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不公待遇的树妖,性情趋近失控,处境不堪言表。
但它们并未隐藏心事,愣是敞开惊怕的胆子,跟突降此地的驭兔者葬枯泪,进行一番简易的辩论。
岂料碍于对方底气雄厚,彻底的封死了树妖嘴部,不能再道出半句话。
而从这一刻起,葬枯泪与树妖之间,此前积累的宿怨,想必又提升了一个裆级,怕是永久都没法消除了。
当然,他用绝对强势的表演,也进一步的加深了,在妖群中的威望和地位。
他就像强迫统治,奴役众生的恶霸领主,在树妖的心目中,形成了惧怕与憎恨,对比鲜明的两极印象。
于是,树妖在巨兔们的围攻下,即便被堵住了嘴巴,却不敢有反抗的想法。
毕竟,它们在语言方面,可以表明严正抗议,但没法用实际行动,来展现内心的不服之意。
所以,在葬枯泪将它们驯服后,便在原地候站着,没做再次逾越界线的举动。
搞定了树妖的叛乱,殇泽羽一方之人,对葬枯泪的表现,感到大为震惊和警惕。
它们都生怕着,葬枯泪调转矛头,开始向他们伸出毒手,予以残忍的灭口。
由于双方仅是初次见面,没有太多话语的交流,导致现场的气氛,接近凝滞的程度,甚是叫人担忧。
加之大型的树妖物种,都屈服在了一位老头的手下,于普通人来讲,更加不容易宽心。
适才因害怕葬枯泪的怒吼,而趴在地面的兔子,没得到释放压力的口令,仍旧保持那个姿势。
借助其现有造型,默姝凝觉得方便落到地上,而不是一直待在它们体表。
但见默姝凝摊开软手,轻细的抚摸它们的背部毛发后,便顽皮的滑往地面。
看着心无杂念的美少女,细致感恩的柔顺捋毛,譬如流浪汉般的葬枯泪,顿感一阵温馨,面色由冰冷转为平和。
宛如祖孙二人的目光,在空中来了个对碰,让不太明确的关系,即时回到了故人似的状态。
最终,在片刻的时间沉寂后,天真无邪的默姝凝,打破了目前无语的僵局,抢先一步开口说话。
不过,默姝凝分析树妖辱骂他,猜想也非特别的善类,便不想太过敬重他,用语也稍显粗糙。
“这位老人家,刚才你的谈话,被怪物们打断了,可否请你继续讲解一下,为何会现身来救我们?”
默姝凝又一个“救”字,让看似冷酷无情的葬枯泪,瞬间也被她单纯的心灵,给融化了麻木的思绪。
他竟是一改不好相处,僵硬的脸部表情,挂带抿嘴的浅笑,以和蔼之姿,慢步的靠近她。
同样在地面的殇泽羽,见状也快速走到默姝凝旁边,防止目的存疑的葬枯泪,给她造成伤害。
葬枯泪觉着尴尬,不急不慢道:“年轻人不必惊慌,老朽只是路过此地,发现树妖作乱,便顺带出手制止,并无别的恶意。
我没有坑害你们的打算,否则才懒得插手,管理这类身外琐事。
此举除了助各位脱困,主要是意在阻止它们越界犯事,折损了本族的脸面,
有句话叫做家丑不外扬,是你们见到了内讧画面,我才甘愿耗费点光阴,留下惩教它们一番。
最好的防范走漏风声,暴露了我族丑事的措施,即是斩草且除根。
如果老夫存有弑杀之心,定是一同结束了你们,又怎会忍耐到现在?
世间纵有一物克一物的道理,我唯一能帮扶的事情,便是抑制树妖的暴乱,令其俯首作罢。
但我却十分的倾慕和欣赏,各位后起之秀,英勇抗敌的求生气魄。
至于我一年迈古稀之人,何故有此番肺腑感触,这里就不赘述了。
若非要说穿的话,就是所有无意的相遇,都来自缘分二字。”
听闻葬枯泪的安抚话术,殇泽羽众人才放松下来,不再抱有敌视的态度。
但遭到反向“抹黑”的树妖,却是皆抖动稳固的躯体,来予以不瞒的响应。
“怎么?你们是还想造反吗?”葬枯泪眼神锐利,斜视扫描了一遍周围。
他语气中自带的杀伤力,让行为已受限制的树妖,登时没有多余的怨言了。
见葬枯泪的震慑力出众,却又不自觉吐露是做什么的,殇泽羽他们便想试探,看能否套出对方的来历。
在几乎是青年才俊的面前,他定是不得随意展示真实身份,许是想保留点神秘感。
因此,只有实力与之相当的人,方能让其不再隐瞒秘密。
这时,拥有万年修为的梓潇,便派上了用场,来替大伙求取实情。
只见梓潇发动内力,也从巨兔背部腾空而起,再轻飘飘的降落在地,表示基本的尊重。
“我们十余人都奈何不了,这里泛滥的树妖,为何阁下轻易就降服了它们?不知你是哪方神仙,是否有法宝护身,能为大家解答下迷惑吗?”
梓潇沉稳却老练的语调,让葬枯泪体察到其中的深意,当下收起隐隐的傲慢气息。
他不再示以强横的观感,而是深深的叹息一口气,面朝聚在一起的大伙。
余人见树妖祸乱的局势,逐渐趋于和平之貌,遂全都脱离兔子的身躯,来到平坦的地表。
巨兔群在葬枯泪做个手势后,朝着树妖所在的边界而去,作看守监视之用,谨防它们不老实。
葬枯泪镇静下来,又慢慢的道:“这片不见边际的太古幽林,是我们木幻族人,赖以生存的根据地。
老夫是族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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