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避难?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老秦面色狰狞,刁牟那个数典忘祖的玩意儿,居然以他妈遭受****为由加入了洛杉矶的反华团体,并且向移民局提交了书面申请。
“月姐,这事儿你别管,我办他!”
“能办早办了,要不是我拦着,师兄昨晚就下手了。”关如月眉头紧蹙,“外交无小事,贸然出手容易落人口实,我爸特意打电话叮嘱过。”
“你不方便,我没问题啊!”
老秦掏出驾驶证啪的一下拍在茶几上,冷笑道:“那孙子不是想申请绿卡吗?老子先让他尝尝鹰酱人民的热情!就算出事儿也跟华夏无关。”
“好好说话,什么孙子老子的。”
关如月拍他一下,解释道:“国家有国家的考量,刁牟是该死,但前脚申请政治避难、后脚就死于非命,那些不要脸的政客一定会借机泼脏水。”
这下老秦也麻爪了。
弄死刁牟的办法多的是,但不管他怎么死的,某些势力都会将目标指向华夏,老秦不能为了一时之气给国家添堵,可就这么忍着又心有不甘。
“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膈应人。”韩镇坤也憋屈。
牟梅是老关打电话废的,刁牟最恨的肯定是关如月,所以在找到新主子之后迫不及待的拦住她冷嘲热讽,巴不得挨顿胖揍当成自己的投名状。
“韩哥,你手机给我。”老秦决定找个明白人问问。
他先是输入一串+86开头的号码,呼叫几声后挂断,继而过去一条含义不明的信息,然后再呼叫,这次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弗雷兹怒道:
“秦,你知不知道我这里现在几点?”
这货一愣,手机上的时间刚好下午一点,大首都要比洛杉矶快十五个小时,也就是凌晨四点,这个点儿打扰年近六十的老头休息确实挺过分的。
不过他向来不惯着对方,当即反怼:
“老家伙,知不知道啥叫养生?早起去公园溜溜,没准儿还能碰着个广场shú_nǚ呢!国际长途这么贵,我好心叫你起床,你居然不领情?”
“广场shú_nǚ?”弗雷兹早习惯了那厮得理不饶人、无理争三分的做派,也不跟他辩论,只是好奇的问:“广场shú_nǚ是什么?站街女吗?”
关如月两口子乐的直捂嘴。
“去德云社听场相声你就知道了。”坏到脏心烂肺的老秦很认真的给老家伙解释:“广场shú_nǚ可不是干那个的,人家比站街女勤劳一万倍。”
“好吧,我会去的。”
弗雷兹不用猜都知道那厮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他更知道那厮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也不着急,有一搭没一搭的陪聊,反正不用他出话费。
果然,老秦忍不住了。
“老家伙,我要做件事,但由于某种原因不能请格罗兹尼或其他人,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对吧?”他尽量避免使用敏感字眼,怕触动某些监听设备。
“嗯。”
“所以我该怎么做?”
“这很容易,但你知道吗秦,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早几年来华夏。”弗雷兹语重心长的道:“有些事情年轻人认为无法忍受,其实并非那样。”
“好吧,多谢你的提醒。”
他心说老家伙这是转性了?金盆洗手之后大彻大悟、劝自己放下屠刀?好意心领了,只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别人他不管,刁牟必须死!
弗雷兹一听就明白——对方没往心里去。老头子也不多劝,干脆利落的揭开谜底:“你还记得那位想做南加大总代理的华裔吗?”
老秦猛的一激灵!
南加大、总代理、华裔,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的,除了打着洪门旗号收保护费、卖大麻,并且打算垄断学校大麻生意的迪米特.周还有谁?
“我懂了,老家伙,谢了。”
“真想谢我就少给我打电话,尤其别在凌晨四点吵醒我。”弗雷兹想起这事儿就来气,“你要知道,以我的年纪进入深度睡眠全靠上帝保佑。”
“你不早说!”
他还真不知道老家伙失眠,估计是亏心事做多了,孙爷爷可是沾枕头就着,“地址给我,回头给你邮一盒安神香,保证一觉到天亮!”
又聊了几句,电话还给韩镇坤。
“有办法了,要说玩儿阴的,老家伙绝对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解释道:“既然咱们不能碰,那就让他自己祸害自己。”
“你是说……伪造自杀现场?”
韩镇坤想歪了,老秦摇头:“不,咱们不能动手,否则就算警方查不出来,那帮政客也能赖在华夏头上。月姐,还记得迪米特.周吗?”
“怎么不记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联系洪门,华夏留学生里都传遍了。”
“嘿嘿,一时冲动,一时冲动。”这货对黑历史向来能躲就躲,“我是想说,那次我给三哥打完电话之后还劝过他们,小心烟里夹大麻!”
“你想骗他吸毒?”
“什么叫骗啊!”老秦不乐意了,“找几个吸毒的站街女加入那个什么团体,再对那孙子抛个媚眼,上不上完全取决于他自己,我可没逼他。”
这货眼中凶光闪烁。
“要干就干票大的!那帮孙子不是反华吗?老子无偿赞助十个艾滋病患者,哪天攒个乱搞y,把这群给祖宗丢脸的垃圾一网打尽!”
他冷笑道:“媒体我有认识人,到时候先报警、再炒作一波,我要把他们的名声彻底搞臭,让所有人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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