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在一旁佯装阻拦,暗里支持,刻意讲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家桂,你这又是下的谁的命令?我让你如此干了吗?”
天良母一看情况危急,连忙上前几步,走到马大人的身边,义愤填膺地讲:“大人,荣鸣兄弟刚沦为犯混,讲出那样过头的话来。可他,是受冤枉才如此干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计较。您是官家人,啥事全是讲一个秉公办理。他偷没偷那对儿瓷瓶,可还没定论呢。这打不打,是不是该您讲了算?真动刑,也该带到衙门里,正式审时吧。现在就打,可有点不合规矩的嫌疑……”
“是啊,您是大人,他华家桂是告状人,哪有大人不发话,当差的直接听告状人话的道理?走到哪个衙门,这也讲不过去吧?”华天良听了妈的话,也在旁边帮腔。
马大人虽跟华家桂一个鼻孔出气儿,也感觉华荣鸣好欺负,可他依旧替自个想得多。明白自个做得太露骨了,会对自个不利。一见面前这帮腔的母子俩全是硬骨头,有头脑,又有股子钻劲儿,华家桂都明白不和他们直接硬碰硬,马大人就更留了个心眼。他是担心这母子俩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厉害背景,自个做得太绝了,到时没了退路。
因此,他开始往回找补。刻意对着华家桂,以批评的口气讲道:“家桂呀,你丢了重要物件,内心着急,我理解。这华荣鸣参与了偷你的那对儿瓷瓶,也肯定八九不离十,可这抓犯人,审犯人,是我自个的事。这命令,依旧得由我来下!该如何办,我自有分寸,你,就不要跟着参和了。”
华荣鸣的处境眼看就要有转机,华天良跟他妈内心都舒服了好多。豆豆跟她妈,脸上也现出了一丝喜气。
可正在这个时,华家桂的傻孩子聪慧被适才离开的人用车驮了过来。
一进华荣鸣家的大门,傻聪慧就直奔豆豆跑了过去。呵呵傻笑着,嘴里流着哈喇子,一边跑一边叫:“媳妇,媳妇,俺来了。俺爹讲今儿我们在这院里就可以圆房了……”
豆豆哭着,跑着,躲着。一不小心,一个小水洼让她滑倒在地上,刚想爬起来,就被飞奔过来的傻聪慧扑在了地上。
聪慧一只手用力地撕抓着豆豆的衣裳,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地退着自个的裤子。眼瞧着他就把自个裤子脱下来了,露出了整个的下半身。
华荣鸣瞧着豆豆那痛苦的挣扎,只觉胸中一股热的东西不断往上涌,讲了一句:“俺的好闺女呀!”接着,一口鲜血喷出去好远,刹那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苍天啊,你是想绝了俺一家人吗?”一向柔弱的豆豆妈瞧着面前所发生的全部,望着天空撕裂心肠地叫了一声。她既想跑过去扶起自个的丈夫,又想把扑到豆豆身上,一心要把豆豆占为己有的华聪慧一脚踢开。两个深爱着的人,同时在受着伤害,豆豆妈真想把自个劈成两半,把自个的那点能量同时传递给他们。
可是,此时此刻,豆豆妈的脚就像灌了铅,一动也不能动。一阵心悸与眩晕,让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怀里抱的壮壮也被她摔落到地上。壮壮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脸部直接着了地。过度的惊吓,让这个两岁多点的孩子也如同意识到了什么。他虽然一直在哇哇大哭,却挣扎着,很快爬了起来。带着满脸的泥,扑进妈的怀里,指着自个的小鼻子和小嘴巴,哭喊着:“妈,妈,这,另有这——疼!”
瞧着妈脸上那止也止不住的泪水,小小的壮壮还没擦净自个脸上的泥巴,就又啜泣着,伸出粉嫩嫩的小手,替妈抹去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泪水。小小的他,在还没能真正弄知道人生酸甜苦辣时,就已经体味到了一次心痛的滋味。
华荣鸣一家人当中,唯一还能立在那里的只剩下六岁的花花。小小年纪的她,又何曾见过如此的阵势?
她恨恨的盯一眼华家桂,跑到天良母的身边,使劲拉住了她的手,一面用力摇晃着,一面抬起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叫着:“大娘,你是最本事的人了,豆豆姐,俺爹,俺妈,你可都要帮他们呀!”
天良母瞧着花花那渴望的眼神,听着她那充满童真的祈求的声音。用力把这个惊吓过度的孩子搂在怀里,声音虚晃着讲:“花花乖,大娘在这,大娘在这,一定帮他们!”
天良母长长舒了口气,如同又一次做出了一种人生的重大认可。对着自个的孩子:“天良,你要是妈的孩子,是条汉子,就站出来,跟这些人拼命,不把你荣鸣叔一家子保护下来,以后就不是妈的孩子!”
华天良血气方刚,瞧着荣鸣叔一家受到这般欺负,本来已是忍无可忍,只是同样苦于不知先帮谁才好。有了妈的这句话,他更是来了精气神,青筋暴起老高,眼睛盯得老大。
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的,他没有时间再去踌躇——女的天生是要受男的保护的弱者,更何况豆豆,这个和自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子,正面临着要遭受一个sè_láng的糟蹋和蹂躏!
下定了决心,华天良容不得自个再有片刻迟疑。他二话不讲,就急急地拿起捅了华荣鸣一刀的那个当差的手中夺下的那把刀,像只发怒的狮子,冲着还在跟豆豆扭打作一团,正要强行占有豆豆的华聪慧奔了过去。
华家桂一见华天良拿着刀冲着自个孩子狂奔而去,华荣鸣在一旁也是生死不知,明白面前的局面自个有点掌控不住了。他对着自个的孩子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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