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悟星河的壮阔豪迈,叹息人生的起伏波澜,和生活的颠沛流离。
突然,一丝惆怅的忧伤,从他心里急闪而过。
女帝慕颜婉璃,披上洁白的柔羽披风,在昭婷的陪同下,悄然来到风浔的身后。
女帝温柔开口,道:“怎么样,玩得还开心吗?”
风浔惊颤觉醒,道:“谢女帝关心,属下玩得很知足。”
女帝细致问道:“在想家吗?”
风浔显得忧郁,道:“没有,只是喝得稍多了,头脑眩晕迷糊着,出神发呆罢了。”
女帝掩嘴嬉笑,道:“既然喝醉了,那就陪本王走走,去散会心,看能否让你清醒过来。”
风浔乐不思蜀,道:“是,属下领命。”
风浔满面欣悦,跟女帝并肩前行,昭婷则紧跟在后方。
三人闲庭漫步,不觉间,竟游走完“之”字弯道,来到半山腰的池塘美景处。
此处地理位置特殊,未安排人员值守,故而在晚上,略显阴暗。
若是孤身一人独处,或许会被巨瀑之水,拉扯出的嘶鸣风啸,给无端惊吓到。
只见女帝手指轻弹,若干抹粉金色灵光,飞落至各处的烛台上,点亮了沉睡的烛火。
在暖色光亮的点缀下,女帝邀请风浔,来到水池旁的亭房内坐下。
她面容平静,道:“本王知道,你不是本国人,所以有些话,我也不必藏掖着,直接跟你摆明了说。”
听女帝如此一讲,风浔立马紧张起来。
他心想,女帝必是发现了,除魔之队到此的不简单来由。
然而,风浔却闻女帝,继续道:“今日,本王在阵洞上方观战,忽见有人助你过关,原本打算当面喝止,但顾虑到诸多缘由,便没有下手,你知道是何原因吗?”
风浔摇头道:“属下不解。”
女帝言词威猛,道:“因为采用作弊手段,是赛场最大的禁忌!”
风浔不满道:“那焱芜刹他,使用歪门邪道,就不算是触犯禁制吗?”
女帝气息稍转温和,道:“毫无疑问,当然算啊!这也是本王最害怕的一点,忧心那种邪功,会是他将来,成为祸患的根基。”
犹疑一会,她又欣然道:“不过,见你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新得功法,灵活学用,证明你很有天赋,本王倒也颇感惊讶和宽慰。”
风浔摸着脑袋傻笑,忽地怔然道:“那女帝为何,任由事件发展下去?”
女帝语重心长,道:“因现场有本王的众多部下,一起观看精彩的对决,若是当时指出实情,定会引来不小骚动,甚至是一场浩劫般的混乱。”
风浔追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女帝眼神迷离,道:“是由于焱芜家族,势力之大,大到几乎可以指鹿为马,呼风唤雨,颠倒黑白。
特别是焱芜戮,老奸巨猾,修为也不在本王之下。
我能看透的事情,他也定会看穿,只是有心无心而已。
他那会也料是见到,有人在帮扶于你。
但碍于维系面子,便跟着保持沉默,没做出拆穿的行为。
倘使本王当即提起异常,他肯定会觉得,当众指明阵法的可疑,无非就是针对他本人,令他承受难堪的眼色。
以国师好胜要强的本性,岂会让遭受耻辱的阴影,就此忽略罢休?
你在宴席之上,应该发觉督座和御将,那些有头有面的大人物,跟焱芜家族,都走得很近。
假如他们的靠山,被这般无理践踏,决计不会袖手旁观。
因此,本王才闭口无言,只字不提所见情形。
不然的话,他们绝对按耐不住,择机就闹腾起来了。
本王又经过多番思虑,决定给焱芜刹,一个高枕无忧的职位。
以便让那帮家伙,少些躁动,认为本王什么都没发现,以降低对我的猜忌。
这样,本王才有足够的时间,去制定推翻他们的方案。
本王当前的处境,犹如四面楚歌。
我身边虽有,与亲如姐妹的昭婷,然而,她毕竟修为低下。
如果真到非动手不可的那天,恐怕她连自保都成问题,更别说照应我了。”
谈到这里,女帝边说边看向昭婷,昭婷不好意思低头,露出愧疚的脸色。
女帝随后补话,道:“故此,本王需要找个,既可大胆信任,又功法深厚了得之人,来助我摆脱困境。
让你去做监工的位置,并不是贬低你的才能,而是隐秘的实施,以退为进的压制性策略。
况且,本王的最终目的,是要你去帮我,完成一个艰巨任务······”
风浔表情凝重,毫不避嫌,酒后吐真言,道:“其实,属下早猜到女帝心思,更明白你当下的境况,还清楚王公大臣们,都在想方设法,暗地里肆无忌惮的对付于你。
这些潜藏的诸事,从属下闯阵过程中,被埋设的圈套刁难,以及朋友被挟持,就能看出来。”
女帝万分惊诧道:“被下圈套刁难?朋友被挟持?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风浔长吁口气,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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