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泽羽闻讯,震怒非凡,道:“看来逃脱你们围杀那天,我们私下分析的情节太正确了,屠影鬼之死,果然是出自风绝痕之手,真是让人气氛至极!”
慕颜婉璃表情冷静,道:“人与人之间,联络感情的桥梁,便是最纯真的信任。
换做是我遇到该种情形,定会义无反顾的予以打击,跟造事者有关的人保持距离。
所以我才在第一时间,反省自身铸成的过错,采取最人性化的方式,切断与风浔的纠缠,来给诸位通风报信。”
“那我等是错怪女帝了,还请不要放心上去。”殇泽羽抱拳作礼致歉。
“不会,虽说大家都是受害者,可毕竟是我有错在先,被责怪是难免的。”
知晓了屠影鬼死亡的因由,殇泽羽的队伍人物,全都义愤填膺,表现一致的谴责神色。
风浔则瞄了一眼慕颜婉璃,暗自痛恨她绝情的出卖,但又无力制止。
他当即预感有麻烦,想逃避杀气腾腾的注目,竟是有溜走的迹象。
可他根本没地儿可去,只期盼慕颜婉璃能给予救场,却是得到鄙视的回应。
默姝凝娇容扭曲,用手指隔空戳着风浔,失望的责骂道:“真是没想到啊,风浔你居然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们,谎称你爹去世了,来博取大伙的同情和怜悯。
你这般糟践朋友之情,来促成你编织的不明企图,究竟是何用意?
也难怪你狠得下心,为了功名利禄,抛弃同生共死的队友。
还倒打一耙,拔出致命的刀锋,将我们推向危险的深渊,简直是无耻到极限!
或许这是你担忧将来真相败露,尽早采用的下三滥手段,防止我们查出端倪,拿你是问。
像你这种人面兽心之徒,一想到之前和你共事,登时觉得非常恶心。
还不老实交代,是不是协助你爹,一起谋害了鬼大叔?”
此刻的风浔,已淹没在了滔滔不绝的声浪中,巴不得在地上挖个坑,把自个埋进去,来减轻羞耻的境遇。
他压根不知作何答复,仅是稍加自辩,道:“我承认是欺瞒了你们,关于我爹还在世的问题,但我绝对没有插手,跟他一道害死屠影鬼!”
“你现在鬼话连篇,谁还会信你的糊弄之词?”默姝凝持续抵制他的坦诚。
“信与不信,在于你们,我也没办法,逼着大家,非信不可。”
风浔明白难逃罪责,非但毫无忏悔之意,反而一股子的漠视与轻浮,以洗清有嫌疑的局势。
“你······”
默姝凝被风浔的挑衅之话,给弄得耐性全无,很想将他痛扁一顿,来倾泻满腔的火气。
在片刻的缓解后,她又道:“本小姐再问一句,风浔你如实回复,当天是否亲眼见到你爹,残害屠影鬼的整个经过程?”
“肯定是看见啦!”风浔不作迟疑的爽快回话。
“既然当时你在现场,为什么不阻止,你爹的暴虐行径?”
风浔高抬起头,诉说着苦衷,道:“这是我爹本人的意愿,我有何种理由,去拦下他的所作所为?况且我也缺乏那个能力,去挽救一条,注定要被终结的生命?”
“此话怎讲?”殇泽羽不禁急语问道。
风浔神情低落,回想道:“那天,我爹亲口跟我说,他们两人间的恩怨,源自于上一代的长辈。
至于起因,则是屠影鬼的父亲,为叱咤一时的山寨大王。
谈到贼寇嘛,自古以来,皆有烧杀抢掠的爱好,不然便没生存的意义。
其天生的本性,叫人谈虎色变,无恶不作,造成了太多无辜的杀孽。
他终究是将魔爪,伸向了我爹的父母,残忍剥夺了二老的性命。
此种无法化解的世仇,倘若是你们遇见了,罪首的至亲之人,会轻易放过报复的机会吗?
所以,屠影鬼的身亡,等于是给他的爹担责,算是死有余辜,并没有何遗憾之处。”
“你爹是怎么确认,屠影鬼乃山匪之后?”殇泽羽追问他。
“他身上有其爹抢去的,本是我们家祖传的宝物。”
“也许那是别人给他,并不是其爹传承下来的呢?”
“在你的眼里,觉着贼寇大张旗鼓抢夺的珍品,会转手给他人?”风浔深沉反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殇泽羽陷入哽咽。
“对啊,因此你们不要替他惋惜了,善恶有报,只是时候未到。”风浔逐渐从孤立中找回自信。
“可怜了鬼大叔,他又没参与其父辈的行动,却白白搭上了小命,凭什么要他来承担罪过?!”默姝凝一脸忧伤之色。
“这你得去问我爹了,只能怪他命数不好,不小心投错了胎。”风浔撑开浮生扇,自在的摇了起来。
“瞧你得意的模样,咋就此等冷漠?”默姝凝轻蔑看向风浔。
“本大爷喜欢便行,默大小姐管的着吗?”
“谁稀罕去管你的破事,哼!”默姝凝双臂环抱在胸前,嘟起小嘴发着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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