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皇宫内。
紧接朱元璋也不由激动了:“亮了!亮了!呵呵呵呵!亮了!赏!大虎,传旨下去,赏,咱要大赏!”
大虎同样激动道:“陛下,赏谁?此时还不是最亮的,天越黑越亮,到时这皇宫,可就是大人说的不夜了!”
朱斌已经离开,家里还有夫人要陪,赏这第一个除夕夜,自没必要在皇宫里呆着,就让重八朱元璋自己在皇宫里激动吧。
朱元璋也忍住呵呵呵呵:“嗯~就赏那些,就是研究这些电灯的人,咱听二哥说,这什么灯泡、电线,都是颇为费劲的,还有那什么发电机,所有相关之人,全都大赏!”
大虎也激动领命:“是!陛下!”
反正初四都要登基了,这陛下自可以提前喊上。
朱元璋也继续忍不住道:“哎呀!又亮了!大虎你看,是不是咱说话的功夫,又亮了许多?快去将夫人请来,咱要跟夫人一起赏这第一个除夕夜。
嗯,二哥都陪二嫂去了,咱今夜也好好陪一下夫人。”
大虎再次领命:“是!”
终于随着时间的过去。
金陵城天色也越来越黑下来。
但同时,渐渐让整个金陵城发现的,那皇宫的方向却好像霓光万道,迸射苍穹起来!
无数的人开始忍不住震惊。
胡惟庸疑惑:“相国,陛下皇宫里怎么了?看着像,像走水了,这金陵城又没有一点动静,又不可能是走水。”
李善长也一捋胡须,皱眉摇头道:“的确看着像走水,但看这没有一点的动静,又不可能是走水,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两人一起好奇观看。
胡惟庸:“相国,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别万一发生了什么事。”
李善长也点头:“好!走,一起去看看,惟庸啊,你发现没有?平时这些锦衣卫,可都不会出现在街上,今日怎么却都出来了?”
胡惟庸同样好奇皱眉:“我也发现了。平时都是衙门的公差,偶尔在街上巡逻,锦衣卫却已是很少管街上的事情,今日这是怎么了?”
李善长一边走,再一边微捋胡须:“惟庸啊,你能猜到陛下为何会让那朱斌挂帅吗?我总觉得这里边,有些什么我不知道,我想不通的,你帮我想想。”
胡惟庸也一边走,一边想道:“那位朱斌朱大人,我也有些看不透,倒是有些才华,却又连字都识不全,同时又替大帅负责看着那工程院。
那工程院,可是金陵城的重地啊,按理说应该是陛下的心腹了。
之后却又不声不响的去了洪都,然后替陛下挡了那陈友谅三个多月,还给陛下送来了那陈友谅的半个耳朵,从此看的话,也的确是陛下的心腹。
同时这也算是立了大功了,的确可像相国说的一样,勉强有资格跟相国几人平起平坐了。
至于为何让其挂帅,请相国恕罪,我也有些看不懂?按理说,就算其立了如此大功,也不可能让其挂帅的,顶多就是赏一下。
我可是听说,大帅并不喜欢那位朱斌朱大人的,甚至比刘伯温还不喜欢。
我想或许,等北伐回来lùn_gōng敕封的时候,就应该能看出些什么了。”
李善长不动声色点点头:“那位朱斌朱大人啊,虽然比我等都年轻,却是我唯一看不透的一人。哪怕就是那刘伯温,我都能看透其八九分,但就是那朱斌朱大人,却让我完全看不透。
哎,惟庸你看,陛下的皇宫里是不是更亮了一些?这些锦衣卫也都不着急。”
胡惟庸抬头看一眼:“的确是更亮了!我找一人问问。”
说着便走向一名临近的锦衣卫,道:“我是胡惟庸,这是李相国李大人,那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如此,又亮了。”
锦衣卫也不卑不亢恭敬一礼:“见过二位大人!皇宫里发生什么,我等也都不知,只是接到命令,今日通宵值勤,看好金陵城治安,叫百姓们可以夜不闭户,可以放心守岁过个好年!”
过个好年?李善长不禁皱眉重复一遍:“过个好年?今日是岁除,明日是岁首,这过个好年如何说法?”
锦衣卫也恭敬道:“我等也不知,只是上边传令下来,今日岁除又叫除夕,叫百姓们可以放心通宵守岁,明天岁首即为新年第一天,故又叫过年!”
李善长点点头,再次忍不住好奇问道:“那这些人,怎么都往皇宫的方向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我却不知?”
锦衣卫也如实道:“二位大人还不知道吗?今日陛下下旨,为了让百姓守岁过个好年,戌时三刻将在皇宫前广场燃放烟花。”
燃放烟花?这我怎么不知道?想是陛下临时决定的吧?或者如此小事,自不用什么事都跟我说,可我是,我是百官之首啊,陛下决定之事又怎会有小事?
突然李善长又不禁有心思了。
胡惟庸突然提醒道:“相国,你看如此多百姓都去围观,我们也去看看吧,还有那皇宫里,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突然李善长再不由一惊:“难道是,陛下即将登基的异象?真正的天降红霓?走!”
两人说着便快步向前走去。
却没有注意一旁站着的一个老头,正是大名鼎鼎将从前将义军打到鬼哭狼嚎,至少将刘福通给打残了,又将张士诚虐到自扇耳光,正是让其他义军都恨到咬牙的脱脱帖木儿!
不过此时换了装扮,且又早传言被那元廷给弄死了,而且以其身份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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