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人僵持不下,孟初牵着小家伙从宴会的后门出来。
慕云庭看到,立马收起锋芒眼神,一脸慈笑:“岑岑,怎么不看戏了?”
“看,我要上厕所。”
小家伙翘着嘴唇,回答却不看人。
慕云庭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淡。
在小家伙进了卫生间,他彻底没了表情,狠狠盯了慕宴铮一眼,转身阔步离开。
孟初站在男厕门口,听见脚步声远去,才侧身看向还站在那里的慕宴铮。
“几年不见,你三叔还是这么老谋深算。”
“他的城府一直很深,最好不要招惹。”
慕宴铮好心提醒,孟初呛他。
“我闲的。”
刚一个白眼,恰好被从卫生间出来的两个男人看到,且正是方才与慕云庭一起的人。
孟初马上别开脸,二人向慕宴铮打了招呼,但一走远就开始低语:“再厉害又能怎样,还是被女人拿捏。”
“跟他爹一样,搞不准都是死在女人手里。”
“慕云仓车祸,不一样。”
“听说,当时那车上可是还有个女人。”
“不是说是秘书?”
“你信?三更半夜,身边还陪个女秘书,搁在现在都没人信。”
……
两男人说着摇头,笑的神秘。
**
谢柔从榕城回到江城,一路上都在回想慕母护孟初的事,以及慕云庭跟她说的话。
当年,她逃婚,孟初替嫁。
那三年,慕宴铮告诉她,从未碰过孟初,为何她会怀孕还生了个儿子。
幸好,她提前得知了慕宴铮在调查孩子的事,不然……
谢柔靠在后座,满是疲累的闭上了眼。
她始终想不通,为何孟初生了个孩子,那慕家竟然不怀疑是野种呢?她可是亲自换了假的dna。
想到这里,她睁眼拨了一个号码。
那端很快接通,传出一个清晰的男音:“谢小姐。”
谢柔端正身子,压了嗓子,问:“上次,宴铮在你那里查过血型,后来有没有再去过?”
“没有。”
那端,言语坚定。
谢柔绷着的神经,明显松了。
但是很快,那端又传来声音:“谢小姐,慕先生既然在这里没查到,兴许还会去别的医院,这个谁都说不准。……”
谢柔已经听不下去了,刚放松的心境,陡然再次紧绷。
以慕宴铮和他母亲如今对孟初的态度,分明就是已经知道那兔崽子是慕家种。
从前,她与他那么相爱,为什么他要欺骗她,说没有碰过孟初那个贱人?
三年婚姻,一千零九十五天。
他们就算吃饭睡觉不在一起,可慕家那边总会撮合。
谢柔越想越恨,放在腿上的手渐渐收紧,攥成了拳头。
车子进入江城区域,本要回剧组酒店的她,忽然让司机掉头去了龙腾雨林。
下车时,司机叫住了她。
“谢小姐,蒋小姐如果问起……”
“问起就说我有点私事,让她帮我向导演请假。”
“这……”
“这什么这。”
谢柔心烦,从包里取出几张红钞票,甩进驾驶室,怒声呵斥:“滚!”
司机被吓住,顾不上捡钱,马上开车离开。
深夜的龙腾雨林,灯红酒绿美人环绕,俨然一个醉生梦死的人间天堂。
谢柔整理整容,扭着腰肢进了大厅。
因为来过几次,前台小姐客客气气:“谢小姐。”
“汤景澜在不在。”
“七哥最近都没来这边。”
“去哪儿了?”
“西山别墅。”
谢柔第一次得知汤景澜的另一个产业,凝眉不悦:“那是什么地方?”
“……是……”
前台小姐作难,低头给她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具体地址。
谢柔出门,迟迟等不到出租,只得打起了看门小哥的主意。
“你,有没有车。”
“七哥的车在这边。”
“带我去西山别墅。”
两制服小哥面面相觑。
“到那儿,我会跟七哥解释。”
“好,好吧。”
路上,谢柔看着两侧越来越暗的路灯,突然叫停了司机。她从后座下来,转去了副驾驶。
这让开车的小哥,有些局促不安。
去往西山别墅的路上,人烟稀少,偶尔有经过的车子,也是夜间长途货运。
谢柔单手撑着车窗框,任由夜风吹打脸颊,吹乱头发,毫无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扭头,看着开车的小哥,眼神迷离。
“前面停车。”
小哥瞥她一眼,没有应声,只喉结滚动。
谢柔的视线,从他侧脸落在上下滑过的喉结,久久盯着。
约莫十分钟后,车子停下,小哥还没反映过来,谢柔突然起身骑坐他的腿上……
**
西山别墅。
汤景澜得知谢柔来了这边,正左拥右抱泡在温泉池里。
“她来干什么?”
管家颔首:“不知。”
“人呢?”
“一来,就找浴室。这会儿,应该在洗澡。”
汤景澜推开怀里的女人,赤身上岸,管家立即为他披上厚厚的浴巾。
穿过庭院的鹅卵石小路,进了室内,直接上楼。
此时的三楼东面房中,谢柔刚简单冲洗,泡在浴缸出神。
她这副身子,各色各样的男人都睡过,唯独她最爱的慕宴铮不曾拥有。既然他这么欺骗,伤她的心,她是不是应该报复他?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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