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婚姻,他白天戴着一张面具似的假脸,可晚上为了要应付叔伯们,尽管心甘情愿卸下伪装,却也仅仅是与她同床共枕,不敢逾越半步。
后来知道她出了事,他整个人的内心彷如坍塌。
昔日所住的房子,他不敢再踏入。送她在城南的公寓,更是找人处理了。
他试着忘记那点仅存的念想,可在四年后,得知她还活着,他毅然选择逃避,不想承认是她真的回来了。
那次大秀的相遇,他发现那沉睡许久的心,陡然苏醒,促使他去靠近她。
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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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回了剧组。
因为经常请假,导演已经忍无可忍,跟剪辑师暗示在片子上动手。
上午是一场雨戏,她因为刚病愈不想再淋雨,所以准备用替身完成。还没等商量就被导演以,为了达到最好效果避用替身。
谢柔心里委屈,想跟慕宴铮打电话,想到汤景澜那张脸,她又放弃了。
雨戏是人工干预,已经是秋末冬初,角色穿着单薄的夏装。
谢柔一走进大雨中,就开始牙齿打颤。
因为是个人设是归国千金,自带傲气与坚毅,所以不能流露出一丁点的脆弱。尽管是失恋,也不能做出超乎与角色外的任何举动。
她穿着职业套裙,画着精致的妆容,失魂落魄地坐在大雨中的街边花坛边,面容悲痛,由忍耐到暗暗抹眼泪。
这一刻,她想到了自己。
在国外的那三年,以及她回国,慕宴铮将她捧在手心里……
“咔!谢小姐,你的眼泪呢,你在那干抹泪,一会儿妆都花了。”
谢柔刚想松口气,就听到导演不耐烦的批评。
她想怼回去,刚从湿漉漉的花坛起身,就对上不远处站着的蒋百合的目光。
那呼之欲出的怒火,忽然消失,又重新坐回了花坛。
因太气愤,胸口处可见的起伏不定。
这年头,谁都敢欺负她,真当她这个谢家千金是摆设!
“我们再走一次,男演员请就位。”
副导演拿着大喇叭,吆喝一声,打光老师立即上前。
谢柔眼睛干涩,尽管有雨水从额头滑下,依然能看出她没有哭,导致效果很差。
不远处的蒋百合看着这一切,微微皱起了眉。她的目光转向监视器后的导演,看到他那阴沉的脸,她立即去道具组找来眼药水,让小助理给送过去。
导演第二次喊‘咔’,小助理赶紧跑过去,给谢柔用眼药水装饰眼泪。
终于第三次拍摄勉强通过。
中场休息,谢柔准备回房车,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女声:“谢柔小姐?”
谢柔裹着毯子,缓缓转身,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妖娆女人,她一脸狐疑:“你是?”
“顾莺。”
女人率先伸出手,笑得花枝乱颤。
谢柔低眉,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冷冷道:“我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
她欲转身走,顾莺叫住了她。
谢柔扬眉,冻的发青的脸颊,充满了不耐烦。
正犹豫,顾莺再道:“七哥……”
她故意欲言又止,谢柔脸色有所缓和。看了眼小助理,朝顾莺冷声说了一句:“跟我过来吧。”
顾莺跟着她进了房车,小助理守在外面。
房车内,谢柔当着顾莺的面,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
二人相对坐着,互看有些不顺眼。
谢柔刚被汤景澜折磨,唯一的想法就是摆脱他。
可现在这个女人送上门,跟她说关于汤景澜的事,她倒是很感兴趣。
“说吧,我听着。”
“我不说,我要问。”
顾莺翘着二郎腿,双手叠放在腿上,尽管端着身子,依然难掩风骚妖娆。
谢柔看着她,眼底流露出一丝鄙夷。
“你什么身份,敢问我?”
顾莺盯了她数秒,忽地笑了。妩媚的脸颊,像六月的芍药花,魅惑又绚丽。
“身份?你什么身份?还不是被七哥睡了多次。”
“啪!”
谢柔一下怒了,将面前的桌子拍的直打颤。
顾莺看着她怒不可遏的脸,再度低眉嘲笑:“得了。这年头,不管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还是像我这种混迹夜场多年的穷人。哪个不是躺在男人身下,任她们玩弄。谁都不会比谁高贵,都是一样的肮脏不堪。”
话到最后,顾莺失笑,眼底发狠。
谢柔直勾勾地瞪着她,好半晌,才渐渐泄气,脸色恢复正常。继而撇开,不去看她。
“他让你来找我什么事?”
“他不知道我来。”
顾莺态度也放缓不少,从精致的手包取出一盒女性雪茄,朝她递过来。
“抽吗?”
谢柔睐了一眼,再度将脸撇开。
顾莺勾了勾唇,从烟盒取出一支咬在嘴角,点燃吸了一口,冲着谢柔慢条斯理地说:“自从你出现,七哥就没再去过我那。”
谢柔转眼,看着她吞云吐雾,起身拿了烟灰缸。
顾莺挑眉:“你也抽啊?看来,我们是一类人。”
谢柔不接话,自顾坐下。
顾莺盯着她,吸了好几口,极直白地问:“你喜欢七哥?”
谢柔望着被青烟缭绕掩饰下的妩媚脸颊,突然冷哼一声:“他不配。”
顾莺嗤笑:“七哥不是个能强迫人的男人,一般能被他睡的,都是自己主动的。倒是你不一般,我怎么觉得像是七哥逼你的?”
谢柔被刺激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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