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问,“那你知道怎么换吗,知道要找谁吗?直接换,不怕被人坑吗?市场价又是多少,玉石有没有在贬值期的峰段?这些你都清楚吗?”总之就是先用一堆看着意义严谨的话砸他一脑袋,不能让他太骄傲。
——再则就你这不食肉糜的模样,你能知道玉坠的真正价值?说不定被人一个茅坑就换了。
谢元珣拿着玉坠的手一顿,他淡淡的问,“你知道?”
沈菱干咳了咳,“我、我当然知道......”
——我知道个屁。
——这里又没有房产中介所,而且我也没有在这买过房子,哎对哦,可以找中介所,不过要在哪里找他们?
心里发虚,沈菱脸上却一点异样也没有漏出来,她镇定的说,“人有人道,鬼有鬼道,想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些信息,我们就得去找有人脉的人问,这一路上我们也经过不少地方,官衙、客栈、典当铺......没错,有什么比典当铺的人更符合我们询问的人的要求?”
——呼,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不过典当铺,我也不算说错。
谢元珣给了她一个‘我姑且听听’的眼色,“说说,为什么要去哪里。”
沈菱给他分析,“你想用这块玉坠找人换房子,你首先是不是得知道这块玉坠的价值。”说到这里,沈菱想起一个被她忽略的问题,“你,知道它的价值是怎么样的吧。”
谢元珣嗤道,“我的东西我会不知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沈菱的眼神透着微妙。
——可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啊。
——我明明只需要你回答‘是’或者‘不是’,你怎么还来反问我,我懂了,你这就是所谓的虚中带实,实中带虚,还好我机智,不然真的会差点被你给糊弄过去了。
——所以,你是不知道这个玉坠能够换多少银子。
谢元珣,“......”他语气一沉,“别说废话了,你继续说为什么要去典当铺。”一幅她现在不说以后连人带嘴都没有机会活下来的架势。
沈菱都习惯谢元珣的这个调调了,她只是觉得还好她问了,要不然到时候真的用一个能够戴在谢元珣身上的玉坠换一个茅坑,她还不得气死。
沈菱不受他冷冷语气的影响,说道,“你手中拿着的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够让我们找地方住的财产,想用它换房子,这个想法很好,可是我们初来乍到,要是不找熟人,很容易被坑的。”
好比同一个出租司机,司机载本地人的时候那都是老老实实,说去长城,那就是去长城,但要是载一个外地人,想去长城,呵,先把你拉到海南绕路一圈然后再到长城,最后的车钱就得翻上几倍,这也就只有对外地人这样做了,要是敢这样对本地人,一开始就会被揭穿。
沈菱,“我们想用玉坠换房子,以物换物,在哪里换,找谁换,这都是问题,所以我们就得着人问清楚这些信息,典当铺就是个能好的询问对象,他们做生意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去典当的人各行各业的人都会有,我们去一趟不会亏的。”
谢元珣,“我以为你会把东西典当了。”
沈菱,“把玉坠典当了,然后我们再用典当来的银子去买房子?是你傻还是你傻?”不管他选什么都是他傻。
谢元珣瞪她,“你傻。”
沈菱呵呵的笑,“是是是,我傻。”
——傻子才会说别人傻。
谢元珣皱眉盯着她的眼睛,视线上移到她的额头,手指蠢蠢欲动,见状沈菱赶紧的说道,“与其花两次钱,还不如直接一步到位,我们不典当玉坠,只是想找他们问哪里能够以物换物,这玉坠值多少,能让我们心里有个数。”
典当铺老板听到沈菱的话后,“......”
老板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让我看东西,不把它当了,我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要给你透露哪个买卖房屋的牙人信誉好,做生意实诚?”
沈菱点头,“你这样说也没错。”
老板,“......”
老板仔细的观察沈菱的表情,他以为她是在跟他开玩笑,但他看她的表情,觉得她是来真的,他问,“我这样做,我图什么啊?”
沈菱愣了一下,然后试探的说,“图什么?图你心善?”
老板,“......”为什么还要用疑问语气?
典当铺原本看到谢元珣和沈菱进来,他还以为是来了一个大生意,他在典当铺里待这么久的时间,他看人的眼睛都练出来了,这两人穿的衣服他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但他能感受这里面贵得不行的那种气息,尤其是那个男的,一个眼神看过来,让他这个当铺老板都双手双脚不知道要放到哪里。
大生意是没有了,当铺老板也不生气,和气生财嘛,像话本里面那种看不起人的戏码是不存在的,老板说,“小姐,还有这位公子贵人......”
——为什么我后面就没有加一个贵人的后缀?
老板:还能为什么,可能是你太沙雕了。
沈菱想了想,决定给他一点小费,当做是她询问的报酬,于是她十分不舍的掰下一点黄连,她觉得太大,又掰小一点,最后拿出拇指长度给他。
老板:“......”是黄连,他没看错,她这么舍不得,他还以为她掰的是黄金呢。
沈菱说,“你别觉得便宜,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人参你知道吧,那玩意年份越久效果越好,而这就是五十年份的黄连,五十年啊!都能赶上一个人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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