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纸鹤在水泵房上微微的摇晃着翅膀,我小声冲胖子说:“大哥,那死女人在里面?”
胖子点点头,这个时候,我听见小房子里,隐约传来一些动静儿。
“大哥,我们现在就过去灭了她?”我小声儿追问。
胖子说:“那是二逼的行为,你摸清人家底细了没?和僵尸这种脏东西过招儿,一定要弄清底细,先搞清楚啥品种。”
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来,直接甩了出去,胖子的这张符不是白天画的,诡异的是,符纸居然是绿色的。
那软踏踏的符纸,像是飞出的扑克牌一样,飞了十几米,稳稳的粘在水泵房的墙壁上。
“大哥,太牛逼了,你简直是赌圣!”我吃惊的恭维道。
胖子摆摆手:“这是气,以后再教你。”
说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镜子来,比安顿琳的桃花幻镜要大一些,表面绿莹莹的,看起来很诡异。
“大哥,这是啥?”我好奇的问道。
胖子轻叹一口气:“这是显像用的,咳,秀秀受伤了,要不,哪有这么麻烦?”
说着,他仔细盯着镜子,在朦胧的月光下,绿莹莹的镜子面儿渐渐清晰,显现出一些画面来。
虽然还是绿色基调,但画质极高,看得我心惊胆颤!
但见一个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女人,坐在铁管子上,抱着一个小毛猴子般的东西,悉悉索索的发出奇怪的声音,令我毛骨悚然的是,那乌七八糟的地面上,摆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
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脑袋微微一扭,向镜头外的方向看来,我的心猛的一突突,下意识的赶紧往胖子身后躲。
那女人的脸扭曲可怖,一脸哭丧像,令人诡异的是,两根儿长长的眉毛耷拉下来,足足有二尺长,像极了庙里的长眉罗汉,要不是身形儿还保持着女性的姿态,我真搞不清她的性别,就像个大黄鼠狼子成精。
然而,死人毕竟是死人,她目光呆滞,眼珠儿也成了干涸的痂片儿状......
我还在恶趣味的瞅着她,胖子一把抓住我的手,紧张的小声儿说:“老弟,快撤!”
一听胖子这话,我立刻心慌了起来,连连跟着他退到了马路边儿上,然后钻进了车里。
“大哥,怎么了?这死女人很厉害吗?”我紧张的问道。
胖子皱眉点点头:“是的,情况超出了我的想象,这家伙竟然变成了垂眉,不是符咒能对付的了的。”
“垂眉?”我隐约记得胖子跟我讲过,但不知道来历。
“大哥,我看见她的眉毛了,有二尺多长,那她怀里抱着的小毛猴子,就是堵怨了?”我好奇的问道。
胖子点着一根儿烟,狠抽了口说:“是啊,垂眉者,大凶也,遇之不祥,寻常莫要与之争锋。”
听着胖子的喃喃自语,我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胖子又搞不定?
“大哥,那我们怎么办?这粑粑事儿还管不管?”我小声问道。
“管,当然要管!这家伙不除掉,后患无穷,只是我们今天准备的不充分,需要回去再准备些材料来,”胖子说道。
说罢,他又把那绿镜子抬了起来,我俩在车里仔细的看。
此时但见那垂眉死女人,已经把一颗死人头抬了起来,凑到口鼻前,微微的嗅着,而怀里的堵怨则是兴奋的一个劲儿喳喳怪叫。
那声音听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咽了口吐沫冲胖子说:“大哥,要不我们开车先撤,一会儿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看?”
胖子摆手道:“不用,离的远了,就看不清了,我这是让你仔细看,多长点儿见识。”
我心说好吧,虽然紧张,但霸道车厚厚的铁皮门还是给了我足够的安全感。
我看见那死女人,捧着一个小孩子的脑袋,轻轻的用指甲在他的额头上一划......
这小孩子我还见过,是村长外孙,我去!更令我发毛的是,那家伙的手指甲,不是想象中那种厉鬼般的鹰钩状,而是细长如针,就像农村做缝纫活儿的锥子!
“大哥,这死女人的指甲好奇怪啊,”我倒抽一口凉气问道。
胖子说:“是啊,垂眉有三个标志性特征,第一就是长眉毛,第二是指甲细长如针,第三,就是会哭。”
“会哭?”
“是啊,垂眉者,哭凶也,善于攀爬,多潜伏于屋顶之上或墙根之下,眉长二尺,指甲呈针状,属于跳僵,动作敏捷,喜食人脑,若经常听见房前屋头有嘤嘤啼哭之声,出门查看却无一物,就要留心了......”胖子解释着,感觉他像背课文,搞的我越来越紧张。
此时但见,那死女人用在小孩儿头颅上轻轻一划,一道红线乍现,然后,她用指甲一挑,整张头皮被她揭了下来,皮肤翻起之处,黑红色的血管儿触目惊心!
头皮下面,是散布着裂纹和细小血管儿的头盖骨,还有零星黄白色的脂肪,看得人直恶心!
胖子抽见我皱眉不愿看的样子,小声呵斥道:“你他妈的认真看,别浪费我的感情!”
我咽了口吐沫,继续盯着那画面,此时但见,垂眉用细长如针的指甲,直直潜入小孩子头盖骨的骨缝儿之间,轻轻一挑,一大块儿头盖骨被她撬了下来,里面露出了红红的脑瓤子。
我擦!这简直是解剖学教程,这垂眉智商高,确实有说道儿。
此时,她怀里的小毛猴子叫唤的更凶了,喳喳喳的,像是野猫在叫,垂眉又抠下来一块儿,从脑壳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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