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和罗梦晨打情骂俏了一会儿，沈炼便再次赶到市局，因为目前的出现的新情况不容小觑，只要一日不搞清楚这个张怀玉的真实身份，必定一日不得安宁。到达市局后，顾瑛也的确在伏案审查一大堆档案，与此同时，电脑显示屏上也是刚刚调度而来的监控资料，看得出来她的确十分信任沈炼，至少在这件事情上，顾瑛选择
相信一个不太熟悉的新朋友，而不是迷信一个共事好几年的老同事。
“怎么样？想要的证据收集足够了吗？”沈炼耸了耸肩，用一种窃笑的眼神看了看顾瑛，大意是随你怎么查，反正我的怀疑准没错。顾瑛这时候也只是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沉默片刻后，她终于叹道：“沈哥，我真的完全搞懵了，实在不敢相信，这家伙居然在局里潜伏了这么久，完全是现实版的无间道啊
。”
“没事，现在发现还不算太晚，至少他还没能翻起什么风浪不是吗？”沈炼走上前去拍了拍她肩膀又说道：“只要你敢于去相信，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哎，话虽这么说，但张怀玉这个人已经和市局产生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这人想搞出什么动静，那必然是致命的，只不过他一直选择蛰伏而已。他扎根太深了，想要一次扳倒实在不容易，这次的证据也完全不足以让他彻底垮台，如果他利用的好，说不定咱们还会反败一成。”顾瑛本已紧锁的眉头更加纠结，沈炼还是第二次从这个自信满满
的女警脸上看到这种无奈，而上一次则是罗梦晨受伤的时候，看起来顾瑛是完全没辙了。“行，谁让咱是朋友，我就帮你想想办法，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沈炼挑了挑眉毛，慢慢说道：“首先要做的，并不是急于扳倒他，咱们得放长线钓大鱼，小心打草惊蛇啊，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这只千年王八暂时养在池子里，说不定还能牵扯出幕后的老大来。”“什么乌七八糟的比喻，你家才是王八池子呢。”顾瑛瘪嘴道：“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可能是我太焦虑的吧，心里总是担心东窗事发，女人果然还是不适合做领导岗位
啊。既然不急着扳倒，那现在总也不能坐以待毙吧。”
“这是自然，虽然表面上假装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对于他的调查也不能中断，最起码得知道他是哪个势力安插进来的探子。”沈炼正色道。
“这个谈何容易，既然他能隐藏这么多年，那最起码的身份作假肯定留不下线索吧。”顾瑛依旧瘪着嘴，她似乎只能等着沈炼来做决策。
“办事情动脑子啊我的警花大人，想不通你是靠什么上位的，平时都是靠胸想问题吗？营养是不是供错地方了？”沈炼苦笑道：“联想最近发生的几件大事啊。”
“呸呸呸！不会比喻就不要乱比，说话咋这么难.额，也不算难听吧。”顾瑛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d杯，小脸微红说道：“反正我想不出来，你有什么就直说吧，别卖关子了。”
“首先，在上次特殊任务进行前，张怀玉是知情人，也就是说，他对我们所有行动都有所掌握，从这一点，你推断出什么？”沈炼慢慢收起坏笑，严肃说道。
“虽然他从中作梗，但我们的行动最终也算成功了，龙百雄他们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这说明他并不是青龙帮的人，否则他要是串通情报，我们早就失败。”顾瑛思索道。“看来不笨嘛，营养还算均衡，虽然这从生理学来讲有点说不通。”沈炼的目光慢慢转到不该看的地方，随即他又摆正脸色解释道：“再想想后来，张怀玉潜伏这么久，但这
次忽然冒着身份败露的危险来阻止我们刺杀龙百烈，这又说明什么？”“这个就比较复杂了，他虽然不是青龙帮的人，却又在行动关键时刻从中作梗，联系到我们这次的嫁祸对象，莫非他与飞凤帮有瓜葛？毕竟这件事的确对飞凤帮有着极大的
威胁，一旦青龙帮与其产生矛盾，飞凤帮一定挺不过去的。”顾瑛点点头说道。“这个思路勉强能说得通，但再想想咱们的收尾工作，最终大飞这条线是断掉的，他的死算是彻底让飞凤帮无处伸冤，如果张怀玉真的为飞凤帮着想，那大飞的尸体肯定会
在我下手那夜不翼而飞，但事实上，这件事依旧顺利。”沈炼接着分析道。“对啊，你之前的收尾计划算是孤注一掷了，大飞的尸体必须让所有人看见，这样才能造成舆论声势，张怀玉作为知情人，肯定不会让咱们的计划得逞，所以飞凤帮的死活
似乎也和他没什么关联。”顾瑛有叹了口气，目光慢慢转向沈炼：“我实在是想不到他的来历了，也许营养真的跟不上了吧，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不够用就补呗，要不就干脆别用了，因为现在这件事已经不用在考虑了。”沈炼飒然一笑，有些戏谑地答道：“你想想，如今市局的主要敌对目标无非就是燕城境内这些各
大帮会以及黑恶势力，一旦排除了现在的两大敌人，那咱们还担心什么？”
“但，这不就还是坐以待毙吗？”顾瑛一脸不知所措，接着说道：“弄了半天你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历吧，这不是白忙活？”“少激将我啊，我可没说自己是知晓一切的男人。”沈炼苦笑道：“再说了，刚刚已经给你分析的很透彻，这并不是无处下手，而是静观其变，既然现在他对咱们没什么威胁
，那就等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从他上次行动的表现来看，我们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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