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说整个药丸公司都觉得流年不利,那花白禾的遭遇绝对算是倒了血霉!
“统儿,你做这次任务之前,有没看老黄历?”
花白禾被关在一个小型审-讯室里,一脸深沉地问系统。
“命运之子和他对象,一人把我往死里坑一次,这可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
花白禾整个人都很茫然。
“你说那人鱼搞我,我没问题,毕竟我这盘正条顺,貌美如花,魅力跨越种族,我能理解——但是这傅光启真不是个东西啊!”
“老婆还没娶进门,先把媒婆丢过墙,请问这是什么操作?”
系统:“……”
它也很想知道为什么,问题是花白禾问它,它问谁去?
想了想,它只能回一句:“大概,他是嫉-妒你被他家的老婆看上,所以……?”
花白禾面无表情,在脑海里给傅光启比了无数个中指。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系统意味深长地教育了她一句。
显然,它对命运之子的对象看上花白禾这个事,依然有些耿耿于怀,不忘在花白禾面临牢狱之灾的时候,把教育放在第一位。
花白禾:“?”
系统:“别碰兄弟的老婆。”
它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其实之前的低级场都没事,但要是到了中级场——”
“你可能会死。”
花白禾绝望地看着一个肌肉大汉从远到近地朝她而来,木着脸回答道:
“我看出来了。”
……
十分钟之后。
“蓝海”基地的地下,其中一个特殊的刑-讯室内。
“啊啊啊啊——!”一声惨叫从当中传出。
有个人手中拿着针筒,对旁边人开口道:“这次的新药剂效果不错,但这女人可真是个硬骨头,居然到这一步还什么都没招出来。”
“也许,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那也没办法了,上面交代了,只能怪她太倒霉,也是我对这些亚洲人不感兴趣,太干瘪了。”
在一群男人的调笑声里,花白禾觉得很累。
嗓子很累,心也很累。
毕竟一直演出被折磨的尖叫声,对她来说并不太容易,但总比她真的挨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折腾要好,这一切都得依赖于系统切断了她的痛觉神经。
花白禾叫的无聊了,开始跟系统演:
“统儿,我被折磨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你要怎么对人家负责?”
系统:“……”
系统冷漠:“要不要我再给你恢复一下痛觉,让你好好品味一下这个第一次。”
花白禾:“……你变了,你个负心汉。”
系统知道她初历任务的艰辛,正想说点其他的话转移花白禾的注意力。
结果花白禾却自言自语地在脑海里说道:
“哎,那个银尾巴的人鱼,说她马上就要变成‘塞壬’了,如果我没记错,她继承了族长的位置之后,岂不是要变成,雌-雄同体?”
系统不明白她的关注点在哪里,有点蒙:
“啊,怎么了吗?”
花白禾幽幽地说了一句:“我还没玩过这么刺激的。”
系统:“……”
“我还是个孩子!你这个畜-生!”系统拒绝去思考花白禾所想的画面。
为了不让这人顺着那个话题发挥,系统抢过话头:“等等,我感觉到一股奇怪的能量!”
花白禾:“?”
半分钟后。
那些拿着实验室新药品的男人正在听这个低级实验助理百变的叫声时,忽然发现那人不再尖叫了。
他们忽然将目光集中到她身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被他们束缚在椅子上的女人低着头,露出那截脆弱的、略有些突出的后颈骨,上面蒙着一层略白的皮肤。
她长长的头发落在脸前,挡住了她的表情,让人什么都看不清。
阴影下,她慢慢地勾了勾自己的唇,久不喝水让她的嗓音变得极为沙哑。
只听她慢慢道:
“神说,要有光。”
“如果我不要光呢?”
话音落下,她慢慢地抬起头来,一个堪称邪佞的笑容出现在她的唇角。
同一时间,整个“蓝海”基地的电忽然停了。
所有人习惯性地拔-出-枪,正想对花白禾射-击,结果房间的地砖却忽然被一股庞大的力量所掀开,瀑布般的水流从底下冲了上来,将站在花白禾身前的人立刻撞的七零八落。
她就保持着双手被缚的姿势,坐在那张椅子上,一动不动。
就在她的身旁,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啧,你这么装-逼,我要是不来,你这会儿已经变成梭子了。”
就在那声音响起的时刻,脚底下的水流中忽然被凝出一道道的水-箭,朝着室内那些保全人员的知名处飞射而去——
“啊!”“老天!”“操!”
无数的骂声之后,是倒了一地的人。
傅光启这才露出身形来,看着花白禾那副惨兮兮的样子,正准备俯身去给她解绳索——
忽然发现花白禾深吸了一口气。
傅光启还未反应过来,听见她中气十足的吼声在自己耳边响起:
“傅光启我日了你血妈!卖队友快乐吗!”
乍然遭受音波攻击的傅光启:“……”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就知道这个小祖宗没那么容易解决,对于这个在新一世生活中出现在他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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