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来就气,他这口气却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出来。
她走之前说的那些话,太从容不迫,倒是像是一个妻子会说的话。
但是却不像是爱人之间该说的话。
所以他现在,就像是被绳子给缠住了身,怎么都挣扎不开。
她的温柔,像是一把刀。
此刻,多么希望她站出来,就那么温柔的望着他,那么是楚楚可怜的,然后问他一声,到底去跟什么人见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他知道,那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她会在被逼疯之后对他大吼一顿,却不会在以为他背叛之后还多看他一眼。
两年夫妻,原来,并不是一无所知。
对她的心。
但是了解的越多,便是要斟酌的越多。
这份婚姻,对她而言有多么重要,他不知道,他想她大概也不知道。
那个一向分得清,独立的,能自己完成所有事情的女人,甚至宁愿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也不愿意跟他同住一屋檐下。
紧紧是因为他的衣服上有个女人的唇印。
想到昨晚凌越趴在他肩上哭的稀里哗啦,他压根没多想别的。
也许她是无心留下,可是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心,那女人至于就那么抱着孩子离开吗?
也不想想,那孩子也是他的呢。
若不是他的优良品种……
傅总越想越气。
“你老婆还是个性子烈的。”韩伟说了一句,想着每次小幸见着他们,都那么温柔的笑着,想来,那也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严连说:“你才知道?我可是早就见识过。”
傅执还不知道,在兄弟眼中,他老婆竟然还是个厉害角色。
不过,再厉害的角色,在烈的性子,在他这儿……
“可是我却觉得,那个女孩实则是对自己要求很高而已,上学的时候她也没犯过一个小错误,在她的身上,好似写了一个‘正’字。”
“如果这就叫厉害角色,烈性子,那她倒是也真的算,不过这样谨慎得体的女孩,你有幸娶了,其实何尝不是一种福气?”
教授看着傅执,认真的说道。
福气?
傅执面无表情,端着酒轻轻地抿了一口。
是不是福气他不知道,但是他清楚,他们依然这样,已经走了两年。
“老大,这叫什么福气?那女人凶巴巴的,男人还怎么混?”韩伟说。
“是啊,她要求那么高,像是我们男人这一生,哪有不犯个错什么的,她连个小错都要大惊小怪,这婚姻,他们能走到几时?”武陵这个小鲜肉也有发言权。
傅执依然不动声色,就那么坐在自己的位子里,垂着的眸里闪着复杂的情绪。
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犯那些低级的错误?
“婚姻能走多远,不是卓幸说了算,而是咱们眼前的傅总说了算的。”教授说,声音里透着认真。
傅执抬了抬眼,如墨的眼里多的是冷薄。
他说了算么?
如果真是那么简单,他此刻怎么会那么难熬?
真想大醉一场,然后到公寓里去找她。
突然想起她那次问他,是不是以后把公寓给她。
他当时大方的同意,却只想着自己的便是她的,何况只是一所公寓。
却没想过,她要公寓的意思,竟然是跟他分居后的居所。
这让他顿时觉得很讽刺,那个女人竟然早就想了后路。
照顾儿子女儿睡下以后她便坐在客厅的玻幕前码字。
虽然说天冷了,但是这个透明玻璃的地方,就好像是能透过心灵,竟然是最喜欢的地方。
邮箱一打开,竟然好几个未读邮件,还是来自国外。
那张毕业时候穿着中国古典婚礼服侍的合影,她就想起那个外国男孩穿着中国服侍站在镜子前自夸的样子,那一口不怎么凌厉的中文,却是把自己夸的只因天上有,地上无。
“幸,过阵子去中国出差,很多年没见了,想见你一面,不知道是不是比登天还难?”
邮件很短,她却忍不住眼眶泛红,笑了,立即回过去:“随时欢迎!”
简单的四个字,她对朋友没什么禁忌,尤其是人家前不久还帮过她。
很多人,很多事,很多过往,美好的让人心暖。
还有一封是安顾的,那是很长的一片忏悔录。
是的,是忏悔,每一行里都有两个对不起,抱歉,愧疚,后悔。
于是她靠在椅子里静静地望着笔记本屏幕,曾经美好的大学生活,其实自从毕业开始工作,他就在改变,只是那时候的改变还不是很明显。
他自从到了报社就开始不对劲,好似总在介意什么。
她的身份么?
她不是不清楚,但是身份这件事,她总不至于为了他去让自己跟家里断绝关系,而且如果真的断绝关系,他们俩想要在找工作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但是她没想到后来他的改变那么大。
现在,他的忏悔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他不再是她的男友。
因为她已经有了家庭,丈夫,孩子,公婆家。
她再也不会在意他曾经跟她的关系里发生的事情。
过去的,明显已经过去了。
后来她抱着画板靠在沙发里又开始作画,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几个画轴,她突然明白,她是该在买两个花瓶回来了。
睡觉前打开衣橱拿睡衣,却看到衣橱里两个人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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