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为善也是一种恶。
一方通行瞥过了头。
上条当麻跑了过去。
“一期一振?” 她尝试性地喊道。
这下子加州清光的全貌暴露在这位刚刚就任不久的审神者眼里了。他那吹指甲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可能他需要静静。” 清光如此建议道。
*****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
天空中一片繁星闪烁。
今天是一个很适合观看星空的日子,也很适合某些名流们的活动。
但出现在这片夜幕下的,不只有名流,还有某些人,某个人。
阿江坐在一边的长椅上,冷风呼呼地吹。
夏季虽然刚刚过去没多久,但有时候都夜间的确冷的过分。
她没有外套,身上所有的财产就是风衣和裙子。
阿江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将自己挤在长椅靠着电话亭的那一侧。
忘记回家的路是哪条了。
也不知道那个房子在哪条路。
如果知道地址的话还可以叫车——就算没钱也要让司机带她回去。
但现在可算是遇到了最为棘手的情况啊。
阿江将一切归结为一方通行的过错。
继远坂时辰之后,新的背锅侠出现了。
所以说那两个家伙到底去了哪里啊?
阿江原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直觉找到二人的。只是她今天的直觉出了什么问题,走的路越来越偏,都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可怜,无助,又弱小。
说的当然不是阿江,而是她边上的猫。
比小学生的手掌还要细小的猫崽子,笑起来的声音都是咪·咪的。那是一只小白猫,蜷缩起来的大小依她的手掌都能够完全包住。
阿江想,原来我是猫派啊。
但遇到了可爱的狗后,也许她会进化为狗派也说不准。
阿江将那小猫崽子捂在怀里。
这个夜晚太冷了,如果放它在冷风中一定会冻坏的吧。
阿江撸了撸小猫的背,那稀少的软毛带着ròu_tǐ的热度。
【喂?】
而同时,她又在内心呼唤着虫。
今天的虫没有回应她。
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每当阿江有需要的话,虫都会出面。
它对阿江简直就是有求必应。
“虫到哪里去了?” 阿江喃喃自语。她揉揉小猫的毛,问它。
小猫不会说话,自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这只年幼的猫咪只是向着热源动作,努力自己完全塞入那衣服当中去。
有些痒。
阿江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将那小猫完全的抱住了。
这样看来,她已经是一名初级的猫派选手了呢。
这就好像作者自称她是一名日更选手一样。
“等我找到一方通行那个家伙一定要把他揍一顿!” 阿江挥舞了一下她的拳头,皱着鼻子恨恨地说道。
“一方通行?”
“对,就是那个顶坏顶坏的家伙。我迟早有一天——” 阿江正常的接了上去,可她话还没说一半便抬起了头。
谁在跟她说话呢?
黑衣的青年将帽子兜在头上,遮住了大半的脸。但在那路灯的照射下,阿江还是能够看见对方苍白的脸色还有那干裂的过分的嘴唇。
“啊!弔!” 意识到来人是谁的阿江眼睛睁大了,然后像是得到了喜爱的玩具一般笑了出来。
死柄木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小孩子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这些疑惑充斥在他的胸腔中,眼神里当场充满了恶意。
阿江对于这种恶意很熟悉。
不久之前,她几乎是天天与这种恶意相伴过日子的。
恶人对恶人的女儿具有强大的吸引力。而恶人的女儿对恶人……具有依赖性。
小小的猫咪感受到了那股恶意,不管外面的温度有低,立马从阿江的怀里跳了出去。
它虚弱的叫了两声,看了看阿江,似乎是希望她离那个青年远一点。
“快点过来啊。” 阿江对猫咪招呼道。
小奶猫喵了一声,钻进一旁的小树丛里逃跑了。
阿江蹲在地上,在那小树丛里翻找了一番,愣是没找到对方的踪迹。
“它不见了。” 她说。
这个小姑娘突然就觉得很委屈。
死柄木弔只觉得这家伙莫名其妙。
对他委屈干嘛?
又不是男朋友又不是爹。
简直有毛病。
驼色的大衣落在地上,衣角上沾了些灰尘。一阵夜间的风吹过,刮掉了她头顶的帽子。
那以银白为主色、发尾带着冷棕色长发便这样暴露在了死柄木弔的视线当中。
他心下一愣。
“上条——”
他首先唤出的不是阿江的名,而是她的姓氏。
阿江随母姓,现在的名字叫作上条江。
当然是没上户口的那种。
阿江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
“一方通行那个混·蛋把当麻带走了。” 她十分生气地说道,却逼着自己的语气转为平静。
也许是路灯的灯光太亮,夜间的风太凉的缘故,阿江觉得对方的眼神冷漠得过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死柄木弔虽然认识上条当麻,但又不熟。而一方通行……他根本听都没听过。
但是一方通行又是谁?
“那是谁?” 因为心头涌起的疑惑与不安,死柄木又将这个问题问了一遍。
阿江叉着腰,痛斥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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