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似是真睡着了,连应一声都懒得应。
秦崇聿自顾自地给她搓了背,洗了头发,顺带也洗了脸,然后抱起她站在花洒下冲了冲,用一条宽大的毛巾将她包住,放在柔软的大*上。
身体挨着*,余生一滚,钻进了被窝。
“头发还没干。”秦崇聿拿过吹风机坐在*边,将她抱起,头枕着自己的腿,一点一点地给她吹着头发,她不老实,总是乱动,不一会儿身上盖着的丝被就滑落,露出了胸前的柔软。
男人的眼睛盯着那个地方看了几秒,虽然在浴室里他已经肆无忌惮地看了许久,可浴室毕竟是浴室,跟在*上看着是两种心境。
喉结,动了又动,握在手里的风机不知何时吹向了别的方向。
“好吵……”睡梦里余生呢喃了一句,翻了身,留给秦崇聿一个美背。
柔软没了,换成了美背,一样的极具*。
但秦崇聿却无暇再看了,因为十一点的钟声敲响了,他未曾发觉,在浴室竟然泡了近一个小时。
恍然记起她的身体还不好,他慌忙放下吹风机,低头用额头去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现异样,这才稍松一口气,坐直身体,重新拿起吹风机。
吹了大概十多分钟,确定发根也已经干透,秦崇聿这才关掉风机,将早已熟睡的余生放好,盖好,她仍然是翻了个身,手无意识的在跟前摸了摸,许是没有摸到她想要的,又一翻身翻向了这边,又是伸手摸了摸,这次摸到了,嘴角露出满足的笑。
秦崇聿本打算给她盖好他再去抽一支烟的,他发现今晚的烟瘾上来了,可被她这么手臂抱在腰间,他动弹不得。
算了,不抽了。
他小心躺下,将她拉至怀里,伸手关了大灯,只留下微弱的*头灯。
唉……
一声轻叹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像柳絮飘落心头,却又似磐石砸在心间,她还是对他不完全的信任,真的是他太混蛋了吗?
许是太热,余生的脚不老实地踢开了身上的被子,也翻了身背对着秦崇聿,他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给她拉好被子盖上,下了*。
来到阳台上,还是点了支烟,深夜的j州,静的令人不安。
这种看似平静的日子,似乎隐藏着令他怎么也无法掌控的洪水猛兽,他总觉得,又有事情要发生了。
窗外,数英尺高度的最下面,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男人斜靠在车子上,指间也夹着一支烟,黑夜里,那红色不停地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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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来秦崇聿第一次睡过了头,一觉醒来已经上午八点半,余生做好了早饭,然后拉了把椅子坐在*边,双手撑着下巴,端详着睡美男。
她没见过睡美人儿,不知道到底是睡美人儿好看还是睡美男好看。
抬手想摸一摸他的脸。
秦崇聿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的眼睛,余生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她可没忘记昨晚上她的阴晴不定导致了一场浪漫的约会被取消,他还在生气呢。
欲抽回手,手却被男人握住抚在了脸上,过了*,他的下巴上新生的胡茬有些扎手,痒痒的。
“趁我睡觉占我便宜,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笑着将她的手从脸上移到唇边,目光深情地望着她,毫无戏谑的意思,却她更加的尴尬,用力抽回手,站起身,“谁占你便宜!”
“占了就占了,还不承认。”秦崇聿起身从后面圈住她,这一次倒是真切的戏谑了,“做了早饭?”他问,因为他嗅到了她发丝间淡淡的油烟味,那是厨房的味道。
余生点头,“熬了些粥,去洗洗吃饭。”
“好。”秦崇聿没有过分的贪恋这一刻的温存,放开他,转身去了盥洗室。
余生已经在餐厅用餐,手里拿着今天早上的财经报纸,报纸的头条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平日里这个版块都是某某成功人士,但今天却似是一则娱乐新闻。
照片似是隔着玻璃照的,所以并不是特别的清晰,但看清楚对坐的男女,还是戳戳有余的。
这个画面,余生怎会不知?怎会不熟悉?
没想到昨晚上她跟左君迟吃饭今天竟能上了财经报纸的头条,估计这样的头条是历史少有的吧?
标题:秦氏董事长前妻死而复生,深夜华凌苑高调约会新欢。
余生自回到j州至今,几乎没有媒体不知道她死而复生的事,但却无人敢报道,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捏着报纸,她轻笑了一下,丢在一旁打算开始吃饭。
“看到了什么这样的表情?”秦崇聿换了居家服进来,这身装扮显然他今天没打算去公司。
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瞥眼见她正要去那餐碟里的素包子,他喝止,“去洗手。”
余生看着他,明显的不乐意,坐着不动。
秦崇聿丢下报纸,转身去了盥洗室,不一会儿出来手里多了条打湿的毛巾,坐在她身边,“左手。”
余生听话地伸出左手。
“右手。”
她又伸出右手,擦完后他满意地扯了下嘴角,“记住看完报纸要洗手才能吃饭。”
余生不语,抓起一个包子,小素包子,但也不小,却被她整个塞进嘴里,赌气一般使劲地咀嚼。
“淘气!”秦崇聿将毛巾搭在椅子靠背上,拿起报纸,当看到头版的照片时,眉微不可查地皱了皱,随手放下,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开始吃早餐。
余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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