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心情,刘大元对敖婉的偏见也不会因为我的两句解释烟消云散。
见刘商没什么大碍,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我更欣慰的是,至少刘商能指认伤害他的并不是敖婉。
刘大元问我:“我儿子是怎么惹上那黑狐狸的,那畜生非得要了他的命。”
我耸耸肩,“这你得问他啊,我也想知道。”
估计那槐木的木牌雕刻的动物就是这黑狐狸,如今黑狐狸死了,木牌的邪术应该也随之消失了。
刘商之前阳气大损,如今又受了重伤,估计要好一阵调理才行,这一次也算是得到了教训,估计他以后也不会碰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了。
处理了刘商的事,我背着师父回到了住处,敖婉并没有回来,她被那黑狐狸伤了,不知道现在的伤有没有好一些。
我眼前浮现出了那晚幻象里温柔撩人的“敖婉”,还有变成蛇身张开血盆大口咬死黑狐狸的敖婉,脑子里好像一团浆糊,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
晚上,我在仙堂里烧了香准备睡觉,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敲的很急促。
我以为敖婉回来了,但是转念想想,她回来什么时候敲过门。
我开了门,见到一个穿着一身黑衣,脸上用黑布罩着,带着墨镜的男人闯了进来。
这人打扮也太奇怪了,天这么黑,还带个墨镜,这还能看见路了吗?
我有点纳闷,就问:“这么晚了,你找谁啊?”
那人也不说话,横冲直撞的就往屋里进,我有点生气,加重了语气,“你找谁啊,你再不说话我就报警了。”
男人赶紧朝我摆摆手,“别别别,我找个天下堂主査十三。”
我一楞,我名字前面加了个啥?天下堂主?我滴个乖乖,那是敖婉,我可不敢用这个名号。
我赶紧解释说:“那是我们堂口的名字,并不是我的名号,我就是査十三,你有什么事。”
那男人上下打量我一眼,立马就跪下了,全身颤抖的说:“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我赶紧把男人扶起来,“你出什么事了,这么晚过来让我帮忙。”
男人把脸上的黑布拿了下来,又摘下了墨镜,我吓了一跳,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男人的眼睛细长,眼球是绿色的,脸上长出了黑毛,左脸还好只有几处,右脸几乎黑毛覆盖,看不出本来的皮肤颜色,而且黑毛的范围明显正扩大。
我看着男人有点眼熟,可是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
男人跪在地上,“十三大神,求求你救救我,外面的人都说你特别厉害,但是我真的没有钱,不过我已经去凑了,有钱我一定及时还给你。”说完,男人在地上邦邦的磕了两个响头。
我看到他满头的黄毛,再加上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顿时想起来,这人不就是上次去刘商家的黄毛吗?
他们三个小伙子一起凑了一千块钱,要租那个木牌,三个人为此大打出手,其他两个人进了医院,只有他拿着木牌跑了,估计那天他光顾着抢木牌,根本没在意拉架的我。
要不是认出他的头发的颜色,看脸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了,怎么才几天变化这么大。
我皱着眉头问,“你这么什么情况?”
黄毛全身抖了一下,颤颤巍巍的拿出那块槐木牌递给我,“都是它,租了它之后,我就变成这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将木牌拿在手里,瞬间又仍在了桌子上,这木牌比我上次碰的时候阴气重了百倍,我根本拿不住,就像拿了一块特别拔手的冰。
我有点纳闷,我一直认为这木牌跟黑狐狸有关,可现在黑狐狸已经死了,这木牌的阴气反而更重了是什么情况?
“这木牌上的阴气不是你能控制的,你还能活着都是万幸。”我转头会黄毛说道。
黄毛似乎很震惊,全身发抖,“我当时也不知道,就觉得这东西很神奇,我拿在手里,就能看见死去的妈妈。能跟她对话,她说自己的病已经好了,过的很开心,我还做饭给妈妈吃了,我以为这东西是个通灵的宝贝。”
我叹了口气,也是个孝顺的孩子。
还是那句话,可恨之人也是可怜之人。
这块槐木牌能制造幻象,看到你心底最想看到的东西,然后沉迷幻象无法自拔,从而吸吮人的阳气。
我猛然想到,我拿着这木牌的时候,居然看到勾引我的敖婉,难道这是我想看到画面,我一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被自己的猥琐震惊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皱眉头问:“你有没有试着把这东西烧掉或者扔掉?”
我本来猜想,黄毛这情况应该是被阴气反噬了,毕竟这么重的阴气一般人承受不住。
黄毛全身更是抖了厉害,显然非常害怕,说话都开始哆嗦,“后来我发现自己这样,我就把木牌扔了,但是第二天它……它又回来了,我还用火烧过,但是这东西好像根本点不着,我烧完之后脸上就成这样了,就好像木牌生气了一样,我感觉它在惩罚我。”
听他说的这么玄乎,我都起了一层白毛汗,阴气这么重的的东西用人间的烟火自然烧不动他它,要用三味真火,传说是太上老君炼丹用的火。
还好《地仙记》中有记载,三味真火的符咒,既然一切因木牌而起,那么烧了这东西应该可以解决问题。
我拿出一张符纸,在上面画上了三位真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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