
如今这么看来,简琮文口中那小妹妹莫非就是侯书艺?
呵呵(冷漠露脸.j)。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苏鹛却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苏夏的狗头。
苏夏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叫唤一声。
【妈的,吓死老子了。】
苏鹛问:“嫂子,你看狗牌上的苏琮文是刚才的那个琮文哥吗?”
侯书艺点点头,随手给苏夏摘了脖子上的狗牌,说:“你看这是不是胡闹嘛。”
说着,侯书艺转头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苏夏。
苏夏和简琮文之间不和的事情,侯书艺也是隐隐的有些了解。这事柴巫也在她的面前说过,大致是简琮文抢了苏夏很多生意。估摸着大概就是生意上的事情吧,苏夏好像不是很喜欢简琮文。
侯书艺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见苏夏时他桀骜不逊的样子,只是那一眼,她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从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她,终于知道感情这种事情没有绝对。
苏夏这个人平时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很是严肃,他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高大伟岸的形象。苏夏会在狗牌上刻苏琮文的名字,侯书艺真的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侯书艺看着狗牌不经意露出一个微笑,想到苏夏会做那么幼稚的举动,心里竟然觉得他很可爱,但她还是将这枚狗牌给扔了。
看着侯书艺随手将这枚狗牌扔进了垃圾桶,苏夏的心里滴血:【卧槽,戴着狗牌老子好歹也值几万块钱,现在他么就是一个赠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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