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轩辕暖表明了身份之后，谁也不敢再乱说话。
而大焰皇室在东陵皇族面前，也再也端不起架子。更是反应过来，之前为什么她即使面对太上皇，也只是屈膝行了长辈之礼，而对茹夫人，也只是点点头，却并没有问安。
而大焰皇族，就算是皇上，也没那个胆子敢受轩辕暖的礼。
尤其是，她身边的四个男人，应该就是谣传的她养在后院里的梅兰竹菊四君，各个身份不凡，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一方霸主，更是她麾下四将。
不想灭国，自然是少招惹的好。
而轩辕暖显然也没有和谁多纠缠的意思。
亮了亮身份，她就拽着慕如宝和茹夫人去后院里说话了。留下四君和墨青锦在一起，还有今日过来的一些青年人，一起说起话来。
及笄礼之后，很快就安排好了宴席。
皇帝本是想要带着人离开，可是想到轩辕暖的身份，自然还想说些其他的事。可是却迟迟等不到人从后院出来，索性挥着衣袖走了。
皇后和蓉贵妃等人今日闹了个没脸，也都跟着离开。
老臣们见皇帝走了，这会心里都松了口气，难得侥幸活命，也不敢在永宁侯府多留，吃过宴席就连忙带着家人离开。
不过大多留了个心眼，将自己家里的儿子闺女留了下来，借着后面的诗会方便打探消息。
而且，殿试过后，新一波的青年才俊被提拔上来，新上任的首辅大人也似乎有给朝堂之上注入新鲜血液的意思，这个时候，更是要让自家的儿女好好表现一番。
所以，宴席之后整个院子就剩下了各家公子和小姐们，如今自然没人再敢把心思放在首辅大人锦世子的头上，诗会里，男男女女也都开始找起了新的目标。
不远处的一座隐蔽的山石之上，慕如宝和楚歌坐在一起，看着下面参加诗会的男男女女，各自展示着自己的才艺，也是啧啧称奇。
楚歌坐在一边，看着慕如宝头上的几根晃眼的发簪，还有她兴致盎然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你这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要是让他看见，岂不是会觉得今天的一番安排都白费了，着实养了一只白眼狼。”
慕如宝回神，挑眉看向楚歌，“你应该很嫉妒才对，你看，他为了我把战神公主都请来了，你这联姻的对象有点打脸啊。”
楚歌僵了僵。
慕如宝见她愣住，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楚歌不过瞬间就回了神，笑着道：“你也真够锱铢必较，这也要还回来。”
“自然，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慕如宝笑着给楚歌倒了一杯茶。
两个人不像以往每一次针锋相对，此时竟像是惺惺相惜的好友一般，这样的相处，不仅让楚歌心里闪过一抹异样，也让慕如宝觉得意外。
不过两个人，都很好的将心思掩藏，也都隐隐因为这种变化，觉得欣喜。
楚歌来的晚，在轩辕暖带着一众夫君离开的时候，楚歌才赶过来。
虽然没有见证慕如宝的及笄之礼，但是一路上所见所闻，还有众人看着她同情的目光，楚歌也能大致猜到墨青锦对于慕如宝的维护。
笑过之后，楚歌接过慕如宝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才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她看着慕如宝身上大红色的凤鸾衣裙，很是羡慕，“其实他待你是真心，如果......如果你们......”
“楚公主啊，你可别这个时候再说违心的话了。”慕如宝打断了楚歌。
楚歌讶异地抬头，看到的就是慕如宝带着温淡笑容的脸。
她没有生气，竟还对着她笑语。
楚歌有点不自在地撇开脸，解释道：“我虽然是楚国的公主，不敢忘了自己的责任，但是我也是个女人，难免会有些感触，总是不希望，自己成为棒打鸳鸯的那个坏人。”
“而且今天知道他身后还有东陵国的势力，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帮你之后，后果会是如何。”
楚歌说的是心里话，此刻她向着下方望去，就恰好看到和一众青年臣子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一身大红之色的男人。
此刻，墨青锦的视线也正望过来，不过看的却不是她，而是紧张地落在背对着他的方向而坐的慕如宝的身上。
真真是一刻也不放心啊。
慕如宝自始至终没有回头，却也依然能感觉到身后有道如影随形的视线，她又给楚歌的茶杯续了水，然后幽幽似叹息般的说道：“你也看见了，他这般一时一刻也不想放过我，于我而言，比坐牢还不自在。”
“我也知道他或许是真的在乎我，可是这种在乎，却是有条件的。他要我没有自我，要我无视身边的一切，全心全意，为他而生。”
“可一切又怎么可能。”
“连你这个以楚国为己任的长公主都是有情绪的，我又怎么会没有。何况，他对我父兄下手的时候，丝毫没有考虑过我，我实在是不能接受这样偏执到无视一切的爱慕。”
她一直没有回头，清风在这一刻拂过，将她绯色的长袍吹得潋滟，入墨的发丝随风轻扬，更显几分缥缈，还有失落。
可是，楚歌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慕如宝眼底的冷。
不是为人的冷漠，而是她的坚定。
楚歌收回视线，再次拿起了茶杯，语气里有了一抹郑重：“你既然做了决定，那我们之前谈的条件，就依然有效。”
慕如宝猛地看向她，“你找到了？”
之前他们的条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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