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打扰仙尊赏景喝鸡汤。”
季澜:“……”
不许你偷窥!
夜宇珹扬起眉宇:“你喜欢枫树?”
季澜:“还行,从前没看过罢了,并无特别喜爱。”
毕竟仙尊得一身高冷。对任何世俗之物皆看淡。
故枫叶与鸡汤都只是过客。
懂不懂。
夜宇珹只道:“本座发觉,你最近挺爱笑。”
看枫树笑,喝汤也笑。
“你看错了。”季澜非常冷静。
夜宇珹唇边弧度仍在,道:“是吗?那待会本座便让人将枫树挖起,与鸡盅一块打包扔出宫。”
季澜:!
你这!
浪费美食!
与美景!
的!魔头!
季澜往心底强烈的谴责了整整三遍,说道:“这枫树在夜焰宫很久了吗?”
“去年安爻让新一批的宫人种植。”夜宇珹语气随意,他一向不在意宫里种了什么,每回安赐安爻禀报新的园艺栽种,他压根没认真听上一次。
季澜闻言,不禁心诧。
…新一批宫人?
该不会旧一批的已经全被分尸?
夜宇珹懒洋洋道:“对,本座将他们五雷轰顶,全拖去乱葬岗弃尸。”
季澜:喂!唬人次数不得超三。
他拒绝再度上当。
眼下夜宇珹上身未穿衣服,交叉环起的胳膊,肌肉线条极为明显,里头蕴含的力气让人不敢多看两眼,结实的胸膛再度显于季澜视线中,往下便是菱角分明的腹部,那一块块扎实的线条,搭配卡在腰腹下的里裤裤腰。
季澜忍不住将视线缓缓飘开,“你能不能披个衣袍?”
夜宇珹:“没衣袍。”
“…请安爻送一件过来?。”
“他送了。”
“在哪里?”
“你身上。”
“……”
喔。
季澜些微卷了下过长的袖口,镇定道:“我原本那件应该是坏了,待会儿能跟你宫里借件吗。”
夜宇珹扬眉:“你现在不就穿着?”
季澜:“……”
所以这件能赠他,并让他穿着到处闲晃,是吗?
夜宇珹瞧他垂头调整袖摆的动作,领口有丝丝水气沾上,眼前人身躯削瘦,窄腰上绑着衣带,更显的黑袍松垮,因未穿里衣,松散的领口可看见颈下锁骨,如雪缎的发丝散在纯黑的衣料上,愈发夺目。
方才季澜未醒前,他便是在寝殿后方的枫树群中注灵练剑,他惯拿的除了长鞭,还有佩剑,锋利的剑刃挥斩过去,分明未碰至任何东西,可上头汹涌的剑气已将大面积的红彤叶片从枝干上扫下。
便是季澜洗漱时,聚焦许久的地方。
待他收鞘后回至寝殿,榻上人依旧未醒,他便卸了衣衫,拿湿布擦拭,待他将毛巾扔回盆中,季澜也正好醒来。对方先是赖床一阵,半晌后才闻到食物香味,接着便盯着他的衣袍思考,最后一把抓过穿上。
全程看似表情没有变化,可夜宇珹目视极佳,将那细微的情绪都看进眼底了。
季澜朝他道:“你拿回木扇了吗,研究出什么了?”
他方才穿衣,望见床边放了三把扇,可他唇舌发苦太久,一心受鸡汤吸引,连扇子都不想管了。
果然鸡汤误事。
“尚未。”夜宇珹道。
他回宫后便将扇与小册置于桌边,虽途中把玩过几次,可还未找出线索。
季澜点头,眼神又默默飘往桌面中央的汤。
倘若他现下多喝一碗,晚上便只能喝两碗。这分配食物的千古难题,让他十分纠结。
夜宇珹见他直直地望着锅盅,说道:“你怎么发现木扇的?”
季澜:嗯呢。还是先喝半碗吧,这样晚上能有两碗半。
做好决定后,他眉眼一喜,撇头却见夜宇珹一副准备将鸡盅拿去扔的神情,连忙说道:“当时小院祝融,我拿着那木扇扇风换气,所有东西皆因火势影响,温度节节升高,可这把木扇摸起来却特别凉。”
与烧至旺盛的房间仿佛处于不同地方,约莫是房里唯一温度不变的东西。
原本季澜以为是木扇上的特殊涂料,可他来来回回将扇开阖过几次,虽扇体未随之发热,却蓦地发觉扇上木纹在周围高温催化下,居然若隐若现地,显出宛如藤状的树网,接着他人便昏过去了。
季澜接着说:“正巧你在客栈房中给我看了那本小册,歌谣提及木扇,便联想到了。”
太好了,感觉这话圆的不错,没被发觉破绽。总之不管是《仙尊嗷嗷叫》中看见的歌谣,或者脏污小书的记载,整首歌歌词都是相同的。
夜宇珹挑眉:“为何会告知本座木扇去向?”
季澜面色镇定:“苍刎珠并非我所执着,可这东西既是虫烟潭的开启金钥,仍是要找到的。”
其实是若他当下未开口让对方去寻扇子,依照半蝶教扔垃圾的速度,待他昏迷转醒,那把扇子应是和其余被火烧成废墟的家具一同盛装麻袋,全扔出去,不知被载往何方。
到时候为了找木扇,说不定得花十倍心力。
毕竟祭拜厅的花瓶就是这般下场。
故不如由他亲自开口,大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充满和平的一起进入!
就让他这读书人存留一些念想吧。
夜宇珹:“你也想进虫烟潭?”
季澜心底一诧,这是不让他去的意思吗!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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