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似乎响起了一起和谐的交响曲,配合着空气中飘荡的旖旎粉末,格外温情……
贺婧曈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剧烈的喘息着,一声一声,缠绕着他,让他动作越来越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气息也越来越粗野,越来越急促,可是那双带着薄茧的温暖大手依然温柔而有耐心的抚慰着她焦灼的皮肤,一切都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她听到自己的呻.吟渐渐同他的声音保持同一频率,愉悦的电流一波一波传遍全身,她微微眯眼,目光落在他英俊的脸庞上,墨黑的短发,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高耸英挺的鼻梁,薄凉的唇瓣……
很显然,他长得真的很俊朗,也难怪阮梦萦和陶心语会对他恋恋不忘。
渐渐的,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理智、情感等等全部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辶。
随着他接近巅峰的脚步,头顶的灯光奇异的越来越亮,蓦地,那一点光幻化出无数影子,她仿佛看到了满天繁星,一颗一颗调皮的跳跃着,无比耀眼。
薄夜臣顾及着她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要了她两次之后便放过她了,完事之后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她进了浴室,简单清洗了一下拥着她睡了。
贺婧曈任由他摆弄着,浑身酸痛无力,只能依附着他澌。
“唔……”她软软的嘟哝了一声,睡着了。
薄夜臣抱紧她,让她窝在自己怀里,下巴搁在她脑袋上,闭上眼睛满意的睡了。
岁月静好,他只愿余生都像今天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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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晨光,贺婧曈半眯着眼睛柔柔的看着窗外射进来的金黄色朝阳,撇了撇嘴角准备翻个身继续睡,突然感觉到身上压了什么东西,抬眼一看,原来是某人健壮的手臂。
脑子里的回忆开始迅速倒转,她知道,自己昨晚又被吃干抹净了。
她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他们是合法夫妻,做的也是合法的事情,纵然之前还有那么点点小别扭,经过了昨晚,基本上就消失殆尽了。
挪了挪身体准备下床,整个人便被某男抱在了怀里,正好对上他墨黑的瞳仁,脸上不禁浮起一抹娇羞,“干嘛啦?”
“不多睡会儿?”薄夜臣的嗓音暗哑,低低柔柔的。
“醒了,睡不着了。”
其实,她是觉得两人这样光.裸着挨在一块很不舒服,怪怪的,万一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某物,岂不是自讨苦吃?
“不累?”
“呃……还好。”贺婧曈也不知道他问的什么意思,顿了顿来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薄夜臣的眸熠熠生辉,“不累的话,再来一次?”
因为这一句话,贺婧曈浑身都染上了旖旎的粉色,果断的拒绝,“不要,人家......腿还是酸的。”
其实,薄夜臣也就是故意逗逗她,知道她身体受不住。
“那再睡一会。”
贺婧曈被他抱得紧紧的,只能由着他,但基本不敢动,怕惹祸上身,清晨的男人不好惹,她见识过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闭上眼睛睡觉,都感觉前方堵着一个大火炉,不自在。
“怎么呢?”
薄夜臣察觉到怀中人儿不自在的反应,出声问道。
“睡不着啦!”贺婧曈撑开手臂想要起床,一不小心再度摔倒,红唇不偏不倚的吻上他的胸膛,艳情四射。
“原来老婆这么想要扑到我。”薄夜臣邪魅的勾唇,支着脑袋半卧在床上。
贺婧曈面色微窘,“你想多了!”
薄夜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笑得很有深意,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露在外面,上面还留了一个牙齿印和一圈口水,暧昧非常。
贺婧曈脸红如苹果,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躲进了洗手间,透过镜子看见自己浑身遍布的吻痕,忍不住嘟哝道: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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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萦的牙关很紧,严刑逼供也没能从她的嘴里套出什么重要的话,谁做思想工作也没用,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审讯了三日,丝毫没有进展。
罗荣盛心里很急,m组织和他们积怨已深,其组员也经常在国内活动,做一些违反法律道义的事情,故而被视为头号敌人。
他为此没少给薄夜臣打过电话,希望他能够劝导阮梦萦弃恶从善。
“司令,她不是个能被我们左右的普通女人,我跟她之间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明知道这是个局,也知道自己没活路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宁愿死也不会出卖组织的。更何况她曾经在m组织内受过严格的训练,平常的审问对她来说根本就没用,必须用那种高端型的。”薄夜臣给出建议。
“或者是很有经验的心理导师,能诱导她说出来。”
刚挂断,罗荣盛便接到公安局那边的电话,说阮梦萦撞头自杀了,流血不止,气息微弱,问他是否需要送往医院。
“赶紧送往最近的医院!”
他无比的恼火,立即通知薄夜臣也过去。
薄夜臣刚调转车头准备去找老婆,猛然间接到这个劲爆性的消息,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声:“**!事多!”
他明白阮梦萦现在是重要案犯,在没有从她嘴里套出有用情报之前,她是不能死的,但送往医院抢救肯定很很危险,因为m组织其他的成员正守在外面想要杀她灭口。
同一时间,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正候在妇产科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别误会,不是她俩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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