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衣服全部都是在杨家过着贫穷的日子的时候,张巧隔三差五的偷买的,那个时候张巧凭着李氏性子好,公爹杨德海也是个好脾气的,便时常坑蒙两个人的银钱,而骗出来的钱根本就用不到好地方去,全部买了胭脂水粉,一些俗气的衣裳来。
若是一个人爱干净你买多少都无所谓,可是张巧好吃懒惰,买回来的衣裳穿过几天脏了就脱下来也不洗,搁在屋子里,有的时候实在没衣服穿了,就又将这些脏衣服搭在绳子上晾晒会继续穿。
这些发着霉味的衣裳,足以能证明张巧是有多么的懒惰。
穆兰看着那衣服堆里,不少是自己给田锦绣的嫁妆,这些上好的布料全部被张巧给糟蹋了,穆兰心里微微发怒,指着田锦绣的脑门儿嘟囔:“你说说你,你以前的脾气就那么软弱啊!她这好吃懒惰的将你嫁妆骗出去,你就给啊!你看看娘给你嫁妆这么好的料子,这么好的锻布,全部被她这混蛋给糟蹋了!”
田锦绣蹙眉看着那些被糟蹋的衣裳,心里也微微的难过,明明是这么好的料子,这么好的布却全部给糟蹋了,她想起自己之前割腕自杀的时候,公婆连给自己值班一些后事东西的银子都没有,还是当时出去借钱买的。
可是这张巧屋里这么多干净的布料,却全部给糟蹋了,遇上这样的人,着实的让人气愤。
耳边能听见自家娘跟自己说的话,田锦绣微微一笑:“是啊!我也不喜欢以前的性子,总是被人拿捏着,现在这脾气我就是挺喜欢的。”
田本白就站在旁边,也听见了穆兰的话,也笑着说道:“咱们闺女以前的脾气就是软弱了些,还不如现在的爽朗硬气,我说穆兰啊!你以前教孩子……哎……疼……”
田本白这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自家媳妇伸着手拧着自己的耳朵,忙叫道:“哎,兰儿啊,为夫是说你以前教咱闺女的法子好,你瞧瞧咱们闺女现在,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这可是好多大户人家的姑娘都不会的啊!”
田本白不解释还好,这才解释完,就觉得自己的耳朵更加的疼了,就听见穆兰怒吼道:“老白,你别拐着弯的说我教闺女的法子不好,什么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啊,我还听不出来你这是嘲笑我么!说咱闺女现在在乡下,用不着琴棋书画这些东西……老白,你是不是腻歪了,这么暗地里讽刺我啊!”
田本白耳朵被拧的通红,却还弯腰给穆兰赔罪:“为夫哪敢啊!兰儿教育孩子的法子特别的对!”
穆兰听到这,才微微的松开手,见田本白的耳朵发红,又不免凑上去轻轻一吹:“哎,你也是刚才我出手那么狠,你怎么不说一声……”
得了,田本白无奈的看了一眼田锦绣,两个人面面相觑,早晓得自家娘脾气怪异,也晓得自家爹爹疼爱自家这位娘,可此时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事情,田锦绣只觉得这对爹娘欢乐无比。
若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不晓得被多少人羡慕着呢,这秀恩爱的技术实在是太高明了。
那封休书扔给跪在地上的张巧,张巧蓬头散发的虽然不识字,可是看见那写着黑子的白纸落在自己的跟前,捧着就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娘,儿媳知道错了,您就原谅了儿媳吧!”
杨德海、李氏并非尖酸刻薄之人,虽然都表明了一定要休了张巧,可是昨晚还是腾出了一间房间给张巧住,可这位好像是摸准了公婆善良的性子,想到之前自己犯错,在院子里跪了半会儿,公婆就原谅了自己。
所以昨晚,在屋子里思忖了很长时间的张巧,就在田本白、田锦绣、顾南生计几个人恰好谈完话回了房间里,张巧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在院子里跪了下来,她心里打着注意,一定要说服公婆,不能休了自己,若是离开了杨家,她什么都没有了,回娘家,那不还是找死么!
可是,这一次张巧的算盘打错了,早上李氏起床就看见跪在院子里的张巧,蓬头散发的,浑身脏兮兮的,李氏撇嘴绕过张巧二话不说。
就是吃饭的时候,李氏只顾给大家盛饭吃,根本就没理会张巧。
张巧那个时候也没闹事,此时看见村子里的人不停的走动,人多了可能公婆顾忌脸面就不好意思了吧!
所以这个时候,张巧就哭泣道:“爹,娘,媳妇知道错了,已经在院子里跪了一夜了!您们就行行好,原谅媳妇吧!”
虽说现在天气暖和,夜里睡觉都换了薄毯子,可是在院子里跪了一夜,又饿了一夜的张巧,此时肚子里空空的难受,夜风吹的她脑门发昏,说话的声音都沙哑着。
围聚在大杨村的村民们,都知晓张巧的性子,可这些不知情的村民们还是被张巧这可怜的模样给骗了,觉得就算一个人犯了再大的错误,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一些年长者就走出来劝道:“德海啊!你家这老大媳妇人品是不行,可是终究是你们老杨家的媳妇,这休书我看就算了吧……”
这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李氏冲到张巧的跟前,拽着要将张巧拽出杨家的院子里,还嚷道:“这懒货媳妇我们杨家是休定了,张巧你赶紧给我滚出去,你也别在这可怜兮兮的,惹人同情,我是看在锦绣爹娘的面子上才没将你送入公堂,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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