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店员的尸体倒了下去，顺带着还掀翻了柜台。
店内一片寂静。
没有尖叫声，女店员只是愣愣地看着苏夜寒，瞳孔丝毫没有焦距。
脸上属于男店员的鲜血还在不断滴落。
“我不杀你，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苏夜寒擦了擦刀身上的鲜血，俯下身凑近过去。
还没等他开口，女店员突然开始一边摇着头，一边疯狂地大笑起来。
紧跟着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跑出门外，笑声越来越大。
还没等跑出去多远，就被一只刚刚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丧尸给按在了地上，一顿啃噬。
“疯……疯了？”
苏夜寒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
“我有那么吓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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