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崔子静突然感觉有些百口莫辩了。
刘雨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可因果关系,却似是而非。
她是因为小皮鞋被人穿坏了想发脾气,不是不接受刘雨馨的好意!
那话说的,跟她是个白眼狼似的。
“雨馨,我......”崔子静看见门口的孟以道和席容端,尴尬得脸都羞红了。
她知道孟知青对她有好感,听到这些话,不知道会不会对自己产生误解?
正准备理理这个关系呢,就听刘雨馨说:“算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不和你计较。”
崔子静傻眼了,心想这蠢货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这让她怎么办,抓着不放显得她刻薄无理取闹,可认了吧,又憋屈的不行。
看着刘雨馨悲伤失望的背影,崔子静咬了咬牙:“对不起,是我情绪激动了。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刘雨馨没搭话,这沉默的态度,让崔子静更恨了。
心想那包红糖算是喂了狗了。换成其他人,起码得对她摇摇尾巴。
席容端笑着出来打圆场:“都是同志,搁不住吵。相互体谅体谅,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崔子静勉强笑笑,把人送走了。关上房门后,却更加生气了。
席容端什么意思,说自己不体谅同志?他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被欺负,心疼了吗?
既然如此,干嘛不娶了刘雨馨?还不是自己没本事,人刘雨馨看不上!
呵,也就是个棒槌,还为了心爱之人出头呢。也不看看,刘雨馨有没有多看他一眼!
钻了牛角尖的人看啥都不顺眼。人家就是和个稀泥劝个架,她也能脑补一堆出来。
夜里,和刘雨馨分睡在炕的两边,谁也没理谁。崔子静心思百转千回,差点失眠。
却不知道,俩男知青回到屋后,也在悄摸摸说着这里的事。
“老孟,你可听到了啊,那崔子静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趁早断了对她的念想。”
孟以道脸黑沉着,没反驳,却说了一句:“难道刘知青就是个简单的?你看刚才,她可没吃亏!”
席容端也不生气,呵呵笑着说:“所以呀,我是不敢娶她了。之前想着年纪大了,回城又没希望,总不能一直这么单着。现在看来呀,咱知青点藏龙卧虎,我还是继续打光棍吧。”
孟以道没接话,却打心底里认同。
“行了行了,睡觉!还好没投入太多感情,要不然,不得恶心死呀!”
话落,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孟以道头枕着双手,回想着他和崔子静的点滴。最终嗤笑一声:“是挺眼瞎!”
王桂花家里,丁春妮回去以后,就有些心不在焉。吃饭的时候,米粒都掉碗外头了。
“哎呀死丫头,你是吃饭呢,还是种饭呢,咱庄稼人可不兴这么浪费!”王桂花说着,就捏起桌子上的米粒,按进了丁春妮嘴里。
丁春妮没防备,就咽了下去。委委屈屈地抬起头:“娘!”
王桂花被吓了一跳,还没说话,丁勇就急急上前:“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丁春妮摇摇头。
“没人欺负你,你咋这表情?”
丁春妮咬了咬唇,还是啥都没说。
王桂花和丁勇问了半个多小时也没问出来,最终只能放弃。
丁勇叹了口气,嘱咐她:“有人欺负你,就跟爹说。有啥不开心的,就跟你娘讲。咱老丁家的姑娘跟别人家的不一样。爹娘永远站在你身后,为你保驾护航!”
丁春妮很感动,点点头,含着眼泪回了屋。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还在想,这顾知青和雪林姐,到底是啥关系。
清白的话,为啥抱一起?可有关系吧,为啥三年前大家伙儿都说是她误会了。
她心里堵堵的,想不明白。却又答应过白珊珊不把事情说出去。翻来覆去的,久久没能入睡。
除此之外,柳全县还有一大堆人没能入睡。他们个个心急如焚,却都没有办法。
白天,那俩灰头土脸的姐妹花来报案,大家都没当回事。可老梁和小俞走街串巷一下午,发现没一个人认识那一家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虽说县城大了,底下还有那么多公社、生产大队。可大家伙儿都是沾亲带故的,就算不认识,也该听说过哪个哪个小队,谁家儿媳妇不守妇道,偷跑出来了。
可现在这情况,那家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后,又突然消失了。
没留下姓名,也没留下住址。细想起来,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赶下班的时候回到派出所,对上杨所长询问的目光,他俩实话实说。
杨所长心里一咯噔,暗道坏了,怕是被那姑娘说中了!
可现在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他们就算是想找,都没有头绪。
“等等,看小孟和花姐那边什么情况吧!”杨所长心里忐忑,却还抱了一丝侥幸。
兴许,是他们多心了呢?也许那一家子住在山沟沟里,出来一趟,恰巧没碰见熟人。
六点零五,付丽花刚进门,就吧啦吧啦跟杨所长吐槽。
“领导,你给咱布置的什么任务啊,我和小孟差点没被人骂死!”
付丽花接过俞敬海端给她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们挨家挨户走了五条街,所有人都说家里闺女好生生的,对我们横眉冷对,说我俩在污蔑她们的名声!
我和小孟那是既赔笑脸,又说好话,外带找借口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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