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记得在血字贺词出现那会儿,你想了你以前的那些女人……”
话音刚落,拍桌声顿时响起,朱无视的脸色沉下三分。
“你就说那些女人,你有没有?”
拍桌的手渐渐握紧,朱无视最终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不想回忆,并不代表就会真的逝去。
“现在的情况是,那些个女人里,有人带着娃来找你这个爹来了。”
“什么!”身子猛地一颤,震惊,质疑,不敢相信,朱无视逼近盛祜:“你说什么!”
盛祜本能将身子往后一仰,“我说,有个女人带着一个年轻人,来找你这个爹来了!”
“不可能!”朱无视连连摇着头,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不可能,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盛祜重新坐好,表情无奈:“你自己都知道的,你在遇见素心前……”早知道朱无视是这样的人,当初他在跟素心谈心的时候他就不会特意去问素心和古三通的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对方就是来找我的?”
“那个女人带着一条手绢,手绢上有个玉饰图案,图案上有个桓字。玉饰是皇室的,我昨天本来想问你,结果你不在,我就去皇宫找了皇上,皇上已经将你的玉饰拿出来比对过了,就是你的。”一五一十地报告着,盛祜将身上的手绢拿出来。
取过手绢,朱无视的目光在图案上定格,久久未曾离去。
“那个女人说了,孩子的父亲就是这块玉饰的主人,而这块玉饰,这个桓字,不就是……”
“不是!”朱无视厉声打断道,“这块玉饰不是我的!”
“王爷,皇上有跟我说,你不肯承认这块玉饰是你的,这个我们可以先放一边,不管你认不认这块玉饰。但是,这块玉饰在名义上,确确实实是你的,对吧?”
“那也不可能!”几近咆哮。
“你小点声!要是被素心听见了……”盛祜慌忙开门查看情况,发现一切如常后才松了口气,又退回房内。
“这块玉饰我第一次见到,是在我和素心回京的时候。而早在我遇到素心的前一两年,我已经不曾近过女色,所以这块玉饰不应该会出现。”被盛祜提醒后,朱无视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可是,那人跟我说,她儿子的父亲有两个线索。一个是那个男人说他少时曾流连京城的万花.楼。另一个是,他随身的玉饰就是手绢上这一块。”盛祜说到这里,又想起很多年前的疑问:“话说回来,当年你为啥要拆了万花.楼?”
盛祜说的两条线索,朱无视更觉不可能,这块玉饰,他根本就不曾随身带过,更何况这块玉饰他第一次见,也已经是他浪子回头的时候。
至于拆了万花.楼,无非是他不想面对过去那段风花雪月、醉生梦死的生活,用自欺欺人的方式抹去痕迹。
可越往下想,朱无视越觉得这件事着实蹊跷,他眉头一锁,说道:“盛祜,你没跟素心说过,这个桓字名义上代表了我吧?”
“没有没有,我哪敢说。要是说了,素心还不得伤心死?”
“那就好,先不要跟素心说。等我处理完。”抓起手绢,朱无视将它丢给盛祜:“盛祜,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我一定要去与她当面对质。明日你带我前去。”
“所以这真不是你?”
“我是做过对不起素心的事,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口中说的那个女人,包括那个孩子,与我无关!”
看了看朱无视,盛祜还是觉得心有疑虑:“不行,我又不认识当初的你,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再说了,我待会儿还要把这手绢拿给素心,让她明天拿过去还给人家。”
“什么?”听到盛祜要去把手绢拿给素心,朱无视眼疾手快,一把又夺了过来:“你敢!”
盛祜本想去夺回来,可是手伸到半空中就停滞了,想了想又收回来叉着腰说道:“你看我明明查出来了那个桓字就是你,可是我却宁愿背着骗子的骂名,也没有去告诉人家,这说明我还是为你和素心着想的。你放心,我不会跟素心说的,我会跟她说皇室没有带这个桓字的人,然后让素心把手绢还回去,以后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可惜迟了。”朱无视说道。
“是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不过没关系,努努力还是可以补救挽回的。”反正到时候面对楚仪母子的又不是他,他还是可以轻松一点的。
“我不是说时间。”朱无视喟叹一声:“今天素心问我,知不知道皇室中谁的名字带了桓字,我一时失控,说了朱佑桓早已死了的话,我想素心应该是听到了。”
轻松的心情瞬间下沉,盛祜无奈地扶着额头:“哦豁,这下完蛋了。那素心铁定会说孩子父亲死了,这不是撒谎吗?”
“你还在怀疑我?”怒目而视,朱无视真想好好教训一下盛祜,但又想到对方还有充分的利用价值,还不到他摊牌的时候,便缓和了语气说道:“你明日带我去,我来处理。你最后负责收尾告诉素心结果就行了。”他不仅要与那个女人对质孩子一事,他更要问问,玉饰她是从哪里知道的,看到的。
如果说孩子的父亲随身带着这块玉饰,那么,他倒要怀疑起一个人来。
也许,孩子的父亲是真的死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下人的声音:“总管,总管!”
“怎么了?咋咋呼呼的?”盛祜看了一眼朱无视,见他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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