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姗面无表情,低头不语。
她清瘦的身影,在气旋的包围下,显得弱不禁风。
她恭敬地做完祭拜之礼,难受的自言自语,道:“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怎么就没看出,当时你的心意。
我竟然还用那种,惨无人道的方式对待你。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心如同刀绞般痛苦。”
跪地的屈悯,听完佩姗,似乎故意说给他的话后,阴森地冷淡道:“哼哼哼······哈哈哈······
真是好笑,杀人的时候毫不犹豫,事后才知道反省悔悟。
可谓是猫哭耗子,黄鼠狼给鸡拜年,虚情假意,口蜜腹剑。
时光不会倒流,人也不可复活。
你这样罔顾事实,滥杀无辜,终有一日,是要遭报应的。”
佩姗欲哭无泪,面带伤心,道:“你说得对,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我们部落,也不是沦落为,海上浮岛了吗?正好验证了你的诅咒。”
屈悯嘲讽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们施行逆天暴政,必然遭受天怒人怨的谴责,而你们的浮山陨落,便是上天,最直接给力的惩罚。”
佩姗语气低沉,道:“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座孤岛。
若是长期无人照看和光临,只会变得越发荒芜,越来越离经叛道。
直到脱开正常的轨迹,变得不再和谐融洽。
甚至极端得,使人堕入万劫不复的仇恨深渊。”
屈悯继续昂声,道:“岁月带走了宝贵的生命,却挥不去残留的伤痛。世上没有后悔药,你这样悔不当初,只会让人愈加反感。”
佩姗见屈悯,虽义正言辞,却不顾事情的前因后果,对她施以片面的责怪。
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只见佩姗打起精神,跟屈悯理论道:“你别只顾着说废话,无端指责于我们,先想想你们,暗地里下毒,让侍女们中毒的龌龊事情吧!”
屈悯不再保持安定,撑地而起,道:“下毒害你们?别开玩笑了,这种强行附加的罪行,我们可担当不起。”
佩姗冷然哼声,道:“你们既然敢做,为何就不敢,爽快的承认?”
屈悯稍有失控,道:“都没做,何来承认之说?
我们虽和你们不和睦,但做事向来光明磊落。
况且,圣女接任大典那天,我们还派出代表团去赴宴。
又怎么会如此大张旗鼓,跟你们闹出矛盾纠葛?”
佩姗面带镇定,道:“看你狡辩的还振振有词,那几个外来之人,你倒是给解释下,怎么回事啊?”
屈悯气愤不平,道:“什么外来之人,简直是无中生有!
我说你们女人,怎么都总是啰嗦,一会这一会那,东拉西扯的,到底有完没完?
我现在心情不好,别来惹我,否则,我怕管不住自己的拳脚。”
佩姗嘲笑道:“怎么我一说到关键证据,你就开始表现得不自然了,难道是做贼心虚了吗?”
屈悯正眼对道:“做贼心虚?你不配说这话!”
佩姗冷笑道:“哦?我不配,那你就配吗?”
屈悯反击道:“我配不配无所谓,我只知道,你们守眷部落,一向喜欢凌驾于世人头上,总搞些见不得人都勾当来。
现今,又污蔑我们下毒害人,看来你们,真的是太过闲逸了。
居然喜欢,拿这等事情来找茬,挑破两部落原有的和平。
老实告诉你,即便我回答了,答案也跟长老是一样的。
就是那些人,跟我们素昧平生,自然就无勾结之说!”
佩姗继续冷颜,道:“既然你们跟那些人没关系,那为何有人在圣女继任大礼当天,看见你们,几乎同时,步调一致的,登上圣殿之山?”
屈悯驳斥道:“世上千奇百怪的巧合,多了去的是,你别总拿鸡蛋里挑骨头的事情,来延伸可恶的话题。”
佩姗不想跟,与自身年龄相比起来,偏小太多的人做计较,于是忍让着屈悯。
本来她是祭拜桀琅的,没想到居然会在,这清净之地,跟别人大吵起来,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于是,她静下心,道:“今天不给你做无谓之争,来日再找你们理论。”
屈悯不甘示弱,道:“是你亏心事做多了,没脸继续说下去吧?”
佩姗气急败坏的样子,道:“你给我闭嘴!这是桀琅的长眠之地,我是来给她道别的,不想在此大开杀戒。”
屈悯反过来嘲讽道:“浪dàng_fù人,口齿含混,无理撒泼,狗急跳墙!”
佩姗听后怒火冲天,立刻引诀作法状。
待凝结灵力光芒后,她毫不犹豫,就向屈悯释放而去,势要将他修理一番。
做好全力反击准备的屈悯,看着佩姗攻势汹涌,突觉生无可恋。
最后,在他将要被粉身碎骨间,佩姗却心软停了下来。
接着,她一个人默默转身离开,朝虐心海滩的边际走去。
屈悯看着佩姗,远去的背影,竟然略微有点伤情了。
他凶恶的敌视表情,逐渐化作温柔的面容。
世间人性善恶的挣扎,在感情的掺和中,被无故的撇清了关系,仅剩下自我过滤的余地。
迷怨部落的虐心海滩上,屈悯看着渐行渐远的佩姗,消失在不知何时,升腾起的茫茫雾瘴中后,他又继续静下心来,当值着守墓人的身份。
佩姗离开的方向,是朝着守眷部落,故而,屈悯也是简单的认为,她达到了来此的目的,应该就
喜欢欲统三界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