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信我们正在改变世界!”
10月的第三天,这个标题出现在《圣何塞信使报》的头版头条,并在网络版放出完整的采访视频。早在半个月前,该报特约撰稿人约翰,就曾经喊过这样的口号,不过那时看到的人,多半只当作一个善意的笑话。
虽然那时face波ok的ceo安俊赫,通过新闻发布会诉说了face波ok的创新理念对整个互联网的意义,但无论如何,不能忽视它还很弱小的事实,它的未来究竟如何还是未知数,所谓“开放”社交的概念,究竟能不能被人接受,大家也都不清楚,更重要的问题是,无论安俊赫还是扎克伯格,对这句口号都没有过回应。
但这天,随着成功,安俊赫显然已经不再顾忌。
“……人和狗的定义,只是功能的终极目标,它带给人们真实,但必须要有足够的用户基础,直到它能取代现在的互联网。对我和马克而言,现在应用了的face波ok仅能算做互联网的网中网,人们来到face波ok,可以享受一个没有欺骗的网络,但离开face波ok,虚假与伪装仍旧在其他地方存在!”
“所以要实现这个目标,我们首先要把传统互联网以技术为本的观点,向以人为本扭转,只有让用户‘统治’了世界。我们才能改变世界!”
在采访中,面对约翰提出的,关于根本意义的询问,以及部分媒体对它是否能够承担起改变网络环境的疑问,安俊赫坦诚答道。
“您这么回答,意思就是说,它暂时是没有意义的了?”
“怎么会没有意义?”视频里,一身黑色休闲西装的安俊赫,坐在柔软的真皮椅上,没有戴眼镜的黑色眼眸深邃而威严。他微微笑道:“我们的理念在这里。而且我们努力去做了,为了实现这个终极目标而不断前进,不能因为暂时达不到就说它没有意义,有什么事是可以一蹴而就的呢?”
“最重要的问题在于。即使暂时达不到终极目标。过程中它也可以为我们提供其它丰富的选择。”
正在记着笔记的约翰。闻言抬起头,好奇道:“能详细说说么?”
思考了一下,安俊赫说道:“我不懂技术。不知道该用什么专业词汇去形容……”
这时一旁同时接受采访的扎克伯格笑着说:“安从来到face波ok,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他不懂技术,那都快要变成他的口头语了。”
约翰顿时被他吸引了兴趣,饶有趣味地点头道:“是啊,安先生,此前就有媒体质疑你并非互联网专业出身,认为你做出的决定,恐怕并不适合一家互联网企业,对这个问题您怎么看?”
“这个我可以回答你。”接到安俊赫无奈的目光,扎克伯格哈哈笑道:“安的口头语全文是:我不懂技术,但我可以当个合格的用户!从来到face波ok,我们开发应用的步骤就变成了,规划小组提出一个构想,然后由我带领工程师将构想编写出雏形,接着再交给安试用,等到他试用了,才做出决定这个构想要不要立刻开始,还是把它砍掉,又或者要进行一些修改。”
“这么说,你们的产品开发,等于凭空多了一个环节,这样不会降低效率么?”
“不会,事实上,产品开发工作周期很长,安上任后开创了一个新的机制,叫做‘’……”
“哦,这个我知道,据说是每位工程师都能参加的头脑风暴会议,是吗?”
“是的,会上每个人都能提出自己的点子,只要一个人能说服其他人同意他的想法,陪他做下去,我们就支持他们成立一个开发小组。现在这个会议已经开过两次,上帝啊,我从来不知道那些整天抠着脚丫子的家伙居然有那么多奇思妙想。所以我们的产品是不缺的,重要的是,这个产品能不能得到用户的青睐,安在开发的环节中,就扮演检验的角色,比如,事实上,它在最开始的时候,有个非常致命的缺陷。”
“哦?”约翰惊讶地瞪大眼。
安俊赫和扎克伯格相视一笑,随后安俊赫摊摊手:“他们当时忽略了用户的要求,功能最开始没有**控制。”
“holy……”约翰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惊叹,所谓**控制,他自然是知道的,实际上所有关注face波ok开放的人,都相当了解这个小东西,它在上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框,但在现在,却被媒体评价为“最聪明的小功能”。
有相关文章分析,face波ok和最终成功突破用户的抵制,就源于这个小功能,它允许用户将一部分不愿意展示的动态消息屏蔽——可是这个“一部分”的范围相当小,几乎没有影响到的“开放”理念,但就是它,让用户最终接纳了暴露自己**的行为。
《纽约时报》说:它让用户有借口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它制造了一个将选择权交给用户的假象,并最终令用户心甘情愿地开放自己!
约翰兴致勃勃地问道:“这个功能是安先生试用后提出的?”
“是,哈哈哈哈。”扎克伯格大笑,“结果你知道了,就像安说的,他是个合格的用户!”
……
“安俊赫:并不只是开放功能。它同样可以为face波ok提供丰富的数据资源!”采访的最后,《圣何塞信使报》表示,“在安的构思中,‘动态消息’比人们认为的更为复杂,他似乎想要通过这个功能,收集用户在信息交互上的意愿数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face波ok员工说,最近一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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