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何求踮起脚尖,看似平静的声音里,也不知道是因为惊慌还是激动,有些颤抖!
众人都反应过来了,这就是晨曦镇的督律使,掌管着整个晨曦镇督律司的位高权重之人。
“请问这位大人,我怎么放肆了?他们想杀我,我给他们个正大光明的机会,还承诺不杀他们,犯法吗?”刘知一直视中年男人。
“哗众取宠,兴风作浪,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围观者们,看气场也知道这人的厉害了,都让开了一条路。
刘知一听他这么一问,便感觉这应该是个目标明确,手段直接的人,便瞪着那个中年男人,大声回应道:“我想活下来,不想死在申何求、杨洛、扇乐他们三人的算计里,错了吗?”
“胡闹!”中年男人眉头微微一皱,声若惊雷,“上次我儿两颗槽牙都是被你打掉的,我也没找你言语,就当你们是小孩子打打闹闹,随你们去。”
说话间,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上了擂台,俯视着刘知一,眼神严厉,接着厉声说道:“但你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以一面之词,先声夺人,煽风点火!我于公于私,都不能坐视不理了!我问你,是不是该结束这场闹剧了?”
刘知一已然明白,这中年男人对自己,或许已经有几分了解了。他挺起胸膛,注视着中年男人的眼睛,大声道:“有三次,我都几乎死在他们手里,你却用一句‘小孩子打打闹闹’,就想敷衍搪塞过去吗?我如果死了,也只是一场闹剧而已吗?”
中年男人双手负于身后,被这孩子一语道破心中所想,不由得有些讶异,摇了摇头,随口说道:“小小年纪,如此心性。学府的书,都白念了吗?”
刘知一冷笑一声,心道,你要拐弯抹角,我便陪你拐弯抹角,又大声说道:“今日得见督律使大人,甚是欣慰!学生倒是想问问,大人的书,是否白念了?”
一个十岁孩童,敢与位高权重的督律使针锋相对,这稀奇古怪的场面,令围观者们鸦雀无声。
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杀意。
眼神交锋,刘知一察觉到心府有一丝触动,明白这是中年男人似乎想震慑自己,不由得好笑,深深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不相信他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大大方方地转过身去,面朝着台下众多围观者,继续朗声说道:“敢问大人,我天武国崇尚的忠孝仁义智勇持越,大人可还记得?”
中年男人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见刘知一有这样的胆识和气魄,心里早已没有丝毫轻视,甚至忍不住有几分爱才之心,他也终于明白了申何求最近开始用功练武的原因,不禁觉得,能让儿子有这么个对手,未必是坏事。
能在官场上混迹多年,又担任着督律使这样的要职,要说中年男人没手段没气度,也不太可能。
“自然记得!”中年男人突然变得气定神闲,嘴角甚至有些翘起。
“那请问大人,何为义?”刘知一转过身,朗声问道。
身材魁伟的中年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对这孩子的谈锋也有了几分喜爱,面上却不动声色,厉声道:“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
刘知一冷笑一声,也不纠缠,便看向擂台下的众多围观者,掉起了书袋子。
“义,乃不偏不倚,不论于亲于疏。”
“义之于亲,则刚正不阿,无偏无党。”
“义之于疏,则言必有据,以理服人。”
刘知一念完,转身看着站立如松的中年男人,问道:“敢问大人,今天能否做到?”
中年男人本想责问这孩子,是否有做到了“言必有据”,却也觉得如此一来,又不免有些闪烁其辞的嫌疑,便大声应道:“我申无聚,一生光明磊落,岂止是今天?你闹这一出,就是为了引出人来,主持公道对吧?我自然刚正不阿,无偏无党!”
刘知一对于中年男人的回答似乎也有些意外,却也正合心意,便道:“那我今天邀请扇乐、申何求、杨洛生死斗,打压打压他们对我的杀心,哪里不合规矩了?”
中年男人说道:“你不是说你想活下来吗?这样的方式,大可不必。不如,以我为公证,你们几个小娃,握手言和如何?”
刘知一想了想,看着中年男人,身上的气势似乎消失了一半,连声音也小了一些,说道:“你可以先问问他们三个!”
中年男人在刘知一的注视下,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申何求、杨洛、扇乐三人。
申何求躲开了中年男人严厉的目光,小声朝着扇乐和杨洛问道:“你们怎么想?”
扇乐埋着头,脸色苍白,看了看刘知一,突然,脸上挤出了一些笑容,说道:“你看,他怂了!”
杨洛与申何求转头看向刘知一,果然发现,刘知一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
申何求小声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刘知一今天的目的,本来就是虚张声势,闹出点动静,然后找人‘告状’!”
扇乐想了想,又说道:“反正有你爹在,我们死不了。上次只是他借助地形,说是一挑四,其实更像是车轮战。我们今天三人前后左右夹攻,确实是一个正大光明地打死他的机会!”
杨洛阴沉着脸,恶狠狠地说道:“练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弄死他吗?让他顶着单挑王的外号,嚣张了这么久,我是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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