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栩一怔,心跳忽然漏跳一拍,侧过脸看了一眼背上的女孩,“你叫我什么?”
“大哥哥……”
虞软软搂紧了男人的脖颈,鼻息之间都是酒气。
她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嘟囔一声。
从来不曾听见软软叫过自己这个称谓,霍栩在那一刻,产生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乌云遮住了天上的明月,秋天的夜晚,天气说变就变,一阵刺骨寒风卷着落叶刮过。
好像要下雨了。
明天天气一定不好。
霍栩收回了思绪,神色清冷了几分,他其实不止一次感觉到软软身上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甚至就在刚刚,他竟然产生了软软和糖糖,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这样的念头。
这便是软软担心他找替身的理由吗?
霍栩蹙了蹙眉心,不由地反思。
他从来都没有主观地要将软软当做谁替身的想法,可是无数个相处的瞬间,他却本能感觉到软软身上有糖糖的影子。
一次两次可能是巧合,次数多了,就不正常了。
他不由地眯了眯眼睛,扭头对一旁的助理道,“张勉。”
“爷。”
“给你安排个任务。”霍栩背着女孩,身形丝毫没有因为女孩的重量而压弯脊背,依旧挺立如松,他低声道,“今晚你去一趟拈花镇。”
“拈花镇?虞小姐小时候呆的地方?”
“嗯。”
霍栩道,“去把软软的养母接来。”
曾经拥有读心术的他,单从倾听女孩的心声,就能轻易得知女孩的过去及未来计划,因此出于惰性,他没有好好调查过软软的经历。
这次他准备把软软的养母找来,问个仔细。
“是。”
背着女孩回房间的路上,迷迷糊糊中的虞软软忽然一把拽住他的衣领,醉眼惺忪地看着他,“妈……妈妈……不是我贪杯,是……是霍栩那个家伙灌我酒,他还拉着你女儿吃垃圾食品。”
霍栩:“……”
这丫头,喝大了以后酒品真差,还是戏精附体。
不过,看着女孩稀里糊涂的迷糊样,霍栩忍俊不禁,这样轻松愉快的氛围真的太难得了。
牺牲就牺牲一下吧。
霍栩走到大厅,掏出证件给前台,“订一间套房。”
10分钟后,他将女孩带进了自己另外订好的房间里,同时给程子姗发了消息。
——【程姨,软软临时有事要回趟学校,我已经送她返回寝室,勿念。】
做完这一切,霍栩才转身离开了酒店。
翌日一早,虞软软睡醒之时,脑袋还有点疼,旁边放着醒酒药和健胃消食片,还有没开封的纯净水。
她直接拆开包装纸,吃了几粒,就着瓶口把药咽下。
想到昨晚的那一顿烧烤,还有霍栩和自己的那番深入交谈,虞软软伸了个懒腰,又四仰八叉躺倒回了床上。
看着天花板,她忽然陷入了沉思。
糖糖当年失踪的时候八岁,自己被“苍狼”拐走的时候也是八岁,按照时间推算,糖糖和自己同龄,也就是说很可能她们会是当年同一批被拐入组织的女童。
虞软软想到这里,澄眸不由得幽深了几分。
她记得当时跟自己同龄的那批女童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有没有可能糖糖就是那些女童中的某一个?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的瞬间,虞软软眉心拧得更深了几分。
兴许,她可以给杨翠花打个电话,询问关于那些孩子的信息,杨翠花当年逃出组织之前,就是专门负责看管10岁以下被拐来的孩童的。
虞软软掏出手机拨通了远在拈花镇贫民窟的座机电话……
“叮咚叮咚叮咚——”
破旧的楼道间,门铃炸响。
因为这里的房子隔音效果差,很快就吵得周围邻居出来骂人。
“有完没完啊!别敲了!”
穿人字拖的秃顶大叔走出来,冲着张勉道,“你谁啊?”
“请问住在这里的杨翠花人不在家吗?”
“她呀?上个月独自出了一趟门,之后就再没回来过。”
“出门?”张勉蹙紧了眉心,诧异地问,“她去哪儿了?”
“这谁知道呢?原先照顾她的保姆不干了,这几个月她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出门买菜啥的,不过上个月她有一天出去之后就没回来,我还以为她去投奔她城里的养女去了呢。”
张勉调查到了情况后,就立刻给霍栩打了电话过去。
“你是说,人失踪了?”霍栩眉头拧紧,越发觉得事情蹊跷,“打听清楚杨翠花此人的来历。”
“问过了,杨翠花在拈花镇住了十来年,周围的一些邻居有些还是后搬过来的,至于虞小姐,邻居说,从他们搬过来住的时候,虞小姐就已经在镇上了。”
“去镇上的敬老院打听,镇上的一些老人知道的东西会更多,还有,直接去当地政府报人口失踪案,调卷宗。”
杨翠花的失踪,来得很突然。
尽管霍栩知道软软和这个养母没有感情,但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去找女孩,把这件事告诉她。
此时此刻,身在酒店的虞软软,给贫民窟的座机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已经察觉到了异样。
她忽然想起,杨翠花是有一部老人机的。
凭着记忆,输入了老人机的那串号码。
“嘟嘟嘟——”
一串忙音过后,电话被接通,一道变声器处理过的低沉嗓音自听筒中传来,“你终于打电话来了,啧,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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