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姗蔑笑道:“还跟我装蒜不承认,要证据是吧?
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你派出去卧底的那几个奸细,已被我们拿住训话。
他们都亲口承认,是奉了你的旨意,在圣女接任典礼上作乱。”
过多的指责和冤枉,抵消了桀琅的部分酒意。
此刻,他显得头脑有序。
但他并未关乎,弄清佩姗所说事件的缘故,却列举着守眷部落的罪状。
桀琅道:“佩姗,我不管你说什么侍女中毒,还是冤枉我派出手下,在暗中捣乱,我只想申明一句,一切的事情,都与迷怨部落无关。
而且,我还要让你明白一些事。
当初,水幻都分管之际,守眷部落交出武器,让我们代为看管,好证明两部落,相濡以沫,长久共存的关系。
假如不是守眷那些人,做贼心虚,又何必留下部分兵器,让你们今日,带出来征讨我们?
这分明是她们,对我们不信任。
现今,又杜撰些冤屈之事,来给我们扣上谋逆之罪。
如此令人不齿的行径,便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好独霸水幻都的天地。”
佩姗看见处在人群中央,借着酒劲,站姿有失风雅的桀琅,只想到他说的,皆是酒后胡话。
于是,她再次细心地,跟桀琅理论道:“桀琅,既然你矢口否认,所做过的事,那沾染过圣殿内,席间食物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中毒症状,而你们却与常人无异?
而今,人证物证俱在,还在装模作样,转移目标。
就不怕传开去,被世人耻笑吗?
赶紧把解药交出来,本长老便饶你一命。
或许,我还可以替你,向圣尊和圣女求情,对你网开一面,让你戴罪立功。”
酒后余劲的困扰,让桀琅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佩姗一直咬口不放,他在背后兴风作浪。
因此,他在心里,默念道:“难道是之前晚宴间,屈悯的狂妄之词,已传到圣尊和圣女耳朵里,于是对方才借题发挥,无中生有,让圣尊带领护法些作阵,想将迷怨部落全数屠杀?
也不知哪个王八蛋,会让消息这般灵通。
若是我抓住他,定将他碎尸万段,让其死无全尸。”
佩姗见桀琅沉思作想样,失去耐心的她,再次发话道:“桀琅,你是不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想逼得我动手,才肯交出解药吗?”
自言自语的桀琅,被佩姗的死缠不放,惹得突然火气冲天。
他失声吼道:“佩姗,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穿凿附会。
事关我迷怨部落的尊严,岂容你在这里,百般冤枉。
以你这种态度,即便我有解药,也不会轻易给你。
要解药没有,命倒有一条,有种就上来取。”
佩姗怒不可遏,当即在手中,聚起一团蓝光,并冲天顺手发去。
激冷的蓝光,在空中吸取水汽,凝结出一把锋利的冰刃。
冰刀有意指向,附近某棵大树,将树上的窝里,正惬意栖息的一只鸟儿,拦腰切断,并掉落在地。
残鸟之躯,不停扭曲蠕动着,像在诅咒这世间的麻木无情。
佩姗的杀鸟儆人之举,意在暗示桀琅,别自作聪明。
借着鸟血腥热的气味,她警告道:“桀琅,若再不识抬举,你的迷怨部落,就会像这只鸟儿一样,成为剑下亡魂。”
桀琅不甘示弱,反口回话道:“别以为有圣女和圣尊撑腰,你们就可目无王法了。
告诉你佩姗,我桀琅早已不再是,当年的胆小鼠辈。
我有权利和义务,带领迷怨部落,争取该有的自由和尊重。
你傲慢自大的施压,对我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佩姗紧咬贝齿,愤怒道:“你可知道,圣尊一人就能,重创你们部落。
你竟然还大放厥词,我看你真是酒兴过头了。
我不想跟你反目成仇,希望你迷途知返,便善莫大焉。”
桀琅和佩姗,口诛笔伐,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两人互相用大道理,来攻击着对方。
但由于双方都各抒己见,加上语气不缓,矛盾存疑未明,因而毫无实际的奏效。
双方对峙期间,之前挑动谋逆的,那名邪笑小兵,再次携带情报而来。
小兵道:“长老,属下刚刚观察到,守眷部落山摇地动,那些不可一世的浮山,好像是要坠落了。”
桀琅突然冲天大笑,道:“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佩姗,看来圣尊带领护法作阵,是另有他事,并不是在为你们做后盾。
他和圣女,肯定会维持大局,抽不出身来,支援你们这群蝼蚁之军。
这样,我们就可以,跟尔等势均力敌了。
佩姗,既然你很想教训我,那兄弟们,都挺直你们受压迫的腰身,给我出兵迎战。
好生教训一下,这群势利眼的娘们儿。
拿下她们后,再分给大家,做战利品。”
佩姗也不知道,桀琅是哪根筋搭错了,好言相劝非但有用,反而助长了他的野心。
她慨叹之间,桀琅已授权屈悯,引领迷怨大军,挥舞着刚劲有力的冷兵器,朝她们冲锋陷阵,厮杀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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