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怪得很,像会捡地方刮一样,一正面对上了被吓得连跑路都忘了的教众,直接从人家身边绕过去。
绕啊绕,绕来绕去的,竟一个人都没伤到!
就只是把草坪连草根一些拔起来了!
小型龙卷风绕到那座成功人士把“圣女”们带进去“交易”的大屋时,它直接跳到大屋的屋顶,一下子就把整个屋顶掀开,把瓦砖卷到天边去了!
这可不是让里面光/屁/股的成功人士幕天席地了么?
成功人士们吓得一个个围着浴巾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而“圣女”们也衣衫不整地跑出来了!
简悦懿这会儿在干什么呢?
她既然是来搞监视的,自然事前得先去买好搜集罪证最重要的一样东西——相机。
她拿起相机“咔嚓咔嚓”把这些只围了浴巾的成功人士给拍了下来。还有“圣人”跟他们道歉的画面也拍了下来。
可惜不管这个“圣人”如何地极欲敛财,那些成功人士们依然被龙卷风败坏了兴致,心有忐忑地简单跟他说了两句,就要找地方换衣服离开。
而“圣人”继续追着他们道歉,那些人也明白过来,人家的真正意思是指,不管你有没有接受“圣女”的“献祭”,你都得付夜/渡/资。
这些成功人士大约也不在意小钱,给支票的给支票,付现钞的付现钞。
简悦懿都一一拍了下来。
看到“圣女”们安全了,转头她就去了警察局报案。
当地警察听到公理教居然组织教众进行情/色/交/易,眼神都亮了,问她:“你确定吗?在本州,无接触性的脱/衣/舞表演是合法的。你确定他们的交易已经到达违法边线了吗?”
“当然确定!我亲眼看到的!而且,他们的这种交易像是定期进行的。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组织临检!我会负责通知你们的!”
“入屋搜查是需要执搜查令的,光凭你的片面之词,搜查令是很难申请下来的。”
简悦懿把相机放到桌上:“我拍了证据的!”
报完警,简悦懿心情畅然,公理教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它是因为有色人种而起的,但看刚刚那位警察的反应,他明显因为这个教聚集过多有色人种而不满。
确实,这些对白人社会心怀不满的人聚集到一起,是很容易让政府感到担忧的。
她心满意足,下一秒却蓦地想到,那个“圣人”是白人!
而法庭上定被告有罪无罪的陪审团也大多是由白人组成的!
她初来m国,不是还从电视里看到过,白人男子枪击找他借5m元玩电动的青少年,结果陪审团却宣判他无罪的新闻吗?万一这个“圣人”也被宣判无罪怎么办?
这个诡异的社会,她还是得做两手准备才行。
她又跑回警局拿自己的相机,说相片还是由她来洗好了。她很快就把相片洗好送过来。
转身就去相馆付了三倍加急款,让人当场给她把照片洗了两份出来。
一份,她拿给了警局;另一份,她拿去找了《华盛顿邮报》的记者。
这家报社以敢于报道黑幕出名。在70年代初,就因报道了水门事件逼迫理查德.尼克松总统退职,而赢得了国际威望。
接待她的是一位女记者,摩莉.卡逊。
她把相片在桌子上,像码弄扑克牌一样一字码开,对摩莉说道:“公理教利用宗教之名,组织少女与富翁进行情/色/交/易。这些可怜无辜的女孩被封为圣女,全心全意地付出一切,以为是在为消除种族歧视做努力,结果却是悲惨地被人利用。我认识的一个女孩,本来出生于中产阶级,却为了这个教而自愿退学,当起了圣女!”
她说:“我知道你们报社一向以敢于报道事实真相而闻名,请一定要让邪/教迫害教众,进行违法活动的事实大白于天下!”
摩莉握住了她的手!
接着,一个女学生和一个女记者就开始蹲守起那座作为公理教大本营的牧场来。
大约是教会急需资金,而头一次的交易又未能成功,只隔了一天,牧场里又开进了另一批豪车。
“摩莉,你去报警。我去想办法保护这些女孩。”
摩莉拉住她的手:“你保护不了她们的,那些人手里肯定有枪。你胡乱闯进牧场,这里的人就算射杀你,也只是属于正当防卫。只有把这件事公诸于众,才是能保住自己,又能保住她们的做法。”
说着,她指着警局的方向:“你去报警。我去想办法搜集这些人的罪证。”她从包里拿出一把左/轮/手/枪,在简悦懿面前晃了晃,“看到了吧?我有这个。这种危险的事,我去更合适。”
简悦懿没听她的,自己把手探进了挎包,用手指轻轻扣了扣小青石。然后,她摊开另一只手掌。
一股肉眼可见的微型龙卷风立时在她掌上成形。
摩莉骇异地看着她:“这……这是什么?!”
简悦懿信口胡诌:“这是天父之怒。昨夜,天父进入我的梦境,告诉我,祂不忍心看到有人以祂的名义来迫害无辜的信徒。所以,祂赐我天父之怒,让我帮助那群被迫害的女孩们,并惩罚罪人!”
摩莉惊得嘴都合不拢来:“你说的是真的假的?这到底是魔术,还是神迹?”
简悦懿:……
她拉住摩莉的双手:“有空了,我再跟你慢慢说。现在来不及了!听我的,你赶紧去报警!罪证,我会负责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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