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客气,县长为工作才发生意外,县里有责任和义务为他的讲课进最大努力,再说,县长平时对我非常关心,各方面都是我学习的榜样。”杨光欣说,站在一边的政府办主任王建新听到这些话,心里也是很多感受,关键时刻见人心啊。
“县长目前情况怎么样?”杨光欣问王建新。
“杨县,我们到省城下飞机不足半小时,还在急诊科抢救。不过,从县里过来一直都平稳,在飞机上省城医生就做了一系列的抢救措施,应该没有大问题。县长的病已经得到确诊,是轻度脑溢血,很可能会开颅手术。”
“开颅手术?”这听起来是吓人,将头骨盖子打开,把脑部中的淤血块清除干净,没有淤血块挤压神经系统,脑部的恢复是比较快的,杨光欣说,“如今医术发达,开颅也是比较普通的手术,不会出意外。清除淤血之后,恢复正常是时间问题。嫂子,病去如抽丝,你还得辛苦照顾好县长,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刘莎听杨光欣这样说,也知道情况真如此,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涌出眼眶。从听到老公段儒生发病之后,几乎没有谁安慰过一句,心里紧紧地揪着,不知老公万一出了事该怎么办。但一直在段儒生身边,也不敢过多表露情绪,死死咬着牙坚持。到这时候,才觉得老公可能就是病一场,完全可恢复到原来样子。
段儒生在工作上不显,可在家里还不错,是一家的顶梁柱。刘莎平时完全依赖段儒生做主,决策家里的事情和女儿段琼的事。
“谢谢杨县长。”刘莎涌流一会泪水,才能说话,“单位已经请假,女儿在上学,还没跟她说,等这边病情稳定了,再跟她说。”
“也好,县长病了,没必要瞒着女儿,要不她长大后心里一直会有一个遗憾。”杨光欣见过段琼,这女生跟段儒生和刘莎都不像,外貌不错、身材也不错,才到高二已经有美女的小模样。
“嗯,我也这样想,她爸目前这情况要一定时间才修养过来,也瞒不了。”刘莎说,平时女儿的学习和生活主要是段儒生在负责,彼此的联系基本固定,自然不可能瞒住段琼。
“医院方面有什么要求?”杨光欣说。
“杨县,目前医院就是要我们将飞机的款先结了,预交一定数额的医疗费用。其他的就是等结果,急诊科的抢救时间不会太长,估计在天黑之前或许就有结果。”王建新跟到省城来,主要是安排这些的。
“钱都交足了吧。”杨光欣知道像段儒生这种在工作中出了意外,医疗费用有政府来负责,虽然没有明确的规定或制度,县里肯定也会这样做。
“请杨县放心,我带了卡来。”王建新不说带多少钱,也不否定支付能力。
“既然在抢救,短时间可能不会有结果,先准备吃饭,或许抢救之后要安排住院病房等等。”杨光欣说。
“我不饿,你们去吃饭吧。”刘莎说。
“我们都在抢救室这边等,吃饭完全可叫外卖送过来。嫂子,县长病了要你照料,你身体要保重好,才能将县长照料好,是不是?如今情况不明,多想也无益。相信医院的技术,对县长这种情况能够顺利处理好。”
医院对段儒生的病情处理也快,到急诊科后,做了一系列的诊断,确实是轻度脑溢血,病先做稳定处理。等几天才完全稳定之后,才可能动手术将淤血块取出来。
从急诊科将段儒生推出来,杨光欣迎上前,先看了他的面色。段儒生显得憔悴,面色惨白,双目紧闭,气息也弱,处在深度昏迷状态。有医师跟在旁边,杨光欣问了情况,跟之前预想的茶不多,接下来就是安排病房。
提出要求一间高级病房,医师表示他不能决定,要医院方面的负责人才有权处理这些事情。杨光欣便电话联系,打了几个电话,将病房确定下来。目前,能够帮段儒生的也就这么多了,到病房安顿好,医师做一系列的处置措施,交待了这几天家属和陪护要怎么做等等。
安顿下来,杨光欣给段儒生拿脉,感受他身体内的情况。感觉情况病不好,紫血藤对人体血气的疏通、恢复有强大的功效。脑溢血这些病变其实是血管出了问题,淤塞或血管失去弹性、变薄、变脆等等,在外在异常状况下承受不住血液的压力挤破了血管。具体的情况可能会比较复杂,各人有各人的病症。
但如果在病发钱服用紫血藤系列的药物,对体内血管体系有医疗和维护作用,就会减少或消除脑溢血等病症。像段儒生这种已经爆发了脑溢血的病者,却不能立即服用紫血藤系列药物,要等病情稳定,破裂的血管修复后才可逐渐用药物来梳理血管。
王建新、刘莎等也不清楚杨光欣会诊疗,拿脉之后,杨光欣病不多说。医师对段儒生的情况已经有判断,也有了治疗方案,等十几天后选择适合的时间进行开颅,风险病不大。
刘莎、王建新等得知这些情况,只能等到动手术时间。刘莎表示动手术之前,先让女儿到省里来看看,到动手术时在让女儿一起到医院这里来。杨光欣表示这样也好,刘莎便给段琼的班主任打电话,说明情况,让女儿明天到省城来。
王建新不知县里会如何安排,领导突然发病,胡乔林叫他跟着到省里来也就来了,这是必须的,不过,如今明确段儒生的身体情况后,他该怎么办?
离开县里,他的工作就是一个问题,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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