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sāo_huò,”老舅不悦地反击道:“跟你老舅说话客气点,别什么时候都没大没小的,真是不像话,这么多年白疼你了。”
我没好气地骂道:“别打岔,你麻溜给我老实交代,怎么跟这个集邮女搞在一起的?”
老舅将烟屁股在烟灰缸里碾灭,若无其事地说:“我公司今年在电视台投了一年的广告,冷晓倩负责对接,就这么认识喽。喝过几场酒,互相感觉还不错,就发展一下关系嘛。对了,你刚才说什么,集邮女?集啥邮?”
原来集邮女对老舅来说还是个新名词,真正理解这个意思的人还是少数。我冷笑着讥讽:“无知了吧,集邮跟liè_yàn是同义词,你像一枚邮票一样被人集了,不过是人家睡过众多男人中的一枚而已。你以为你在玩人家,其实是被人玩了。”
“还有这回事?”老舅喃喃自语道:“这倒是挺新鲜的嘛,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其实谁玩谁啊,说穿了男人跟女人无非那么回事,对眼了就互相搞一搞,不就是一哆嗦的事儿嘛。”
这浪荡子看得倒是挺透彻的,可光有理论不行。我认真地盯着他问道:“切,你别给自己乱搞找借口。我问你,你到底打算啥时候找个正经女人结婚?好歹给我姥爷留个后人,你都奔四十的人了,还整天这么不着调,难道你真想让你们唐家绝种吗?”
“你少板着脸来教育老子,”老舅一脸厌恶地摆摆手,站起身白了我一眼说:“臭小子,你才是外甥,老子是你老舅,搞清楚辈分再跟我讲话。”
老舅想趁机溜走,我一把抓住他,强行把他按到坐在沙发上,板着脸继续教训道:“想跑,没门。我还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我老舅我就不能教训你,你要当长辈就得有个当长辈的样子。我妈死得早,姥爷和姥姥早就没了,唐家十八亩地就剩下你一根独苗,你再这样晃荡下去唐家就真的绝后了。我不管你想不想结婚,我只要你给唐家留个后,不管你用什么方式都行。”
老舅剧烈地挣扎着,但这家伙整天花天酒地纵欲过度,身体虚得厉害,被我死死摁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只能虚张声势道:“你放开老子!再不放手老子抽你。”
我冷冷地说:“你敢抽我,我就敢抽你,不信治不了你的病。”
老舅被我折腾得毫无办法,双目喷火,脸憋得通红,可是又无能为力,大声嚷嚷道:“老子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再搞个拖油瓶出来,你还让我活不活啦?”
我强硬地说:“我不管你怎么哆嗦,反正你得给我哆嗦出个小弟。现在我没有小弟欺负,只能欺负你,你把人给我弄出来,我就欺负他,不欺负你。”
老舅无奈地大声吼道:“混蛋,没见过你这样霸道的外甥。”他见我如此强硬,又无法说服我,只得大声向师姐求援道:“小昔,小昔,你快出来主持公道!看看我这个混蛋外甥多么无法无天,竟然敢跟他老舅动粗。”
我们的对话余昔在房间里应该能听到,一直假装听不见,这次老舅喊到她的名字,只能硬着头皮走出来站在门口说:“小亮,快放手,怎么能这样对待长辈。”
老舅的态度本来已经软了下去,如今有余昔给他撑腰,又挺起了腰杆,对我怒目而视。我无奈地摊摊手,冷冷地对老舅说:“这次算你运气好,如果不是师姐在这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舅连忙从沙发上弹起来,恨恨地白了我一眼,说了声“败家的外甥,你给老子等着”,然后一溜烟溜进自己的卧室,从里面关上了房门。
师姐站在门口捂着嘴巴抿嘴偷着笑了几声,低声说:“行了,你别闹了,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我笑了笑,指了指卫生间的门说:“你先去洗个澡吧,你洗完我再洗。”
余昔往老舅的房间看了一眼,点点头,在客厅里找到一双男式妥协,换了鞋子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洗澡。我在客厅里抽了根烟,一根烟抽完没多久余昔就洗完出来了,身上仍然穿着外套。我以为她至少要洗半个小时,没想到这回她洗得这么匆忙,兴许是觉得这里不方便,草草清洗一下了事。
余昔指了指卫生间说:“你也进去洗洗吧,我好困,先睡了。”
余昔说完脚步匆匆进了房间,从里面关上房门。我起身进了卫生间,简单洗了一下身体,擦干净身体只穿着内裤提着衣服进了房间。
余昔躺在床上在翻看手机,见到我进来脸色微微一红,有点难为情地说:“出去,不是还有房间吗,你干吗跑到我房里来。”
我淫笑了一下,走到床边靠着余昔躺了下来,笑着问道:“你不是说老舅又不是外人嘛,怎么这会又难为情了?”
余昔冷哼了一声,忽然转过脸死死盯着我,一脸严肃地问道:“说,你和那个集邮女是不是也有一腿?”
女人,我心里暗叹一声,女人对男女这种事总是如此敏感多疑。我狡辩道:“没有的事儿,上次在滨河的赛马比赛她是组织方与我的联络人,所以还算比较熟。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是很纯洁的合作关系,没那么多猫腻。”
“切!”余昔冷哼一声,不屑地说:“纯洁这个词从你嘴巴里冒出来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你是什么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天生一个花花公子,跟你老舅其实是一路货色,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被人戳穿了让我觉得有点难看,苦笑了一声继续辩解道:“瞧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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