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男人照办。
她用指甲撬开埋在里面的扣子,轻手轻脚打开。
傅绍燊却还是因为最原始的禁锢版被撤掉疼的出声,她赶紧抽出自己的头发,给他再扣上。
但着急中,她有些粗鲁。
傅绍燊一个劲的闷声直哼哼。
完事之后,两人都悻悻回了自己的床位。
她刚要躺下,枕头被拿开,头顶是凌冽的小风,男人低沉道,“你的电热毯坏了,去睡我那个!”
虽然没有什么好语气,可他的贴心不免让秦又心底一软。
“不用了!你还生着病,我先将就一晚上吧,啊——”
她还抻着劲儿,身子却被凌空抱起。
傅绍燊单个手臂抱起她,突然的离地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脖颈,吓得不轻。
隔着薄薄的衣物布料,她可以听见男人发声时微弱的震感,“让你睡你就睡,哪那么多废话。”
再一次被狠狠扔在了床上,这次男人没过来,而是拿着枕头,睡在她的床位上。
一系列的动作都没有超过十秒钟,男人躺下,脸别过那侧,她只能看到他单廖的背影。
秦又望了一会,唇角不自觉弯出一抹弧度。
转身,躺下也睡了,这一夜,同样的有惊无险。
——
门外,白天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医生蹲在门口窃窃私语。
后面的那个沉不住气的新来地追问,“老大,到底秦总和傅少把事办没办啊?”
“对啊…对啊”其他人也是听到只言片语,干着急。
因为他们这楼层的护士站正好对着傅绍燊的病房,秦又出来时,他们躲了进去,秦又回去了,他们出来。
但是人多地方少,两三个从医多年的小头头挤在前面,新丁只能排在后面听风。
谁不知道到底里面怎么个一回事。
“听这声音,傅大少,低沉闷了几声,像是有点意思,最后女人又是一声尖叫,很有可能是事情进展一半,又被什么打断了。”
挤在前面面孔略显老城的医生分析着。
“什么呀,我明明是听到女人先尖叫一声,男人才低喘的,但是过了一会又没了。”
和他并排的戴眼镜的反驳他。
两人口径不一致,后面的人茫然。
“那到底是有没有啊?”
被绕糊涂的实习生直挠头,听他们谁的都不是。
“那怎么像裴院上回报,咱们今天的计划算是成功没成功。”
回忆起他们从院长办公室里出来,裴院长千叮咛万瞩一定要促进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关系就头发麻。
“不管啦,明天要是裴院长问起,就说他们夫妻俩有进一步进展了,至于什么进展咱么不挑明,谁知道他们是已经拉过手,亲过嘴,还是上过床了呢,总之,进一发展就是啦。”
几人低身匍匐式连连后退,今日作战计划基本完成,明日再战。
秦又埋下头时,看到医生们因为爬过摆在地上的应急灯而投射在墙上的长影,长牙五爪,十分狰狞,害怕闭上眼睛不敢看。
他们家的医院真是够阴森恐怖,离奇怪异,大半夜连个值班的老头都没有。
还好那一侧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让她稳定心弦。
没过多久,她也进入梦乡。
——
梦里,傅绍燊一手牵着白白,一手拿着离婚协议书。
高寒戾魘的俊脸阴恻恻,仿佛是来自地府的牛头马面可怕狰狞,鬼畜的嗓音悠悠响起,
“秦又,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签下离婚协议,我给你看白白;
第二,我要让白白从你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永不不复存在。
跪在地上的秦又泣不成声,双手合一放在胸前祈求,
“傅绍燊,求你把白白让给我,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
“你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又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讨价还价!”
片刻,男人手中的离婚
协议被撕成碎片,化作纷纷扬扬的白雪飘零在她头顶,而白白也不知被他藏在哪里,可能是被谁凌辱和欺负了,傅白白哭的声音很大,几近断了气。
看不清方向的秦又只能趴在原地嚎啕大哭,不停的祈求和扣手。
画面一转,秦又拽住傅白白在医院幽静漆黑的走廊里没日没夜的奔跑,后面有紧追不舍的大狼狗的吠声和爆粗口的说话声。
她使出全力迈开腿,这个医院却像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的牢房。
拽着白白的手突然一空,傅白白变成一个埋汰的小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脏了小熊,哭着说,
“阿姨,白白,被人抓走了!”
“你快救他回来。”
秦又又折回去,沿途寻找白白,最后被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孩胳膊扳倒,她认得那是白白的手臂。
痛苦的她泪如雨下,哭的太过用力,神经绷得太紧,一个抽蓄晕了过去。
悲伤的情绪充斥她的整过五官,在睡觉过程中,秦又反复摇头,拽紧被单,最后翕动的扇形双眸平静的睁开。
她做了噩梦,虽然意识到是梦,但久久缓不过来。
而梦里的始作俑者正悠闲地拿着喷壶浇花,盆栽恰好放在她的头顶,男人浇的时候一点也不温柔,喷洒出的水汽恰好落在她的脸上,湿漉漉的。
怪不得刚才的梦特别真实,原来是他往她脸上洒水。
其实,在女人做梦期间非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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