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章年:“很需要。”
——
贺章年不喜欢医院,所以住院了一周,就让医生给他开了出院单。
这一周内贺章年的脾气不怎么好,想来也是,一向高傲矜贵的他现在要绝对地卧床休息,生理排泄都在床上,他能忍受得了才怪。
第一天的时候他坚持要下床,没人能劝得住,那时曲夏月正好不在,回来知道了,只冷冷地说了句:“你下床一次,我照顾你的天数就减一天,按你这频率,不用一个星期,我就可以离开了。”
贺章年的面色极其难看,无论是哪种,他都不能接受。
最后还是退而求其次,插了导尿管。
曲夏月知道贺章年让步到这程度已经是极限。
贺章年选择休养的住所正是他们两个之前同居的公寓,曲夏月有点抵触,这里充斥着过去的甜蜜,能让她的情绪轻易受到波动。
贺章年:“你如果不想住这里,我可以换。”
“呵。”
曲夏月不加掩饰地冷笑了声,装个屁。
她倒想任性地说句换了,就怕他这副病体折腾不起。
贺章年没让其他人留在公寓里,曲夏月成了他的二十四孝保姆,她不禁有些后悔揽下了这项艰巨的任务,真是什么苦事差事都落在她的头上。
其他还好说,每天负责给他擦身是一天最难熬的时刻,贺章年这个衣冠qín_shòu每次都起反应,还一脸坦然地告诉她这是不可抗力的。
去他妈的不可抗力。
就算再想冷静,也还是控制不住那冲脑的羞恼。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回家休养了一周后,贺章年白天开始处理紧急事务,他的特助有时候一个带了文件过来,有时候也会跟一些高层过来商量事情。
外界渐渐有了传闻,曲夏月这个名字又回到了帝都上流社会的话题中。
只不过一些不好的风评全被贺章年以狠厉果决的手段给遏止了。
曲夏月并不是很关心这些,她的心态稳如狗。
这天是钟点工过来打扰卫生的日子,曲夏月才发现书房锁住了。
书房是贺章年办公的地方,但之前他从来不锁门的,应该是没什么机密放在里面,而这次她住进来还没去过书房。
钟点工问她需不需要打扫,曲夏月沉吟了片刻让她先打扫别的地方,自己去问问贺章年。
贺章年正跟特助他们开会,曲夏月就等在外面,好在今天的会议不长,不到半个小时就开了门。
其他高层先走了,特助还留在房间跟贺章年汇报事情。
贺章年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她,低沉地开口:“找我?”
曲夏月这才迈入房间,淡淡地开口:“钟点工想打扫书房,但是门锁着,我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打扫。”
贺章年:“不用了。”
“哦。
行。”
曲夏月很巧合地注意到了特助刚才微表情的变化,在她提到书房的时候。
她不动声色地出了房间。
不到十分钟,特助就跟曲夏月告辞离开了。
曲夏月状似无意地提起:“周特助,我看这间公寓的陈列摆设都怎么变,平时经常有人打扫吗?”
不仅是表面一尘不染,深处也是。
最重要的是她感觉到了这里的生活气息,贺章年难道一直住这里?
特助迟疑了几秒,回道:“中间空置了一段时间,有一天老板忽然让司机送他来了这里,那之后就一直住着,大概一周会有人过来打扫一次。”
“哪一天?”
她好像有预感了。
“去年的十月三日。”
果然。
曲夏月的掩起眼睑下的情绪,又问了书房的事情:“书房里是不是有什么机要文件,所以锁上了?
如果是的话,我接下来也会注意些。”
“这我不是很清楚。”
特助的语气有些闪躲。
曲夏月本来以为是公司的机要文件存放在书房,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她微蹙眉头,又问道:“你也不知道?”
特助礼貌地笑了笑:“我哪能事事清楚老板的情况?”
——
曲夏月没在贺章年面前提书房的事情,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
像是温水煮青蛙般,贺章年渐渐地又渗入到了曲夏月的生活中。
直到有一天清晨,她进入贺章年的房间时,鼻尖闻到了熟悉的暧昧气息,顿时脸色涨得通红。
看得出贺章年简单地处理过,但是垃圾桶里的纸巾毕竟还在。
贺章年面色沉稳从容,声线淡淡地说道:“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曲夏月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就算如此,能不能做得再隐蔽点,别被她知道啊?
还得让她丢垃圾。
再进贺章年的房间,曲夏月的心里总是怪怪的,连正眼都不想瞧他。
贺章年倒是一切如常,仿佛那段小插曲再正常不过。
当天夜里,曲夏月就做梦了。
依然是贺章年的那张大床,当模糊的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后,曲夏月蓦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肌肤染着浓浓的晕红,梦里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跟贺章年。
曲夏月揉了揉太阳穴,想到造成她做梦的罪魁祸首就来气。
第二天的她脸色不怎么好看,自然而然贺章年成了她迁怒的对象,她还单方面取消了一天一次的擦身福利。
贺章年这种重度洁癖者怎么忍受得了?
不能洗澡已经很不满,现在连擦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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