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随意玩弄的水流环,也在重力吸引作用下,稀里哗啦的,回归到清澈幽静的湖里。
殇泽羽被迭世,出其不意地,救回到了岸边。
他满带惊魂未定的表情,小手抚摸着心脏的位置,道:“好险······好险······
刚才若不是师父,出手得及时,徒儿恐怕此刻,早就在深水中,不停呼喊求救了。
对了,师父不是去办事情了么?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迭世道:“为师的事情已办完,当然就回来了。
只是瞧见你,修习得如此认真专心,遂不好意思打扰你。
便悄无声息的,躲在一旁,隐藏着观察。
当看你做出了,让我非常惊讶的画面,便没按捺住,心里的激动情绪,不禁开口夸赞了起来。
却是没想到,搅扰了你安宁的心境。
是为师太过鲁莽了,使你虚惊一场。
不过,也由此看出来,你还是未将心无杂念,这首要的原则,彻底牢记于心。
假如下次,换成是其他小动物,或者不速之客,突然惊现,谁又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碰巧去救你?
再说了,一个正处在修炼中的人,竟是落魄到了,连自己都救不了。
倘使传出去的话,还不被讥讽嘲笑?”
迭世对刚才,带给殇泽羽的惊吓,表示抱歉的同时,却又带着严厉之色,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指出他的不足之处。
但见殇泽羽,充满不屑,道:“反正这个地方,也只有师父和徒儿两人,再怎么丢人现眼,也不会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
就算有机会传开去,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所以,我对师父这点,多此一举的担忧,表示毫不在乎。
可是,师父刚刚的一番话,切实说到徒儿的痛处了。
我觉得自己,是真的好笨拙,连完全的凝神静心,都做得都不尽人意,谈何去深入修炼啊?
只要附近有一丁点,细微的风吹草动,就变得心神不宁,最后导致前功尽弃。
另外,徒儿还有点儿事,必须跟师父申明。
就是师父,无论做到哪个程度的不对,都不该跟徒儿,说歉疚的话。
因为,这样实在是,太打击徒儿了。
我感觉都会,因您老人家,随口的一句话,而折损了不少阳寿。
刚才您也出手,相救我于不利情况,明明就可以,互相功过抵消的。
况且,师父也才对我说过,我和您如骨肉至亲,不必对彼此,说见外的客套话。
难道才这么短时间,师父就已经忘了吗?”
殇泽羽心知肚明,自觉忏愧,但又手摸脑袋,痴愣的傻笑着。
他似乎不把,迭世说的有些话,放在心上。
反而,他凝神注目,滑稽地“训斥”起了,迭世的“过分”之处。
迭世对殇泽羽,逐渐中听的话,感到很是震惊。
他竟然陷入哑口无言,难以回对的被动格局。
他本想故意绕开话题,却又敷衍地,道:“是······是······是······
徒儿说的话,不无道理。
你也记清了,为师叮嘱的,某些深意的交代。
那我们以后,都各自牢记,该干不该干的事,和该说不该说的话,行了吧?”
殇泽羽面露骄傲的表情,显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殇泽羽道:“师父既然都这样说了,那肯定行了呀!”
迭世手指着殇泽羽,不停地颤动着,道:“看你那得意的样子,恐怕都忘掉,自己姓甚名啥了!”
殇泽羽道:“那是,谁让我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呢!”
殇泽羽双手怀抱在胸前,脚在地面,上下掂放着。
他悠闲的变本加厉,将得意洋洋的表情,升级夸大。
迭世不再跟殇泽羽,围绕一个无趣的问题,继续纠缠不休。
他转移了主题,道:“为师自创的修炼秘诀,传授与你进行修炼的效果,觉得如何?”
殇泽羽道:“效果嘛,很是显著,徒儿都能试着,随心自在操控了。
不过,要达到师父,之前抬举我的,融会贯通,熟练运用之类的境界,还差十万八千里哟!”
说到此处,殇泽羽忘我的神情,顿时不见了踪影。
迭世面色平和,道:“当初,我就该早些传教给你,省得你浪费时间,去走了太多弯路,到最终还是捉摸不透。
不过,靠自身努力,多领悟些基本要点,其实也是不菲的收获。
这对于你,今后的修炼,也大有裨益。
毕竟,坚实的基础,方能成就伟业。
一昧的借助,现有的修炼捷径,只会学到些粗糙皮毛。
对于年轻人来说,有些操之过急,弊大于利。”
迭世模棱两可的说话,殇泽羽只有用呆滞的目光,来加以应承。
殇泽羽道:“师父说的是,徒儿谨遵师命!”
迭世轻快慈笑间,殇泽羽问道:“咦······师父先前去办什么事?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殇泽羽还处于,刚才落水惊魂的懵态,他全然没看见,迭世手中的极珍鸟。
迭世道:“为师去办事,都已经离开这么长时间,早就应该返回了。
喏······你瞧,这就是为师去做的事。”
迭世说完,将如获至宝的极珍鸟,提起就往殇泽羽眼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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