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树林,在一座房屋之中,房间门被缓缓打开,随即一个身材瘦小,长相清秀的孩童探出头来,看看房间外面的场院四周。
孩童眼睛红肿,睡意尚未消退,似乎是因为睡得太晚,起得太早的原因。
见到场院中,树林中空无一人之后,孩童把头缩了进去,不一会,他从房间端了一个木制圆盘出来。
圆盘之上,放着一些酒肉饭菜,那被炒得发黑的肉食旁边,是一碗因为煮糊而变得发黑发黄的米饭,至于那杯青绿色的酒,就是平时寒香用的药酒。
这是雪言风第一次做饭。
不管他曾经是身份尊贵的皇子,亦或是前朝余孽,他从不亲自下厨,总是会有人帮他做,
在那个时候,他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为过。
而在那些饭菜旁边,还有一叠厚厚的黄色冥纸,以及旁边的黑色燃火石。
雪言风端着自己第一次做好的饭菜,慢慢的来到了场院外,房屋旁边的两个小坟堆中的其中一个小坟堆面前。
由于个子太小,盘子太大,雪言风走路都踉踉跄跄的,看起来随时都会摔倒似的。
这两个墓碑分别是寒香与冷潇的,他给冷潇也随意摆了一个小碗的肉和一些酒,用燃火石烧了一些冥纸之之后,就来到了寒香的墓前。
这一次,雪言风的动作十分郑重,给寒香的肉食和饭比给冷潇的大了一倍不止,也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做好这些之后,雪言风并不急着烧纸,而是拎着圆盘往房屋里面走去。
不一会儿,雪言风再一次走出房屋,他左边胳膊夹着一叠厚厚的冥纸,踮起脚尖,把房屋外面大门关上,并且上了一个大锁。
锁上了门之后,雪言风心念一动,储物袋立即浮现出巴掌大小的暗黄色木盒,雪言风打开木盒之后,把那钥匙放了进去。
在之后,他在房屋木制台阶旁的空地上,左边姿势不变,右手开始在空地上挖坑。
不多时,一个半尺来深的小坑形成了。
他将装有钥匙的木盒放入坑中,埋上土,站起来踩了两下,然后在旁边又做了一个记号,方便以后来找。
当这些全部完成之后,雪言风右手朝着周围矮小杂草简单清洗了一下,只是还不干净。
他夹着一叠黄色冥纸,略过了冷潇的墓碑,来到了寒香的墓碑前面。
在那里,似乎还有一个空杯尚未倒酒,雪言风于是拿起旁边的酒壶开始倒了起来。
他放下酒壶之后,开始在寒香坟前烧纸。
寒香由于服下了那个诡异无比的毒丹,浑身腐臭味道无比浓重,即使掩埋入土,这股难闻味道还是顺着泥土间的缝隙流了出来,使得坟堆方圆十几米都是一股令人呕吐的腐臭味。
但是雪言风好像并没有闻到这股味道,只是不紧不慢的烧纸。
他呆呆的看着墓碑名字,眼神悲伤,有某种情绪越来越浓,就要一触而溃。
“阿香姐姐,你今天忘记叫我起床练功了。”
雪言风轻声说道,他拿起来一个倒满酒的酒杯。
“不过没事,以后不用你叫我起床,我也能自己起来了,嘿嘿。”
雪言风笑着,只是听不出有一点开心的语气。
“我以前的母后和现在的母亲经常告诉我不能喝酒,她们跟我说,酒喝多了话,容易说胡话,容易把自己的秘密透露给别人,给自己带来危险。”
“但是你又不是别人,而且,我以前的皇兄跟我说过,药酒不算酒,所以我能喝。”
雪言风一口将那杯酒喝完,脸色顿时变得通红,眼眶眼泪在不停打转,被孩童一直忍着。
“阿香姐姐,你知道吗?其实我有很多秘密的。”
雪言风说完,周围微风吹过,极难闻的腐臭味道中,竟然有淡淡异香传来。
但是雪言风却感受不到这变化,他感觉喉咙火辣辣的,头也有些晕。
“好了,阿香姐姐,我要去伏潮学院了,你以前跟我说的话我都记得了,我以后有时间就过来看看你。”
“还有,你说过我是大丈夫的,大丈夫怎么能哭呢?你看,我就没哭嘛!”
孩童说着,忍住随之都要洪水泛滥的泪水不掉下来,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开始向树林外面走去。
他一边走着,一边不停说着。
“我不哭!我不哭!我不哭!呜呜呜,这酒也太辣吧,都把我辣哭了,辣苦不算哭……”
孩童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大哭了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让他感受到短暂温暖的地方。
两个小时之后,凛冬城门口。
凛陌在城门旁边一个空地上盘膝而坐着,身上有淡淡的白色雾气缭绕。
而在他的旁边,几个身穿银白色盔甲的雪国战士持枪而立,一边环视着周围过往人群情况,一边不时瞟着凛陌,脸上皆是羡慕之色。
似乎调息完毕,凛陌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自身体内多出的那股凌厉气息,脸上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是他内心确实有些激动。
“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不好好守着城门,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美娇娘!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那你们是问!”
凛陌站了起来,脸上表情凶恶,骂道。
“嘿嘿嘿,队长,你这次凭空得来这么大的机缘,不给我们兄弟几个一点奖励,这说不过去吧?!”
一个坐在石椅上,负责登记进出成员名单的雪国战士笑嘻嘻说道。
凛陌不见的这几天,就是他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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