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陈霆的话听的体冒寒气的众人,因路仁甲的憨憨表现一扫而空。
贺瞬打了个冷颤,把碗速度塞在路仁甲手里,拔腿就往宫廷风那儿跑,回头对路憨憨道:
“甲哥你来,我胆小,我怕血。”脸上确实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路仁甲几人:“????”
战场上收割敌军性命如割麦子,你说你怕血?
“还不动手?”
陈霆才不管他们谁来,他只要胖子痛。
路仁甲听到催促,忙应:“哎,好,现在开始!”
看着抓起一把盐走近的路仁甲,那胖子直接尿了:“陈霆,你不能这样对我,是你爹指使我干的,你去找他报仇。”眼睛转了转,看到哆哆嗦嗦在一旁的两人,仿佛看见救命稻草:“还有他们,我只是把药给了他们,是他们亲自下在你饭菜里的,你去找他们俩。”
现在也不逞英雄了,骨气哪有命重要,只要能放过他,别说只是姨父,就是亲爹,他也去给他抓来。
路仁甲最讨厌这种没义气的人,手里的盐一把撒在冒血的大腿上:“闭嘴吧你,真不靠谱。”
做人就要像他一样,勇往直前,不畏牺牲,要有舍己为人,慷慨赴义的伟大精神才对。
怎么能拉同伴下水呢。
“啊...啊...不要撒了...”
盐一碰到伤口,强烈的痛意使胖子上半身不停挣扎,痛的想打滚又翻不了身,只能惨叫着出声阻止。
“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疼的汗如雨下,让他生不如死,他宁愿他一刀杀了他,至少不用承受这钻心的疼。
陈霆就那样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他在他眼里如蝼蚁,想让他生就生,想让他死,他就得死。
可,他不想让他那么痛快的死去。
路仁甲踢了他一脚:“杀什么杀,打打杀杀多毁将军的温柔形象,这盐多好啊,看你叫的多欢。”
把最后一点盐撒完,拍了拍碗:“就是太费盐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奄奄一息的胖子。
这可是精贵的东西,被他浪费了这么多。
陈霆看着被疼的奄奄一息,仿佛随时会死去的人,怒意终于平息了点,蹲下身,认真道:
“本将军觉得你的提议甚好,毒是陈贺给你,又是他们俩下在饭菜里的,所以,本将军一个也不打算放过。”
包括那给陈贺“噬魂尊”的人,哪怕是迦南皇帝,他也绝不放过。
森冷的目光扫过那两个烧菜的家伙,问。“你们俩真不想死?”
两人欣喜的连连点头,以为陈霆大发善心要放了他们:“陈将军饶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了。”
“哈哈哈...”
陈霆笑了,这是他第一次笑出声音,大手一挥:“好,本将军饶你们不死。”
那俩人高兴坏了,不停的磕头:“谢陈将军,陈将军威武。”
可陈霆接下来的话却让两人遍体生寒。
“来人,拉下去,每人八十军棍,记得留口气,然后全部扔到荒林去。”
刚刚还高兴的两人如雷劈了般愣在当场,脸上血色骤褪,完了。
荒林就是北国军队驻扎地对面那片山林,离这里整十里路。
众人皆知,荒林原来等同于乱葬岗,许多战死的人尸体都是直接扔到里边儿。
更恐怖的是里边常有大虫,野猪等大型动物出没。
不惜让人把他们扔那么远,明摆着让他们活着被动物分食啊。
路仁甲几人对视一眼,唏嘘不已,默契的觉得,惹谁也不能惹陈将军,他不仅会杀人,还会折磨人,让人承受承受不了的死法,他会在你死之前把你逼疯。
就连宫廷风也对他的手段表示自愧不如。
瞧瞧,断脚,斩手指,剜大腿根,伤口上撒盐。
让人眼睁睁看着威险来临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内心恐惧可想而知,最后再被动物一口一口撕下身上的肉,想想都觉得酸爽。
若是幸运被一口咬死还好,若是没死,还得承受着被一块块撕碎的痛楚。
这哪一样不比打军棍,挨板子来的让人更加痛不欲生。
与他相比,自己的那些手段好比孩童过家家,轻松多了。
棍子打在身上,两个男人的大嗓门震天响,陈霆和宫廷风没在听。
路仁甲生怕被俩货的大嗓门连累,忍着冷意把脚上的臭袜子脱下分别塞进两人嘴里。
现在将军心情不好,像个活阎王,他惹不起。
回到房间内,宫廷风率先打破沉默。
“你爹的事你怎么看?”
陈霆淡淡抬眸扫他一眼:“他不是。
让你的人盯紧他的一举一动,其他的交给我。
出去吧,没事儿不要来打扰我。”
赶人赶的直言了当,一点不含蓄。
宫廷风本来还想着等下让人给他送点吃食,但看他这个态度,还是算了。
看来他也吃不下。
自己多吃点,还能长点膘御寒。
宫廷风离开后,陈霆拿出笔墨纸砚唰唰的写了一张字条塞进窗边那只信鸽脚上的小筒里:“去吧!”
看着扑腾着翅膀飞走的信鸽,眼神晦暗。
陈贺,你的尾巴可要夹紧了!
……
“甲哥,为什么要咱三亲自去丢人啊,让下面的人去丢不就好了吗?你看马背都被弄脏了。”
贺瞬抱怨的同时还不忘在横趴在马背上的胖子大腿拍一巴掌,疼的本就奄奄一息的胖子白眼一番晕了过去。
他怀疑甲哥是故意把最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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