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散落的玩具,桀琅没有好好保存起来,而是放任其不管。
这似乎也倒映出,他冷漠的一面。
守眷部落发生的变故,说不定真是他生前,一手操办的邪恶计划。
但也许,又是他不想触景生情,才没有再次踏足此地。
以便给佩姗保留好,原汁原味的画面,等她归来之时,再续未完的情缘。
佩姗仔细搜寻了一番,未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准备辗转下处地方,便是迷怨人口的集中地。
天色逐渐灰暗起来,佩姗来到旧屋外,忽听得远方,响起聚会般的欢呼雀跃音。
她顺声看去,得见火光燎烧,照亮了将要沉入地平线的天际。
佩姗谨慎行事,来到发出欢腾声的位置。
她果然发现迷怨士兵,正簇拥在一起,花天酒地,完全看不出他们,正经历痛失长老的哀伤。
佩姗巧妙躲避着,零星的巡逻士兵,成功潜入声浪内里。
这儿恰好是蛟鱿,召见屈悯的那间屋子,外面的墙壁处。
她隔着不很封闭的墙体,试图窃听屋内人的谈话。
但是,却只听见喝酒碰杯的声音,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值得探索。
佩姗又重新计算好,去另外的地方搜寻。
畅饮烈酒的效果,让蛟鱿感到有些发热。
故此,他借用四通八达的隐形触手,穿透墙体缝隙,伸到外面去纳凉。
另外,也作必要的探查感应,避免奸细混入进来。
佩姗移动的不经意间,却是触碰到了,蛟鱿的某只巨大隐形触手。
触手随即迸发出,通透的殷红光泽。
在灰暗的天色下,看起来竟有点迷人。
也许此刻的蛟鱿,早被酒精麻痹了思维,居然没试探到异样,继续举杯欢饮。
佩姗认为是虚惊一场,就没做过多的收敛,继续开展搜罗信息的行动。
可她刚转身要离开,突然被几个巡逻的士兵,发现了行踪。
他们登时大呼小叫,求取帮忙。
佩姗哪能放纵他们乱喊,伶俐地飞出几道狭细的灵光,转眼间就将士兵们,割喉除掉了。
她处理完现场,想再次走开时,屈悯却到外头来方便。
他凑巧碰见了佩姗,在鬼祟行事。
眼神迷糊的屈悯,登时急甩几下头,确认不是产生的幻觉。
当他亲眼看到佩姗时,她并未作出攻击之势,还显得很和气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互相目视着。
屈悯带着醉意,道:“你为何还没离去?”
佩姗微笑解释道:“我看见此地热闹非凡,就被吸引过来了,如果冒昧打扰了,诸位的闲情雅致,那我现在便告辞。”
佩姗以为,只要屈悯没看到,被杀的士兵,便不会向她发起攻打,轻易就放她离去。
然而,这次她的预算落空了。
屈悯突然生气,道:“堂堂迷怨部落,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长老尸骨未寒,你就来趁机作乱,到底居心何在?
今日给不出个说法,就甭想安然走出这里。”
看见屈悯酒意正酣,佩姗再次道:“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来捣乱的,我只是出于好奇,过来观看而已。”
屈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语气更加激动,道:“谁管你那么多,你杀了长老,就是我们的敌人。而今你送上门来,是绝不能让你,再活着回去的。”
只见屈悯不作犹豫,号令近处狂欢的士兵,前来捉拿奸贼。
片刻间,迷怨士兵蜂拥而至,佩姗觉得,没有希望去缓解误会,又不想发生太大的冲突,遂没有做出反抗的举动。
只因她身体的伤情,未完全恢复如初。
即便灵力再过丰厚,与这成百上千个士兵,真要对峙起来,结局恐怕也是,两败俱伤。
况且,他们还有蛟鱿坐镇,如若发生实际冲突,佩姗将必死无疑。
喝醉不清醒的屈悯,哪会考虑到那么多,直接挥手就开战,想取掉佩姗的项上人头。
佩姗见酒后步调缓慢,来袭的无数男兵,当即扭头唤诀,想作法逃出是非之地。
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溜掉了,屈悯开始擅作主张,让士兵们追杀而去。
未得到蛟鱿命令的士兵,不敢犯法跟随而去,并没按照屈悯的要求做。
他们全都原地不动,免得落个违抗军令的下场。
屈悯见士兵岿然不动,竟独自心血来潮,追着逃命的佩姗,朝守眷部落地盘而去。
只叹蛟鱿还在尽情吃喝,没及时发觉外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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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眷部落的重修现场,蓝雪谧和殇泽羽二人,正在为揪心的当下之事,忙碌得焦头烂额。
可在相反的一面,却貌似看不到,他俩有愁容的痕迹,倒像非常的快乐无忧。
也许是同心协力的共事,让二人的分歧观念,通过外界事物,来协调一致,催发出新的感情升温。
才使得两人,保持乐观的积极态度。
经过大半天的忙活,此刻他们,正在一株矮壮的大树旁,围坐着一张,圆形的透明桌子边,借着烛火的光亮,对照修复图纸,心情愉悦的商讨着。
两人你情我悦,很像是一对,逍遥快活的人间伴侣。
正当他们聊得专心之际,佩姗伴着灵力蓝光,从远处天边,轰然而至。
她气喘吁吁,来到蓝雪谧前,语速急切道:“圣女,不好了!”
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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